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问韩有没有和男人做过，韩十分羞赧。

段淑梅说：“你没试过真是可惜了。我告诉你，男人那东西很好玩的，你就等着享受吧，让你飞到天上去。”段淑梅兴奋起来，“男人和男人虽然是一样的东西，可用法是不一样的。”

韩轻声说：“我去厨房了。”

“来嘛。”段淑梅娇嗔道。

“淑梅，你喝醉了。”

段淑梅注视着韩，沙哑地说：“你真是让人疯狂的女孩。”

韩感觉段淑梅的语气怪异，挣脱她的手，想站起来，却被段淑梅抱住了。喘息着，在她耳畔说：“闭上眼睛。”

“你……”韩躲避着段淑梅凑过来的脸。

段淑梅喷着酒气，喃喃地说：“闭上眼睛，享受一下。”

韩扭动腰肢，却摆脱不掉。段淑梅的手臂很有劲，忽然吮住了韩的耳朵。韩轻叫一声，眼睛不由得闭住了。

“对……就这样……”段淑梅往韩的耳朵里吹着热气，舌尖撩动耳垂。

韩浑身颤抖。段淑梅解开她的扣子，她抗争一下，段淑梅又解开第二个扣子，手伸了进去。韩扭动起来，段淑梅一只手紧紧揽着她，另一只手探进怀里。

“淑梅，放开……放开我！”韩惶恐地说。

“别怕，别怕。”段淑梅动情地呢喃。“闭上眼睛，把我想像成一个英俊的男人。”

一边说，一边用手掌抚过韩的文胸。韩瑟瑟发抖。

段淑梅想去吻韩，韩躲开了。段淑梅轻轻咬住韩的脖子。韩叫了一声，拼命抗争着。段淑梅用力将韩推倒在沙发里，抬起韩的一条腿，手掌从裙子下面伸进去，温柔地抚过膝盖。

细腻光洁的肌肤有一丝淡淡的凉意，再往前，手指感觉到热热的气息。

韩死死按住裙子，不让段淑梅再伸入。段淑梅的另一只手伸进韩的上衣，想从文胸下面钻进去，韩惊叫一声，猛地推开段淑梅，跳起身跑到一旁。

段淑梅蜷卧在沙发里，醉意朦胧，吃吃地笑着，嘴角淌着口水。

“韩，你真是个小妖精，女孩都会被你迷死。”段淑梅这样说的时候，双眸却瞬间划过一道冷冽的光芒。

“淑梅，你疯了！”韩抻着裙子，整理上衣。

“放心，我不是拉拉。只是你刚才的眼神……你的眼神……”段淑梅盯着韩。

我最怕你用这种清纯无邪的眼神看着我，你让我发疯！

………………

这天晚上，韩在自己的房间失眠了。她能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那是黑色的危险，午夜，会伸开翅膀飞出来。随着身体的成熟，那东西也在生长，即将破茧而出。

一个女孩子情窦初开时，总会渴望见到意中的男孩，甚至对所有男孩都很好奇，韩却不同，她始终对班里的男生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其他同学成双成对时，韩仍然孤身一人。有时躺在床上，她也会设想：自己遇到的第一个男人会是什么样的，年轻英俊，还是温暖成熟……

段淑梅早已经历了人事，因此在这方面便显得无所谓。不过韩看得出，段淑梅和很多女生一样，暗中迷恋杨宏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