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越来越沉,分不清楚这句话到底是何种意义,夏天紧紧的抓住谬京霖的手,薄指甲如刀般划过他的手背,留下三道浅痕。
谬京霖只是摇头苦笑。
“只是因为药”努力的压抑着什么,谬京霖的双眼犹如墨黑色的深潭。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不想要我?!”夏天无法动弹,声音因为压抑欲望而不停颤动。
谬京霖一言不发,从身后把夏天抱在怀里,两个弯曲着身子侧躺在床边。夏天还想说什么却被谬京霖捂住嘴巴了,寂静的夜里两人只是紧紧的贴身在一起,谬京霖的好像一把锁,除了那一声声有力的心跳,夏天再也不能听到别的什么了,心脏像是被谁紧紧的所至着,紧到自己觉得痛疼难忍
左相元离很满意自己计划下的结果。第二天夏天是让谬京霖抱下床进餐的,而且根据下人的报告,看屋内情景,两人昨晚无疑过得很“激烈”。左相很高兴看到那两个人亲密异常,却没有注意到,窝在谬京霖怀里的夏天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两位公子真是恩爱!羡煞老夫了!”左相大人态度亲和,笑容可掬,如果不是这几天发生的这些事,夏天一定会认为他只是个慈善老爷爷,真是人不可貌相!夏天总算又真正的学到一课了!
“左相大人!有些事情过去了我也就不再提!只是告诉你,以后不要乱自做主张!难到你认为我还没有处理自己的私事的能力吗?”谬京霖说这话的时候只是微微挑高了眉,脸色平静,但仔细观察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泛起的阵阵阴冷。
左相打了个颤,脸抖动了一下后继续干笑着,只不过后来的笑极不自然就是了。
“夏天我要带走,我想你没意见吧!打扰这么久他也该回家了!”话说的是客气话,但每个字都透着不客气,谬京霖的态度明显强硬。
“公子这么说的话,老夫也就不久留了!不周到之处还请公子与夏公子见谅!”左相陪笑着,眼看自己的目地也算是达到了!留下这夏公子只怕只会留成麻烦!此举看来这个夏天对公子来说果然重要,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公子是高登天位还是就此销声匿迹影响最大的只怕就是这个夏公子了!
左相派了马车,还派了人护送夏天离府,出府时还对夏天嘘寒问暖的,一脸的慈眉善目。夏天自始至终都不吭一声,面无表情的让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身子还好吗?”谬京霖抱着夏天坐在车厢里,路上有些颠簸,谬京霖的小心的护着他。
“下次你试试全身点上穴睡一晚看看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夏天哼哼着。昨天晚上,谬京霖封了他几次穴,气血不畅全身不适那是不可避免的,虽说今天早上谬京霖给他全身都捏了捏做过按摩,但还是觉得手脚麻木无力,不然也不会让谬京霖这样抱着进进出出的。
“嘿嘿!”谬京霖干笑,夏天的话里明显对他有所不满。
伸手把夏天额前的头发拨开,手被夏天抓住了。
“怎么了?!”
“对不起!一定很痛吧!”
谬京霖的手用白布条草草的缠了几圈,是昨晚上夏天咬伤的,本来是想捂住他嘴巴不让他说话,却不想让夏天一口咬住就没松口,那一床看起来蛮恐怖的血其实都是谬京霖手上流出来的!
“这点痛我还受得了!只是下次就不要再把血吞进肚子了,我还以为你让那老头药成了吃血的鬼了!”难得谬京霖会这么俏皮的说话,让人不敢相信刚才的他还一脸的肃穆。
“哼哼!”夏天不说了,白了眼谬京霖。
马车一路缓缓的驶过,谬京霖给夏天介绍他自己的身份,可能是因为已经知道了的原因,夏天对此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他以后要怎么办,因为看得出谬京霖自己会做出一个了断。
“夏天哥!”
谬京霖扶着夏天下车时,花间从屋子里冲出来,一下扑过去了。
“有没有怎么样!?”左右翻看了一下,见夏天手脚软软的,便以为受了很多罪,边问就一边红了眼了。
“那个叫左相的老头是不是对你私下用刑?有伤到那里吗?那里痛?”花间说话极快,夏天根本就插不上嘴,虽然是很想告诉花间,那老头不是叫左相,但看花间红着眼睛快要哭的样子,心里不由的觉得感动,想说一时到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好了,花间!至少先让夏天进屋吧!这屋外头可冷着呢!”谬京霖才说话,花间便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把夏天抢过一个人扶着夏天进屋去了,弄得谬京霖哭笑不得。
“泠祈,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等一下给你看些资料!”泠祈和谬京霖一起进屋,现在的他已经和谬京霖一般高了,虽然还是显得纤细,但至少已经不会让人看成娃娃少年了,一身青衫也称出几分男人的俊朗。
做大事,都应当在事前进行策划谋算,只有计划周密,才能在增加成功的机率。夏天最喜欢的就是做计划了,收集各种信息是计划的第一步。所以,当泠祈要和谬京霖谈话时,他就趴在那里死盯着那两个人,因为还有花间在一边瞪着,所以泠祈和谬京霖没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