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限汗:“。。。总算用对一句成语。”
贱橙得意:“那你看!”
两人出了家门,直穿小区,贱橙在前面走着,祁限依旧按着她的脑袋,气定神闲的跟在后面。很快就到了富婆家。快電子
富婆打开门,笑脸相迎,一屋子金碧辉煌闪耀出来,亮瞎了贱橙的钛合金狗眼。富婆身后全是年轻人,男的打扮得像伪娘,女的打扮得像伟哥,吸粉的唱歌的干啥的都有。这样糜乱的场面贱橙见得多了,也就不足为奇。
谁知贱橙刚要迈步进门,就看见祁限转过身来,对她说:“小夏,你先回去吧,晚上过来接我。”
贱橙做被出卖状,心里暗骂:祁限你行啊,刚刚还说要我和你一起,原来只不过是利用我将你护送到这里。。。
贱橙咬牙切齿的凑到他耳边去:
“你把我当拐杖,用完就扔到一边去么?”
富婆没听见他俩说什么,在一旁跟着笑,祁限也勾起唇角,贴到贱橙耳边回答:“再见,小q——”
“没、人、性!”贱橙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她怎么可以走?万一他进了盘丝洞被妖精给吃了怎么办,她在的话好歹还能看着他。
富婆看了看贱橙:“夏小姐是不是也想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呢?”
贱橙星星眼,用力的点点头:“是呀是呀,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呢!好期待呦~”
富婆:“真不巧啊,生日宴是自助式的,没带出夏小姐那一份儿来。。。”
贱橙:“你妹。。。”
富婆:“夏小姐说什么?”
贱橙:“我是说你妹——没——关系!呵呵,我这就走。”
富婆:“真是对不起呢夏小姐,再见。”
贱橙:“再见美女!祁律师,玩的愉快哈!”
祁限也冲着她声音的方向伸了伸手:“会的——”
贱橙看见富婆进了屋,祁限也跟着进去了,门关之前,能看到祁限的背上贴着一张白纸,白纸上写着几个荧光字体——
别——碰——我!
hie~hie~hie~
贱橙奸诈的捂着嘴偷笑,想象着他身上贴着纸条走来走去的样子,简直是爽极了哈哈!转身出了楼道。
祁限进了门,却站在门口不动。
方总:“祁律师,您怎么不进来?”
祁限:“稍等。”
他伸出手,向后面摸去,果然摸到了一张纸。
扯下来,团成一团丢在地上。
方总:“祁律师?要不要喝一杯,待会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们认识。”
祁限接过杯子,在唇边抿了一口,失明的双眸依旧明亮:“好。”
。。。
小区楼外,太阳依旧不肯退热。贱橙叉着腰,仰头望着富婆家的窗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富婆家住在二楼,一楼的住户安了防盗栏,如果顺着保险窗爬上阳台的话,应该不难吧?
不管了,难不难都要溜进去,她决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被人生吞活剥!
“呸呸!”贱橙搓了搓掌,帅气的甩甩刘海,挽开袖子,像只壁虎一样攀上了一楼的窗户。。。
室内为富婆庆生的人鼓起掌来,传来一片欢笑,阳台上还有一对男女暧昧的调着情,小区里静静的,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瘦高瘦高的身影笨拙的爬上了阳台。。。
“哎呦我操,呼!早知道,年初的时候就买保险了。。。”
第21章
【21】
宽敞的阳台上被装饰着现代风格的吊椅,花篮和沙发,方总的家里,红男绿女们慵懒的倚在各个角落里,或是嗑药,或是谈笑风生,大家似乎对于这个爬上来的不速之客丝毫不在意。
贱橙贼眉鼠眼的冒了冒头,使劲抓住栏杆,脚下一蹬,纵身一跳,帅气的跃进了阳台,谁承想一脚踩进花盆里,重心不稳,踉跄了几步,一下子踩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人的脚上。
贱橙刚要道歉,却发现沙发上静静坐着的那个人是。。。
“祁限?”
他身形一滞,像是惊住了,漂亮的五官在暧昧的灯光下翻出忧郁的光泽。
贱橙感觉不太对劲,赶紧打量了一下他的周围。
两旁的男男女女都磕着药,欲仙欲死的样子,七拧八歪的倒在沙发上,而方总那个老女人则披头散发躺在祁限的腿上,闭着眼睛迷离的笑着。
桌上散落着的东西让贱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女人刚刚“溜完冰”!
溜冰这种事在春化街简直是太常见了,有次贱橙和一个朋友出去玩,那人是一个小明星的经纪人,他曾爆料过娱乐圈里很多人都吸过毒,有的为了减肥,有的为了快感。也有很多人邀请过贱橙一起“玩”,贱橙都拒绝了。
而此刻,这个刚刚吸过的老女人正躺在祁限的腿上,毫无意识的放荡笑着!
贱橙一下子怒了!又有些害怕!难道他,也跟着吸了?
紧握着拳头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怒视着他,贱橙一句话都说不出。
那个老女人嘤咛一声,将祁限的腰抱得更紧了,脸也在他的腿上蹭了蹭。而祁限则直挺挺的坐着,任由她搂抱,像是在进行着一场静默的自我屠杀。
祁限的双眼中蕴含着失落的光泽,呆滞的望向前方,耳朵一侧,唇一抿:“是你吗?”
贱橙咬着牙,不做声。
然而他似乎能够感受到她的存在一般。
老女人微微睁开眼,尚处在巅痴状态,伸出手在祁限的脸颊上撩抹了两把,迷离道:“祁律师——一起啊——你看——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贱橙对于这个垃圾一样的女人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祁限的怀里拽出来!两只手揪着她的衣领用力一甩,就将她抛在了地上!
那女人似乎已经没有了痛觉,呻唤了一声后,诡异的笑着,渐渐睡去。
“是你吗?”他静静的坐在那里,俊脸的容颜已没有了初识的潇洒,竟被这一屋子的皮囊们感染了几分绝望。
这就是他,这就是他另一个自己吗?
这桌上放着的毒品,是他准备要解脱自己的吗?如果她晚上来一步,他是不是也和这个女人一样?开始腐蚀?开始溃烂?
屋子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男女们的低吼声淫/靡的充斥在耳畔,贱橙全都听不见了,她的镜头里只有眼前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