虽然是酒精作祟,可似春梦一般的*竟让她觉得无比美好,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尽管曾和萧沐铭有过数次的男女之欢,但从没有这一次满足而美好。
罗琦莎突然觉得自己很卑劣无耻,她竟然开始喜欢上了倪少恩的身体,犹记得*他健硕的身体时,脑海里竟然闪过片刻的熟悉的感觉,温柔的,又带着掠夺的占有,让她为他着迷了,这样想着罗琦莎羞红了脸。
倪少恩已经离开。想起他醒来后,看见一丝不挂躺在他怀里的自己时的震惊的模样,罗绮莎就忍俊不禁。那样如风一般温柔的男人第一次在她面前惶恐无措了。然后,他跳下床,迅速在凌乱的地上拾起他的衣物穿回去,尴尬地扔下一句:医院dna亲子鉴定的结果十点出来,你休息一下就回医院吧。还有那个……对不起。说罢便夺门而出。
罗琦莎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就笑了出来。
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很温暖。
上午十点整,罗琦莎拖着疲惫的身子赶往医院。先是去病房探望了一下儿子崇明,然后开始找寻倪少恩的身影。
dna亲子鉴定的结果应该已经出来了,很奇怪地,罗琦莎对于结果如何似乎没有那么关心了,崇明是萧沐铭的孩子必定是毋庸置疑的,亲子鉴定不过是消除萧沐铭心中的疑惑,而关于苏伊儿的那双孩子到底是不是萧沐铭的已经不重要,相反地她更加在意倪少恩知道结果后的反应。
女人啊,有时候很单纯,与一个男人*之后,连心态都跟着改变了,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悲伤快乐,成了她最在意的事物。甚至很长的时间里,她竟然忘记了萧沐铭的存在。
找了倪少恩许久,罗琦莎终于在那对双胞胎的病房里找到了他。开门进去,就见倪少恩一脸颓丧,失魂落魄地坐在角落里,眼神迷离。
扫了一眼病房,却没有看见伊儿和她儿女们的身影,罗琦莎讶异,这个时候他们去了哪里?
罗琦莎轻轻走过去,在距倪少恩一米的地方唤了声:“你还好吗?”
倪少恩闻声抬头,见是罗琦莎,迷离的眼神里有了些许变化:“你来了。”
“结果出来了吗?你太太和孩子们呢?”罗琦莎尽量低柔着声音,忐忑问。
“喏,这是鉴定报告。”倪少恩从一旁拿出两张纸递给罗琦莎。
第一张是萧沐铭和那对双胞胎儿女的亲子鉴定报告。白纸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黑色铅字和数据,最下面,写着:dna鉴定结果,相似度为99。9999%,父子(女)关系。
罗琦莎没有太多的诧异,这本是意料之内的事情,当时看苏伊儿的表情就料到了一二,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就无所谓惊讶。
第二张是崇明与萧沐铭的亲子鉴定报告。罗琦莎的手稍稍颤抖起来,即便她坚信崇明是萧沐铭的孩子,可是当医生说,崇明的血型并不与萧沐铭的相符时,她便开始犹疑了。毕竟那天她与萧沐铭都喝醉了,虽然她是*在他的床上醒来,可对于和他的欢好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甚至还觉得陌生。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便想也没想就认定萧沐铭是孩子的父亲,因为在那段时间里,她只有那一次男女之欢。萧沐铭没有否认,两家人也没有详细做过相关的鉴定检查,于是,崇明理所当然成了萧家的孩子。
可是,自从在诺维奇发生了这场车祸后,医生的话让她犹豫了,崇明究竟是不是萧沐铭的孩子,她,不能确定了。
心砰砰直跳,视线跳过那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医学术语,直接停在了最后的鉴定结果上。
那白纸上赫然写着——
萧沐铭与萧崇明的亲子鉴定结果为:dna相似度为9。835%,无父子血缘关系!
报告悠然从罗琦莎的手中滑落,几秒后,落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罗琦莎满脸不可置信跌坐在了病床上。
“不要哭……”倪少恩见罗琦莎一副悲痛的神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最好吐出三个字,然后无力低下了头。他也有他的烦恼。
“沐铭呢,我要找他说清楚,崇明是他的孩子,一定是医生弄错了,一定是。”罗琦莎突然想起萧沐铭,若是他知道崇明不是他的孩子,他会怎么想,还有自己的亲人,萧家。罗琦莎不敢往后想,如果萧沐铭真的不是崇明的父亲,那崇明的亲身父亲是谁?她六年前又是和哪个男人苟合了一夜,还是她其实是被人莫名其妙玷污了?天啊,谁来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该怎么办,从此以后她会成为人们唾弃嘲笑的对象,而崇明也会成为父不详的私生子。她该怎么去面对她和孩子的未来。
泪,茫然的泪,悄然落下。
“他带着伊儿和孩子回台北了,这是他留下的字条。”倪少恩复杂地说着,一边将茶几上萧沐铭留下的信笺递给罗琦莎。此刻的萧沐铭必定乐坏了吧,上帝总是不公平的,他倪少恩苦苦守候了五年的珍宝,最后还是被萧沐铭夺走了,携带了他心爱的女人和孩子潇洒地逃回了台湾。
剩下的,是焦灼两难,一筹莫展的烂摊子,叫他从何理起。
罗琦莎流着眼泪接过便笺,只见那小小的纸上写着简短的一句:琦莎,对不起,我和伊儿带着我们的孩子先走了。好好照顾自己和崇明,我们在台北等你。倪少恩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祝你们幸福。萧沐铭留。
“他这是什么意思?就这样抛下我和崇明,却祝我和你幸福,他这是什么意思?”罗琦莎甩手将便条扔在了地上,泪流得更凶了。
倪少恩抬头,看进罗琦莎的眼里,一字一句道:
“因为,崇明是我的孩子!”
罗琦莎宛如雷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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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儿从昏昏沉沉中醒来,睁眼见到的却是黑呼呼的一片,只因为她的眼睛被人用布蒙上了。心噗噗直跳,想伸手揭掉眼上的障碍物,却力不从心,她竟然被人用绳条捆住了四肢,无法动弹。
她又被绑架了?这个念头首先浮最先浮现在脑海里。想她年纪轻轻才二十五岁,却一再遭遇绑架事件,她前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今生路才会如此坎坷。
上帝啊,谁来救救她!少恩,太子,还有格格,快来救我……
绑架犯应该是将她安置在一张大床上,因为她身下触感柔软,富有*,算那人还有良心。伊儿稍稍平复了跌宕的心情,思考着该如何自救。
房门被人推开,有脚步声向自己走来,伊儿刚放下的心防再次竖起,紧绷的神经奏起敏感的乐曲。脚步声越走越近,近到伊儿几乎能听到那人的呼吸声。
伊儿感觉那人站在自己面前端详了许久,当脚步声再次响起时,伊儿才知道那人走远了。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
周围很安静,眼睛看不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