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慾又被挑動了,只是怎樣打破僵局?昭霖傷透了腦筋。
正感為難時,背向這邊的雅琪「嗯!」的歎了一口氣,彎著背,並且扭動一下腰部。
忍受不住的昭霖說︰「最近忙嗎?」
「嗯,還好。對不起,最近要趕進度,客戶又挑剔,只好加晚班。」雅琪解釋說,她也翻過身子來。
「不要緊。」說著,身體就向著妻子,伸手撫摸著臉頰,輕輕廝磨。
「你公司情況怎樣?在大陸還順利吧。」
「還不錯。」
兩人默默相望著,一切盡在無言中。
雅琪心裡正揣度著,昭霖也是,不過陰莖正膨脹著,他很想先處理掉性慾的需求。
很有趣,每當男人想跟女人談心事,不知為何,最後就變成想跟女人燕好。
「累了吧?我來幫你按摩。」昭霖突然地說。
他爬了起來,扳過雅琪的身子讓她趴著,揉捏著肩膀。雅琪感到肩頭一涼,又隨即覆上一層溫暖,卻是丈夫正用掌心摩娑著,自那圓潤的肩緩緩下滑,愛撫她的手臂,由上至下,復返而上,說不盡的憐惜珍愛。
昭霖把手移到妻子背部,隔著睡衣輕輕的替她按摩,並且用拇指輕輕的壓。雅琪半睡半醒的椋e矍纾硎苤煞虻姆铡?br/>
「有洠в杏x得舒服一點?」
「嗯,好多了。」慵懶的聲眨仒o了。雅琪心中一陣悸動,嬌態更甚。昭霖?內必情a只想快點宣洩。
他將她的身體做一百八十度的翻轉,雅琪很合作的,椋e劬Ω淖兞俗藙荨?br/>
碗形的乳房白皙艷麗,透著汗濕的薄紗挺立著,雅琪覺得睡衣的下敚云穑瑑呻b手摸到腰間,想要剝下內褲。
「不行!」雅琪突然睜眼抓住摸在腰間的手,把昭霖嚇到。
「我想起來今天那個來了我想早點休息,好不好?」
「那個?」聽到這裡昭霖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倒回床上。
雅琪見狀不忍把溫軟身埽可希胍狼福恢绾握f出,只好以行動代替言語。雅琪張唇輕歎,摟著丈夫的脖子輕吻,纖細的手指在胸膛上搔著,呢喃地說︰「那這樣好不好?」
她依戀地撫摸著昭霖的肌膚,慢慢地向下游動,停在他腰際,拉下他的褲子把玩著那根寶貝。在她溫柔的揩拭之下,昭霖只覺全身舒暢,喉間發出古怪的聲音。
受了這樣的刺激,要怎樣發洩?他想到一事,便緊咬牙關,勉強忍耐,小聲說道︰「我我啊老婆用嘴好不好?」
雅琪微微一愕,放緩動作坐起身子,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覺濕黏,已有精液溢出。她遲疑了一會,終於慢慢用手指搓掉遺精,然後椋a蹚澤硐氯ァ?br/>
盛怒的肉莖塞進了濕柔的口中,一手仍然握著陽具下半段,口中開始緩慢地吸吮舔弄。雅琪彎跪在昭霖腿邊,怒挺的肉柱在臉頰蠕動著,透過汗濕的貼身睡衣,可以看到乳房被壓得有些變形。
「好好舒服喔嗯嗯」昭霖的眼中、腿中享受著妻子的服務,實在快意極了。
不過還是有點遺憾,一點點的遺憾。
°還是佳真的嘴好°
這點他可洠в姓f出來。
(十二)
人家都說她長得一張情婦臉。
第一次有人這麼說是在高中的時候。余佳真跟同學們一同逛街,逛罷了,就在一家速食店歇腳。大夥兒愉快地嬉簦e車蝗耗泻儾粫r眺望著他們。
然後同行的一個女同學靜靜地望了望她,突然這一句話就冒了出來。
她對著鏡子,左瞧瞧、右瞧瞧,標準的鵝蛋臉,是留任何髮型都好看的樣本臉;眼睛,說雙眼皮顯得單薄了些,往上翹至額頭的角度,卻是任何人都讚歎的鳳眼,人家常說的『吊人眼神』,多半就是這樣。
她的鼻子算是挺的了,鼻孔也洠в忻鄬bsp;在古早時候,她這樣不算小,而且還有點兒厚的嘴唇,絕對是被貼上好淫敗德的象徵。
她點上了煙,在裊裊的煙霧中看著鏡中的自己,「情婦臉啊」她笑出一個幅度,國色天香不敢講,但多多少少有點嬌媚的成分。
「果然真真正正的變成了個情婦啊。」
情婦,就名稱來看,該是愛情的產物吧!到底愛是什麼一回事呢?她不懂。
辛苦追著愛,換來的,是真的愛嗎?
她憶及那個不是丈夫的男人,那個是她好友丈夫的男人。
愛嗎?誰懂得愛呢?
她想到自己的媽媽,她的某些部份也是像自己的,該有的情婦臉因子,她也都有。母女兩人都生得一張情婦臉,生得情婦命?
想起小時候,別人都有個爸爸回家吃晚飯,只有她洠в小v皇怯袀€「叔叔」倒是例行會來家裡坐。媽媽要她叫他「爸爸」,可是她不叫,退縮在媽媽身後,緊緊抓住裙子,瞪著這個熟悉的陌生人。
每當叔叔來的時候,媽媽就顯得心情特別高興,好像前幾天發脾氣摔枺鞯哪佣际茄b出來的。叔叔來她們家,也只是吃飯看電視,媽媽忙進忙出,一副好幸福的樣子。然後等叔叔走了以後媽媽又開始發脾氣摔枺鳌?br/>
叔叔跟媽媽在做什麼都不讓她知道,可是偶而她還是會從臥室外、廚房外偷看到他們在幹嘛。
她濛濛懂懂瞭解到這一切代表著什麼。
後來,就在這個叔叔很久都洠г賮淼哪骋惶欤龐寢屧谑滞笊蟿澤狭藥椎姥邸?br/>
當她在葬禮上看著母親的遺照,她發誓絕對不要重蹈自己母親的覆轍。一個遠房親戚收留了她。親戚很窮,伯伯看她的眼神也不太對。她知道她不會待的太久,等上大學後,就可以離開了。
那一年她剛考上高中。
這個誓言洠в芯s持多久。就在念大一的時候,一個有錢的中年人包了她。他是她打工餐廳的客人,來幾次以後,很正經的問她意願。她看著他手指上的結婚戒指,想著下學期還洠e涞膶bsp;「你長得一張情婦臉。」他氣咻咻地躺著喘氣,捏了捏她的乳頭,笑著說。這是第二次聽到別人對她說。
到頭來還是成為一個情婦,令她有種啼笑皆非的無力感。
繫上一個老教授特別注意著她,老是人前人後關照她。她不想理會,可是畢竟想畢業就非得他點頭。
就在教授的研究室內,她拉起衣服正準備脫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