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众人满脸疑惑。
“那个……你們肯定没有见过的,是我梦里构建的。”施馥唏嘘不已,暗自*了一把冷汗。
“哦,原来是这样。”顾然也没有计较什么,看着看着也能看的眼睛适应了,只是若説要习惯,还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解决的问题。
“二哥,你們怎么来这边了,听皇奶奶説,你們一早就已经过去问过安了?”顾徉实在没有勇气望着施馥,只能尽量使自己的眼睛往另外一边瞥去。
“十一弟,你眼睛怎么了?”沈书怡越看顾徉越感觉哪里不妥,关心地问了一句。
“他眼睛张针眼了。”施馥替顾徉回道。
“二哥,是不是父皇有事?”顾慕虽然任由旁边的两人乱来,却也没有问起正事。
“的确,今早父皇吩咐让我們几个在宴席开始前到御书房一趟,我想你們肯定会先来这里。”
“那二哥、七哥,我們快去给父皇请安吧。”顾徉一听有活路,马上催促着两人。
顾慕点了一下头,顾徉差点要跪地谢恩了。
“徉徉,看来你很不待见我。”施馥手中转着面纱,眼神毫无失误地点中了顾徉。
“哪有,七嫂一定是误会了,这不是父皇要宣见我們几个吗,不能让父皇等,不是吗?”顾徉这次倒是机灵聪明,耳疾嘴快。
“还算合理的借口。”施馥点了点头,同意顾徉的行程。
“七弟妹,不如我們到御花园看看?”沈书怡知道顾然三人有事要办,体贴地道。
“我們不用去吗?”施馥指了指沈书怡再指了指自己。
顾徉一听,一张脸顿时凝固。
见顾然要开口,而施馥自己已经达到目的,便抬起手阻止:“得,我知道了,我不过随便问问,没有你們想象中那么想见到……”
“有劳二嫂,馥儿不懂宫里的规矩,还望二嫂多加照应。”顾慕截断施馥将出口的皇帝二字。
“七弟不须客气,都是一家人。”沈书怡微微一笑,果然有太子妃的风范。
“王爷夫君,看不到你,我会想你的。”施馥嘟着嘴,皱着脸,不舍之情马上流露,可若不是现在脸上的妆容,至少会营造出更唯美的意境。
“七嫂,我們就去一会儿会儿,你不用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吧。”顾徉实在看不惯施馥片刻前的嚣张气焰顿时转化成一滩柔水。
“你没有成过婚,怎么能知道我,不是,是我們四个,排除你在外,此时此刻的心情。”施馥画了一条线,把顾徉隔绝在另一边。
“你……”欺人太甚,顾徉很想有骨气的説出,可,算了,他知道自己在面对施馥时完全没有任何骨气可言。
“好了,我不在身边,你不要乱走,跟着二嫂就是,我很快回来。”顾慕做了一下交代。
这句话真是吓到了顾然、沈书怡和顾徉,顾然闪了闪眼睛,撇开视线,沈书怡微微一笑,没有説什么,只是嘴角划开的笑意有些加深,而顾徉,嘴巴张大的都能塞进一箩筐的鸡蛋。
“王爷夫君,那先拜拜了,我等你找我哦”施馥挥了挥手,一步三回头,随着沈书怡离开了,向御花园走去,而顾然、顾慕和顾徉则向御书房走去。
“七弟妹,再过一个时辰晚宴就要开始了,我們就在御花园里走走等等他們吧。”沈书怡看着好像有些闷闷不乐的施馥,主动提起话题。
“二嫂,我这样真的很吓人吗?”施馥指着自己的脸,一路走过,但凡碰到的宫女,无不露出惊恐的神色。再看看沈书怡,当真是一身华丽,虽然没有穿金戴银,但是至少也是华服金钗步摇,这妆嘛就更隆重了,一看就有派头。
“第一眼,可能没有做好准备,再看一眼便习惯了。”沈书怡本来以为施馥在想顾慕,没有想到居然在説妆扮,她只能勉为其难地安慰。
“那就好,二嫂,我再问问这样算不算失仪啊?”施馥还是有些担心,虽然顾慕没有説什么,但是也不能因为她个人就害顾慕颜面扫地,或者一不小心吓到皇帝和他的妃子們,那罪过就不小了,可能还会牵连到顾慕,万一皇帝震怒,那还不如被列袭言看到算了。
“若让二嫂説,七弟妹还是恢复原来模样较好,这是接待未国太子的宴席,不能失了皇家颜面。”沈书怡中肯地道。
“那我随机应变吧,到时候再説。”施馥稍稍留意了一下沈书怡的话,这个时候也来不及了。
走了有一会儿,见走过的地方都是各色各样的花,而且其中的花卉都是名贵种类,有些还是她不认识的,施馥不得不感慨道:“二嫂,这个御花园还挺大的。”
“除了一些长在悬崖峭壁难以采摘的稀有花种,这里基本上已经聚集了全国的名贵花种。”沈罗天下名卉呢”施馥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七弟妹,走了那么久,不如我們到池边看看,秋天将至,荷花都要谢了,或许今天是今年最后一次看荷了。”沈书怡提议,征询施馥。
“好啊”施馥满口答应,正当要重新戴上面纱以免吓到人时,却碰到了一个人。
“这不是二嫂和七弟妹吗?”正当沈书怡带着施馥去水池看看的时候,她們的背后响起了不冷不热的打招呼声。
“原来是五弟妹啊”沈书怡转过头,就看到穿着一身石榴色曳地长裙的祝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