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安琪看到那男人的象征了。
虽然安琪未经人事,但是看到那昂首吐舌的肉棒,明白那是与周义结合的桥梁,知道待他把肉棒捅进自己那珍如拱璧的肉穴后,便成为他的女人了。
念到自己的肉穴又紧又窄,一根指头也容不了时,不禁忐忑不安,不敢想象要吃什么样的苦头。
“我来了!”周义翻身伏在安琪的娇躯说。
“你……你可是要把……把那大家伙捅进去么?”安琪心惊肉跳地说。
“是的。”周义轻吻着安琪的俏脸说:“不用怕,只有一点点痛吧。”
“我……我不怕。”安琪使劲地抓着床沿说。
周义轻笑一声,也不着忙,低头便往颤抖的红唇吻下去。
周义松开嘴巴时,她已是气息啾啾,脸红如火。
“再……再亲一口……!”安琪喘着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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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义没有答话,嘴巴又亲了下去,大手却同时往腹下探去,把玩着那湿漉漉的牝户。
周义手口并用,不用多少功夫,便弄得安琪春心荡漾,情潮汹涌,他也趁时握着鸡巴,往春水淫淫的桃源洞刺下去。
铁棍似的鸡巴挤开柔嫩的肉唇了!
尽管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安琪可没有叫苦,只是娇哼一声,玉手还使劲地环抱着身上的周义,好像怕他猝然离去。
周义倒也怜香惜玉,不像平时那样一往无前,还体贴地寂止不动,待安琪歇息一会,才步步为营地深入不毛。
里边虽然狭窄紧凑,可是水汪汪的仿如泽国,使周义不用花费太多气力,便碰到那片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了!
周义吸了一口气,看看安琪虽然龇牙咧嘴,却没有什么不对,便腰下使劲,奋力刺下!
“哎哟!”安琪痛哼一声,泪水汩汩而下。
“痛么?”周义小心翼翼地抽出一点点,体贴地问道。
“……一点点……给我……不要理我……我要你!”安琪咬紧牙关道。
周义低下头来,温柔地舐去粉脸上的泪水,然后排开而入,开始开恳这块可爱的处女地。
安琪虽然初经人事,疼痛末消,但是能够与爱郎连成一体,却使她忘记了破身之苦,心坎间尽是幸福和美满。
尽管数月不知肉味,备受欲火煎熬,但是周义为了要让这个番女死心塌地,还是轻挑慢捻,点到即止,没有大施挞伐。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安琪的痛楚渐减,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不知足麻是痒的酸麻,开始从子宫里往身体四肢扩散开去,禁不住矫哼大作,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周义经验丰富,知道这个初经人事的番女快要得到高潮,恐怕她难堪风浪,于是暗里催发自己的情欲,腰下也快马加鞭,希望与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
(bsp;可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周义一次急骤的冲刺下,安琪感觉子宫深处好像给他洞穿了,困处其中的酥麻蓦地一下子汹涌而出,使她浑身发软,却又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尖叫连声,螓首狂摇,满头金发迎灯乱舞,仿佛万道金蛇,瞧得周义眼花瞭乱,兴奋莫名。
周义也不再压抑,起劲地抽插几下,就在安琪体里一泄如注,然后伏在她的身上歇息。
歇了一会,周义已经发泄完毕,正要抽身而出时,却给香汗淋漓的安琪紧紧抱幢。
“不……不要走!”安琪喘着气说。
“还想要吗?”周义奇道。
“抱……抱着我……”安琪粉脸一红,不知怎样回答道。
“还痛吗?”周义关心道。
“好像……好像不大痛了……”安琪蹙着秀眉说。
“让我看看……”周义翻身坐起,低头查看,只见安琪腹下桃花片片,还有夹杂着秽渍的鲜红自肉缝里汩汩而下,怜惜似的说:“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痛了。”
“我不痛……”安琪伏在周义的怀里,呢喃道:“能够成为你的女人,吃多少苦头也没关系。”
“让我给你抹干净。”周义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色的干净汗巾说。
“不,该我侍候你才对。”安琪挣扎着爬了起来,夺下周义手里的汗巾说。
“小心一点,不要勉强。”周义也不峻拒,爱怜地抚摸着安琪头上的金发说。
“这是奴婢该当的事,怎会勉强。”安琪佻皮地说,接着便伏在周义身下,温柔地揩抹着那没精打采的鸡巴。
“要色毒的可汗当我的丫头吗?”周义笑道。
(bsp;“你……你不要我吗?”安琪惶恐地说。
“要,我怎么舍得不要?”周义香了安琪一口,说。
“要便行了,我要永远当你的丫头。”安琪舒了一口气说:“你真的要我当可汗吗?”
“是的,你愿意吗?”周义点头道。
“主人的说话,当丫头的怎能说不。”安琪答应道:“有外人时,我便是色毒的可汗,与你一起时,便是你的丫头。”
“乖孩子。”周义心中一热,咯咯笑道。
“即位大典历时百天,你要多待一阵子了。”安琪欢天喜地道。
“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周义皱眉道。
“大典只是需时二天,但是要召集各地的祭司长老前来观礼,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到齐,然后还有各式各样的祭礼狂欢,百天可是最少的了。”安琪解释道。
“不,这样耽搁太久了,不能快一点吗?”周义摇头道:“我可以下令各地的祭司和长老立即登程,相信他们不敢不来的,最远的是王城,就是从那里出发,大概五六天使能抵达了。”
“他们要是立即动身,是可以快一点的,大典过后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