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金木河，跪在床板上，手指在金木河的肩膀上按压，动作虽然稚嫩，却很认真。

金木河盘腿坐着，鼻息喷到韩的胸脯上。韩穿着白色的背心，胸口部位印着一只蓝色的鸟，下身穿着牛仔短裤，正在发育的身体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蓓蕾。

金木河的额头阵阵发紧，一缕淡淡的香味，从韩的背心里飘出来。金木河深深吸了几口气，忽然拦腰抱住了韩。

韩猛地一怔，按摩的动作停下来。

金木河嘶声说：“，别停。”

“叔，你……”

“别停，别停。”金木河的手掌在韩的脊背上抚摸。

韩敏感的身体被触动了，金木河表现出的不是慈爱，而是一种绝望躁动的欲念。

“叔……”

“，让叔叔抱一抱，抱抱就好。”金木河将韩拥到怀里。韩身子往前扑，胸脯压到金木河的肩膀上。金木河颤抖不已，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强，干硬的指甲刮着韩的后背。

“不要……叔……”韩悲鸣着，拼命挣扎。

金木河的语气变得暴躁：“我把你捡回来的，别忘了，我养活了你”

“叔，放开我。”韩猛地一挣，与金木河一起倒在床上，返身一扭，从金木河怀里逃出来，跌坐在床下。

韩哭起来，除了震惊，更多的是害怕。

金木河颓然缩在墙角。其实他只是个废物。

韩坐在冰冷的地上哭了一会儿，艰难地爬起来，回到自己的小床。金木河嘴角哆嗦着，喃喃地说：“你身上太香了，不是这里的味儿。你总会飞走的。”

韩蜷坐到小床上，一整夜在惶惑不安中度过。但金木河没有再侵犯她，关灯之后，黑暗中盯着韩的剪影，盯了许久，沉沉睡去。

那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之后，韩对待金木河的态度变了，不再朝他撒娇，而是刻意保持着距离。

韩在墙上拉了根绳子，上面挂了布帘，给自己隔了小套间。金木河默许了。他总用阴沉的目光盯着韩，嘴里咕哝着，不知在说什么。

有时学校要收什么费用，韩回家之后犹豫很久，不得不说出来。金木河倒没有拒绝，掏出脏乎乎的钱，扔到床边。

进入初三年级，韩不知怎么得罪了几个女同学，她们利用一切机会嘲弄韩。

体育课上，几个同学凑在一起说笑，指着不远处的韩，大声说：“你们知道不知道，她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垃圾堆捡的，所以身上有股垃圾的味道。”

其他同学好奇地说：“不可能吧？”

“你们问她――”领头的女生朝韩招招手，韩慢慢走过来。那个女生问，“你的内裤是不是在垃圾堆捡的？”

同学们哄笑起来。女孩子的笑声，莺歌燕语，带着一种狂野。

韩低头走开。

她们在后面喊：“在垃圾堆捡的三角裤衩，回家以后要好好洗的！”

有人附和：“说不定是我穿过以后扔掉的，野猫都撕烂了。”

“咯咯咯，你去帮她补裤衩。”

“去死吧！”

韩越走越远，清纯的眼神显得很平静。

她们还在后面喊：“喜欢穿臭内裤的垃圾女孩，快来捡我的裤衩！”

声音逐渐飘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