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让我低调点吗?”杨远浩不以为然道。
岳路廷唇角一勾,闪过一道狡黠的笑意:“好吧,我也只是说会帮你,但是没说一定帮你追到初初。”
“岳—路—廷,□大爷的。敢耍我!”杨远浩怒了,站起身,正准备采取下一步措施的瞬间,他的电话响起。
一看到手机显示的号码,杨远浩乐了,哈哈大笑了几声,说:“这回真不用你帮忙,有人自己找上门了。”
岳路廷斜睨了杨远浩一眼,有些不可置信。杨远浩得意洋洋地冲着岳路廷诡异地笑了笑,然后接起电话:“喂,初初啊。”
“对,怎么了?”杨远浩的神情突然沉了下来,还特地望了岳路廷一眼。
“好,我知道了。”他收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岳路廷看。
“有病啊,盯着我看干嘛?”岳路廷一脸不解道。
“许暖暖,那边出了点事,然后……”
还没等杨远浩说完话,岳路廷就捞起转椅上的西装,飞快地往门外走,边走边落下话来:“靠,杨远浩,不早说。回来再跟你算账。”
岳路廷一溜烟地就走了,杨远浩耸耸肩,一脸不屑道:“还不是难过女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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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趴在初初的脚边,瞪着两只黑漆漆的眼睛,仰着小脑袋一直盯着她看。初初有些怕狗,坐在沙发上一直往里移动,许暖暖见到此景,轻笑一声,端来杯水递给初初,轻轻踹了球球一脚,球球知趣地躲在了角落里,可怜兮兮地伸长舌头盯着许暖暖。
“别怕,它不随便咬人的。”许暖暖往沙发上坐下道。
“那随便起来呢?”初初又问。
“随便起来……”
许暖暖正欲回答的瞬间,门铃响了起来,她起身,汲着拖鞋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她就回过头,耸耸肩,冲着初初说:“即使随便起来,也只咬色狼。”
“宝贝,在说我什么坏话?”岳路廷斜着笑了笑,见到许暖暖并不欢迎的一张脸,笑意就更浓了。
“你怎么来了?”许暖暖往位置上一坐,侧过脸看了初初一眼,疑惑道。
初初主动地举起手来,一脸歉意地说:“是我告密的。”
今天初初本想找许暖暖求教点电视台的事情,刚进许暖暖的家,就发现许暖暖神情有些不对,追问之下才发现那个快递,先前的那些信加上这封夹着创口贴的快递,让她有些担心,但是也不知道该和谁说好,便想到了岳路廷,但是她只有上次杨远浩给她的号码,便通知了杨远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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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路廷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勃然大怒道:“许暖暖,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什么人?”她不以为然地反问道。
岳路廷微愠,站起身,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许暖暖看,薄唇微颤了几下,还是没有吭声。她突然有些害怕,因为她从未看见岳路廷这样的神情,慌忙地转移了视线。岳路廷的眼里快飞起一丝复杂情绪,但是看到初初在场,他微微地呼了口气,说:“肚子有点饿,出去买东西。”
话毕,岳路廷就出了门。初初似乎有些不明状况,疑惑道:“岳大少,他……”
“他说了,他去买东西。”许暖暖知道岳路廷真的生气了,这么多年,她也不清楚到底把岳路廷放在心里的哪一个位置,很多事情,她习惯自己处理。这次的匿名的信件,却要一个外人转告于他。他又怎么能不生气。
“他是不是生气你没有和他说信的事情?”初初小心地试探道。
许暖暖抬起眼眸,淡淡地说:“不是,没事,别想多了。”
初初似乎有些不解,多嘴地又问道:“可是暖姐姐,岳大少是你的男朋友,你为什么不和他说呢?他也是担心……”
见许暖暖神情微变,初初慌忙收起话来。她端起水杯,轻抿了一口,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是啊,他是她的男朋友,她遇到了事情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他,让他解决,让他保护自己。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有时候,她也在想,她和他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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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岳路廷枯坐在车里,他垂首,显得有些失落。双手把在方向盘上,迟迟不发动车子。
半晌,他才抬起头,看了看那个熟悉的小院子,卧室里的灯亮堂堂的。他缓缓地吁了口气。她不知道,他经常就在她家门口外等着她的一个电话,这样他就可以像大变活人一般出现在她的家门口,可是她始终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在生气,生气她同五年前一般,还是不爱他。
他伸手找出一只烟,‘嚓’一声燃起烟,蓝色的火光在黑夜中显得异常明显,他深深地吸了几口,呼出了一大片白雾,用力地咳咳了几声,就要呛到肺里。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相信肉会有的,肉会有的。会有的,而且不会远的。。
哈哈哈。。。。。。。。。。。。。
、几番往事几番爱8
直到他启动车子,把车子开远后,许暖暖才缓缓拉开窗帘的一角,偷偷地望向窗外,她兀自一笑,抬起头看了看钟,指钟刚刚滑向一点钟。
她打开书橱望向那本《百年孤独》,她还记得那天,他把那本《百年孤独》递给她的一瞬,弯着唇,笑了笑:“介意留个电话号码吗?”
她仰起头望了望他,他的眼眸如晶钻般耀眼闪烁,他斜着的嘴角;漾着的笑容有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魅力,她也不知道那一刻为什么就把电话号码一个一个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而他在那一瞬,突然从哪里掏出了一支钢笔,一声不吭地,手一挥,就在她怀中的那本书的背面上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