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生以来,像活在石器时代;
你在我的心刻上永久的门牌;
这是否异想天开;
雨点飘下来任由世界颠倒黑白;
你依然像雪白,哦……
我闭上眼睛不能不对自己坦白;
你就是我心爱,明不明白;
还有什么色彩;
能用来比喻你的洁白;
不能不对自己坦白;
你就是我心爱;
请听我眼里的对白。
血,从指尖流出,顺着琴弦,慢慢渗入弦中,血每渗一滴,琴音越清悦越清透也越摄人魂魄。而梅花断的琴弦也变得有光泽起来,隐隐有一条血红色在琴弦中流动,仿佛那条弦注入了生命。
如果她的从头再来只为寻一个能够相伴相守的人,那么她已经找到了,不管以后会怎样,至少能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至少在一起的时候,他给她关怀,陪她一起漫步,给她自由,那么,无论什么,她都会帮他,因为,他是她灵魂的归属。
你离开,使我苍白,未来不到来;
我等到,头发花白,证实你存在;
我有生以来,像活在石器时代;
你在我的心刻上永久的门牌;
这是否异想天开;
雨点飘下来任由世界颠倒黑白;
你依然像雪白,哦……
我闭上眼睛不能不对自己坦白;
你就是我心爱,明不明白;
还有什么色彩;
能用来比喻你的洁白;
不能不对自己坦白;
你就是我心爱;
请听我眼里的对白。
等到施馥弹完一曲时,满手指都是血,刚才不曾察觉到的疼爱现在越来越清晰。
而那梅花断,焕发着与沉淀了二十年的死寂完全不一样的活跃,那失去的魂魄彷如已经找回。
卷一第九十二章天籁之音
第九十二章天籁之音
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施馥垂下袖子,将双手掩在袖中。她略带傲气地抬头,看着御座上的顾仲辕。
然而,此时的顾仲辕神情微微呆愣,仿佛想起什么,沉浸在缅怀之中,没有回过神。还有楚湘妤和陆烟蕤,两人神色古怪,一个轻蹙着眉头看着她,一个坐直了身体打量着她。
好吧,她承认,她没有沈书怡的琴技精湛与娴熟,但看在她劳苦的份上也不必用这样的表情来看她吧。
不过施馥脸皮厚,也没有什么可以尴尬的,主要是她自我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她就坐在那里,任他们看,等他们看够了也就可以开始正题了。
就在众人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顾慕已经起身走到她身边,脸色阴沉的难看,他握起施馥想要隐藏的双手,那上面有着数不清的细小划痕,还带着血迹,可诡异的是,梅花断上竟然没有任何血迹。
“父皇,馥儿不懂宫里规矩,回去之后儿臣定会严加管教,恕儿臣先行告退。”顾慕对着高位上的顾仲辕说完之后,大有顾仲辕同不同意都无所谓的样子,只等一句话,马上带着施馥走人。
顾仲辕回过神,看着大殿中央牵着手的两人,沉思片刻,挥了挥袖,示意同意。
“不行,我还不知道结果呢”施馥赖在那里,不肯跟顾慕走,她只想要知道答案,即便不是自己所想的,她也还是想要知道。顾仲辕没有开口,说明她还有半成的机会,如果马上走人,那连一半的机会都没有。说不定,顾仲辕也会忽然良心发现,把琴还给顾慕也不一定。
顾仲辕看着施馥固执的表情,那里边,根本没有一点的畏惧,甚至还有几分傲然,不肯屈服。
这性子,始终不太适合啊
顾仲辕的沉默引起了大殿里众人的旁观,在座之人猜不透上头那一位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终于,顾仲辕侧头,对一旁沉默已久的列袭言道:“列太子,你觉得呢?”
施馥马上将视线投向列袭言,才想起这人与自己有过节,而且过节还不是一般的严重,希望不要落井下石最好。虽然之前列袭言开口帮过她,但她始终不相信列袭言会无缘无故为她说话。
顾仲辕为何凡事都交给列袭言,他是外来的就老大一点?都说是家丑,还这么大张旗鼓的让外人来解决。施馥撇了撇嘴,料定没戏了。
列袭言看着施馥撇嘴的表情,笑道:“太子妃指法熟练,琴音流畅,想来功底深厚,琴艺自然无可挑剔。”
都说了,让列袭言给看法,还不如上去抢来得实在一些。
“不过逸王妃虽然指法生疏,疏于练习,但所奏之曲从未听过,听来自然有几分别出心裁之意,倒也是无懈可击。”列袭言说了半天,又是赞扬沈书怡,也没有薄待施馥,倒是让人更加捉摸不定,“若真要说谁输谁赢,本太子也不知道,不过本太子更偏爱逸——王——妃一些。”
偏爱逸王妃?这话里之间,说的是偏爱逸王妃这个人呢还是逸王妃刚才的歌曲呢?这般没有掩饰,众人自然愿意更相信后者了。
只是,这话在顾慕听来,就多了几分挑衅的意味,特别是列袭言说完之后,向顾慕敬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