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柯昕用力夹紧了大腿,想阻止他的进犯,然而她忘了自己的纤瘦,大腿再怎么用力夹紧,两腿之间还是留下了三角形的空间,他的中指轻易的就进入,再利用其他手指的指劲,硬挤出了一个可容纳大掌的空间,然后那凉凉的药膏就抹上了花穴。☆★☆★☆☆★☆★☆
他的长指轻缓的在水穴口盘旋的感觉,竟然比她自己抹药时还要强烈?!
她吃惊的用力咬住下唇,硬生生吞下难为情的喘息。
“这只要抹个两天就会完全痊愈了。”丁磊边涂药边以医生的口吻说道。
他看出她在忍耐,小脸涨红得跟苹果一样,红润得让他忍不住咬上一口。
脸颊上的疼痛让她惊讶的转过头来。
“你咬我!”
“这苹果小脸任谁都想咬一口。”
“不准你咬……唔……”她慌慌咽下呻吟,“你……你不是在擦药?为什么……”为什么要伸进去?
“我怕你里面也受伤了。”
“并没有!”
他像没听到她的否认,自顾自的说著,“你就算高潮时都不会叫春的,可是昨天却痛得尖叫,可见我昨天弄破处女膜的时候一定让你痛得半死。”
而且这倔强的女人还不服输的自己随便乱扭,小穴内的嫩肉不受伤才怪。
“你……你……”他竟然讲得这么露骨、这么明白?柯昕羞耻得不知该怎么谴责他。
“好了,别乱动,乱动等一下又痛了。让我好好帮你上药。”
柯昕哪会乖乖听话!她仍想挣扎离开他的怀抱,想将那只可恶的手抽离她的身体,然而那该死的男人明明说是抹药,指头却辗磨过花径的每一处,还进入了最深处。
那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热自他的指头辐射而出,就连踏在地毯上的白玉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在她腰间的手早在她浑然不觉时暗暗罩住了雪胸。
睡衣底下的胸乳完全坦然,没有受到内衣的束缚,他轻易的就感觉到当他抹著药膏时,蓓蕾的暗暗挺立,而埋在花穴内的长指也感觉到了花水的淋洒。
(bsp;她动情了。
可是她的小穴正疼著,他不能再自私的伤害她一次。
粗长的中指仔细的抹著药膏,拇指则偷偷按上顶端的小核,画起圆来。
强烈的欢愉涌上,柯昕惊喘一声,才想开口阻止,这才发现胸口的浑圆也已沦落到他手上,指尖揉搓硬挺的花蕾,迫出更多的快意。
“不可以……”
“乖,我会让你快乐,但不伤害你。”
他偏过头来细吻著她的眼角、粉颊、纤颈,舔舐敏感的耳后,引发娇躯一阵战栗。
他这么做怎么不会是伤害她?
他或许没再次伤了她的身体,伹他伤了她的心啊!
他到底要玩弄她到什么时候?
她张口想抗议,先溢出唇瓣的却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
“宝贝,你的声音真好听,再多叫几次给我听听。”
不!她死也不会再出声第二次。
她用力咬著下唇,柔嫩的唇瓣都被咬破了,在舌尖染上咸甜的腥味。
看到她宁愿咬破唇也不肯放浪春吟,丁磊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真是倔强。”
柯昕才不管他说了什么,此刻的她只想全力去抵抗那销魂的快意。
她全身紧绷,试图将快感推出体外,却没料到这反而更加速水穴的收缩,欢愉如浪潮般波波涌来,在她一个不留神,瞬间将她卷入狂喜的漩涡。
扣在他大腿上的纤手倏地用力,捏疼了他,但他不以为意。
他喜欢看她沉沦高潮时的娇美模样,迷蒙的眼儿更媚了,雪肤泛著艳光,教人忍不住想再给她更多的喜乐。
“药擦好了。”
长指抽出,氾滥的春水随著滴落在乳白色地毯上,转瞬间被吸收,没了踪影。
在她耳际低喃的醇厚嗓音充满怜惜,可听在她耳里却是飘意十足。
她竟然在他指头的侵犯下浑然忘我,攀上高潮?!更该死的是她犹微微发颤的小核似乎还不满足,麻麻痒痒的渴望他的再次抚触。
她早就该知道,一陷入他的掌握中,她就会变得不像自己,所有的抗拒跟挣扎都那么的无力,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气恼的站起身想穿上长裤,在她背后的男人出人意表的忽然抬高翘臀,她惊愕的倒抽一口气,慌忙跳离,七手八脚慌乱的穿好裤子。
“我刚看情况并不严重,晚上再擦一次药,应该明天就好了。”
他刚刚……是在看她的伤处?
热气爆上双颊,她已经不知道该对他臭骂一顿,还是干脆直接当只鸵鸟,假装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算了!
到底……到底他要对她任性妄为到什么程度啊?
(bsp;“晚上……再擦药?”双手下意识护住花户。
“我会很乐意为你服务的。”
“不用!”她终于尖叫,“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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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该死的臭男人吃完早餐就会滚蛋,没想到他竟然硬拉著她去看早场电影,逼她陪他一起吃午饭,甚至还不管她愿不愿意,驱车南下去看什么阿里山樱花季。
赏花这么浪漫的事,男人会做吗?她才不信,八成是想藉机把她带到什么无人之处轻薄她。
在她眼里的丁磊已经是邪恶到了极点,满脑子都只有色欲,知道她跟五年前一样仍是对性爱毫无经验的蠢蛋后,就对她重燃好奇心,想再玩弄她一回。
她明明知道他心术不正,为何她就是没法坚决的抵抗他、将他狠狠推开?
曾有过的悸动还流连在胸口,曾有过的爱恋仍挥之不去,她还是爱著他,不管他有多可恶!
她明明是精明能干的啊,为何在爱情面前就变成智障了?
一路上,柯昕生著闷气,不是转头看窗外,就是假装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