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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徐思婵的香气(1 / 1)

的嘴巴里不由得分泌出涎水。婧蕊做的糖醋排骨,酱红明亮,酸甜可口。

“婧蕊,我爱你。”杜泽轻声说。

婧蕊甜蜜地笑了,随即严肃地说:“我怎么听到你在流口水?”

“想到你,就流口水。”杜泽说。

“讨厌,我又不是排骨。”婧蕊嗔道。

“傻妞儿,你是我的好肉肉。”杜泽说。

“恶心。”婧蕊娇羞地笑了。杜泽知道,婧蕊的脸蛋儿一定是桃花灿烂。

杜泽说:“我是狼,要吃掉你。”

“我才不给你吃……”婧蕊的声音越来越小。

杜泽感到身上一阵发热。每天和婧蕊说说情话,在路上奔波的时候,便感觉生活充满了希望。

“傻妞儿,有顾客招手了,我得过去。”杜泽说。

“嗯,你先把手机挂了,然后再开车,记住啊。”婧蕊嘱咐。

“拜拜。爱你。”

杜泽挂了手机,将车子开过去。

………………

晚上8点钟,徐思婵打来电话,杜泽迟疑着,接起了手机。

“杜泽,过来接我。”思婵直接说道。

“我正在上班,10点钟交车。”杜泽说。

“我在吉轩路的路口等你。”思婵说。

“真的很忙,改天吧,我请你吃饭。”杜泽说。

“我不影响你工作。”思婵说,“别忘了,我在吉轩路的东口。”

杜泽还要说什么,思婵已经把手机挂断了。

杜泽想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继续开车、载客、与乘客聊天、等红灯、转弯。每个动作都是做过无数遍的,时间久了,变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但他最终还是掉转车头,驶向了吉轩路。

徐思婵伫立在路口。火红的裙子,妩媚的身姿,在夜风中动人心魄。杜泽领略过她的妖,那是融合了天真纯情与放纵堕落的复杂,时而像冷艳粉底下跳跃的惹火,时而又是素面朝天的危险躁动。

杜泽忽然感觉喉咙一阵胀痛,嘴唇也有种针刺的麻痹感。

他把车停在徐思婵面前。思婵却不看他,显得十分幽怨。

杜泽摇下车窗,无奈地问:“你要怎么样?”

徐思婵瞥了杜泽一眼。这一瞥,星眸微嗔,似怒含怨,说不尽的勾魂摄魄。

“你让我等了四十分钟。”思婵说。

“我在上班,刚送一个客人到西门外。”杜泽说,“别站在那里,你想去哪,我送你。”

徐思婵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室。左右看了看,刚才的埋怨和嗔怪不见了,神情间又是清眸流盼、双瞳剪水。

“杜泽,原来这就是你的办公室。”思婵说。

杜泽咕哝道:“你是第一次坐出租?”

“第一次坐你的车。”

徐思婵嫣然轻笑,全身充满了旖旎的美态。就这样忽嗔忽怨,时而黛眉轻敛、时而面含春色,万种风情把杜泽折磨得无以复加。他做了几个深呼吸,鼻息间萦绕的,却又是徐思婵的体香。

一个女人可以把嘘气、呵气、吁气做到极致,实在是匪夷所思。既有奔波后如兰似馨的气喘,加上胸部起伏的娇媚,还有吁气叹息后的长长吐气,带着诱惑意味的如兰似麝,不经意中,已将这窄小的空间塞得满满。

杜泽集中注意力,车子驶上街头。“徐思婵,你还没告诉我去哪?”

“随便开吧。”思婵说。

杜泽看了思婵一眼,说:“我在工作,没时间陪你玩。”

“我就是乘客,你放心。”思婵柔声说。

“算了,你还是下车吧。”杜泽靠着路边停车。

“敢拒载,我投诉你!”又变成了冷冰冰的神色。

“你……你这人……”

“告诉你了,我是乘客,你开到哪就算到哪里,不行吗?”思婵转脸看着杜泽。

“那会花费很多钱的。”

“我不在乎。”

杜泽叹口气,发狠似地一踩油门,出租车往前一跃,思婵在座椅上晃了一下。“当心,闪了我的腰。”思婵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