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老妖大感不解,“你们怎么会不知道我们实施冲级计划的目的?”
刹雪沉默了一下,“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
“我也是。”蓝宇也附和。
猴子皱了皱眉,“怎么会呢?这个计划大家应该都知道才对呀。”
小胖拍了拍他的肩,“他们确实不知道。”
老k也说:“上次我们讨论计划的地点是在幻水城的总城大厅里,当时他们几个都不在场,所以不会知道计划的内容。”
“对哦,”猴子一拍脑门,“他们都是在我们离开了幻水城之后才遇上的,我都忘了。”
“再说一次吧。”影风耸了耸肩。
猴子点点头,“汉滨,你来说。”
汉滨瞪了他一眼,回头喊道:“瘟神,你说。”
瘟神也想推,无奈没人买他的帐,他只好郁闷地说:“实施冲级计划是为了……增强印的实力,以便与幻境三大最强帮派打架。”
恋风、幼婷、飞雪、冰儿都皱了皱眉,异口同声地问:“哪三个?”
“众神殿、兽园、千鸟。”幻梦缓缓说。
四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什么?!”
“你们怎么了,反应这么激烈?”文章好奇地问。
四人回过神,恋风、幼婷和飞雪都摇了摇头,“没什么,吃惊过头。”
“你们……说真的?”冰儿皱着眉,不大相信地问。
“我们骗你干吗?”小祥反问。
“你为何这么问?”小k也问。
冰儿沉默了一会,“其实……我曾在兽园里头做过事。”
大家都吃了一惊,桂芬首先拍手,“太好了,这下有个知道兽园情况的战友,真打起来就方便多了!”
“只怕……”冰儿愁眉不展,“没这么简单。”
“为什么?”雅彬好奇地问。
冰儿看了大家一眼,“我虽然是兽园的人,但我并不认识其他同伴,我们每个头领都划分了行动范围,而且保密工作也做得很好,所以我们完全是鸡犬相闻却老死不相往来,即使见了面也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全兽园只有麒麟知道手下们的资料,其他人一概没机会打听。”
“厉害呀,”汉滨呆了一下,“保密技术这么好,怎么不去当特工啊?”
“这样更好,”艺清摆了摆手,“充满刺激感。”
“当然,”猴子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自己何时会送命,却又对每一个对手充满好奇,确实够刺激。”
“什么时候开始?”恋风动了动手关节。
“还有五天。”猴子算了一下。
大家脸上纷纷露出一种期待的笑容……
下午,艺清躺在玄武的了望台上头,悠闲地晒着太阳。
“母夜叉,”汉滨突然骑着风龙飞至,“要不要出去转转?”
艺清瞪了他一眼,一翻身背对着他,“一边凉快去!”
汉滨无奈地耸了耸肩,还没走开,恋风也突然出现,“亲爱的,我来了!”
“又来了。”汉滨眉毛一跳一跳的。
艺清没反应,“你来干什么?”
“来陪你晒太阳啊。”恋风在她身旁坐下。
艺清回头看了他一会,又转过头,“好啊,不过要离我远点。”
“……”汉滨无语,一脸无奈地骑着风龙飞走了。
恋风的私聊邮件又及时来到,“傻瓜,偶尔迎合一下别人吧,人家太阳晒得正舒服,哪有空陪你去乱转啊?第十回合,你又输。”
汉滨盯着这句话看了一会,回了个邮件,“我很奇怪,你似乎对女孩子的心情和兴趣十分了解呀,这里头一定有原因吧?”
“有高人相助呀。”恋风马上回道。
汉滨想了想,突然皱起了眉,也回了个邮件,“是幼婷在帮你?”
“答对,”恋风马上跟,“加十分!”
汉滨关了收件箱,叹了口气,“这个白痴,她怎么能这样?”
这么想着,他也没心情转了,掉头回城。
晚上,汉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中尽是今天下午与恋风说话的情景。
过了一会,汉滨翻身坐了起来,长叹了一口气,“这么一来,所有疑问都有了答案,同是女孩,幼婷确实比我和汉强更了解艺清,有她帮忙,汉强就比我更容易博取艺清的好感,虽然不甘心,但我确实跟他差了好多。”
正想着呢,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笑声,汉滨走出房间,寻声而去,只见桂芬、雅彬、刹雪、幼婷、冰儿和飞雪正在花园里玩捉迷藏。
汉滨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旁观看,桂芬双眼蒙着纱巾,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其他女生们都轻声在周围走来走去,冰儿刚走到汉滨面前,突然滑了一跤,摔在地上,桂芬听见声响,立即转身扑了上去,“我抓!”
冰儿此时正跌坐于地,高度落差大,桂芬直接从她头上飞了过去,一下就把正要上前扶冰儿的汉滨扑倒在地,把他摔得头昏眼花。
女生们围了过来,见着汉滨一副狼狈样,忍不住哄笑阵阵。
桂芬一手按着仍未清醒的汉滨,另一手拉下了蒙眼的纱巾,“呀哈哈,抓住你了……汉滨?!”惊讶地发现自己抓错对象后,她立即跳了起来,连退几步,闹了个大红脸,“怎……怎么是你?”
汉滨扶着脑袋坐了起来,晃了晃头,“怎么不能是我?”
“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桂芬尴尬地笑笑,“何况你刚才是让我……”
汉滨苦笑,“我只是想上前扶冰儿起来,哪里想的到你一下就扑了过来,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你说这该怪谁?”
“哇噻,”桂芬摸了摸脸,“还这么烫,真丢人。”
“丢什么人呀?”雅彬挤了挤眼,“我刚让沙子迷了眼,所以呀,我可是啥都没看到哦。”
其他人也都一脸暧昧地说自己没看到,冰儿则上前扶起汉滨,“风哥哥,你被抓到了,所以接下来由你当鬼。”
“风哥哥?”刹雪挑了挑眉,“哇哦,叫得比我还亲近啊!”
冰儿笑着摆了摆手,“叫随风哥太难听了,还是叫风哥哥顺口。”
大家互望了一眼,无奈地笑了,汉滨也笑道:“随你怎么叫吧,桂芬,纱巾。”
蒙好眼后,汉滨摸索着向前走了几步,正打算利用声音找寻大家,他却无奈地发现,刚才飞雪在帮自己绑纱巾时,有意挡着了耳朵,这下麻烦了,听觉大幅下降,正常人走路的声音都不太听得见,更别说那些特别小心走猫咪步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