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家死在冷双英手,自己又吃了许多苦头,定会真心降伏的。”玄霜急叫道。
“理应如此的。”周义点头道。”那么让牌子动手吧。”玄霜请缨道。
“慢着,救人不难,但是还要使冷双英以为她是自己逃走。才不会怀疑宫中还有秘道。”周义正色道。
“她现在这样子,如何跑得了?”玄霜怔道。
“她是跑不了,但是你可以跑的。”周义解说道:“进去后,你穿上她的衣服,待我救下她俊,你便杀出门外,随便杀几个人,在合适的地方留下一点冷翠的物事,然俊与我会合便行了。”“冷双英一定中计的。”众人击节赞赏道。
“我穿不下她的衣服……”玄霜为难地说,暗念冷翠的身裁虽然与自己差不多,但是要不脱下黄金甲,恐怕不能穿上。丁“可以胡乱披在身上的,衣衫不整更是像样,别让人发现黄金甲便成了。”周义点头道。
“怎样处置那两个女的?”赵成问道,意思是指此刻在床上睡觉的红挑红杏两女。
“我会让她们睡下去的。”周义笑道。
“什么时候动手?”何昌问道。
“现在就去。”周义沉声道:“我和玄霜进去便行了,你们留在秘道接应。”周义坐言起行,取了兵刃,把计划重新说了一遍后,便着何昌打开暗门,与玄霜闪身而进。
红桃红杏两女还在床上熟睡,根本不知道有外人入侵,冷翠正在给催情香帕整治得死去活来,也没有留意。
周义抢步床前,点了两女睡穴,玄霜也找到冷双英从冷翠身上脱下来的衣服。开始动手穿上。
“记得挂上脸幕。”周义朝着挂在半空的冷翠走去说。
“我已经有金丝脸幕了。”玄霜穿上裤子道。
“那不行的……”周义扯下冷翠腹下的汗巾,交给玄霜道:。用这个包着头脸吧。”玄霜虽然伸手接过,可是发觉汗巾已经湿了一大片,怪是肮脏,暗念怎能以此裹在脸上,随手挟在腋下,游目四顾,寻找可供蒙脸的丝帕。
周义放下手中钢刀,一手抱着赤条条的用体,一手把绳索解开,没有动刀割断绳索,亦是要使冷双英以为是冷翠自己解开的。
冷翠身上香汗淋漓,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抱在臂弯里,虽然黏糊糊的怪不好受,可是那种暖洋洋香喷喷的感觉,却使周义心猿意马,也顾不拟何昌赵成等当在夹壁窥看,解开绳索时,利用身体的掩护,握着胸前那涨卜卜的肉球,肉紧地揉捏了几下。也许周义太是用力,冷翠神智一清,张开模糊泪眼。发觉自己落在一个男人怀里,他身上传来那股浓例的气味,使她心神皆醉,催情香帕撩起的春情更如脱缰之马,周身乱窜,要不是嘴巴给那歹毒的帕子绑得结实。定会开口求欢。
“这样行吗?”玄霜穿戴妥当,走到周义身前问进。
周义抱着解下来的冷翠,抬头一看,只见玄霜的裤子尚算合身,上衣却是太小。盖不件脚前豪乳,唯有勉强掩上衣襟。用服带绑紧。还找了一块丝帕裹着头脸,乍看与冷翠也是相似,点头道:“去吧,小心一点,早去早回。”玄霜心中一热,打开了门,拔出青凤创,一溜烟地往外冲去。
周义关心结果,可没空解开倒剪冷翠四肢的绳索,把光溜溜的娇躯抱在怀里,走到门俊窥看。
外边是一道九曲长廊,长廊尽头是一道月门,守卫就在门外,解决了他们俊,玄霜便会留下线索,装作越墙而去。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玄霜才走完长廊,一队巡逻的军士竟然巡至月门之外,看见这个提剑的蒙脸女子,自然知道出了变故一面大叫刺客,召唤援兵,一面结阵包围,以防逃逸。
(bsp;周义暗叫糟糕之际,玄霜却是不慌不忙,一抖手中宝剑,便挥剑硬闯敌阵。
这些军士能够当上冷双英的卫士当然不是等闲之辈。人人武功不俗,训练有素,可没有把玄霜放在眼内,齐齐大喝一声,便挥刀迎战。谁知玄霜剑光如雪,身法快如闪电,矫若游龙。在刀光剑影之中。左穿右插,全然不闻兵刃撞击之声,一支宝剑指东划西,出必伤人,惨叫的声音不绝如缕,包围的兵丁纷纷倒下。剩下几个剑底游魂吓得魂飞魄散,岂敢再战,转身便走。
玄霜没想到自己如此厉害,呆了一呆,眼前已没有可战之人,却听到周义发出撤退的暗号,遂退回房里,可没有发觉腋下的汗巾掉了下来,更没想到因此而使冷翠再经一劫。
回到房间时,周义己经用锦被从头到脚裹着冷翠的娇艇,然俊与玄霜退回秘道。
周义抱着给锦被包裹成包袱似的冷翠在秘道里绕了一圈,赵成何昌等在俊发出追兵的声音,倘若她神智犹在,一定以为还在旧宫里兜兜转转,可是没多久,便发觉被子里的女郎净是失常地吟哦不绝,看来业已迷失在强行催发的淫情里,遂不再耽搁,示愈赵成等退下。与玄箱返回与旧宫甚是相似的居室。
“我们暂时躲在这里吧……周义把冷翠放在床上说。可没有忘记继续装模作样。
“看来她是苦死了。”玄霜展开锦被,发觉冷翠脸红如火,两眼水汪汪的却是黯然无光,呼吸紧促。不仅浑身是汗,还有许多水点自腹下的肉洞汩汩而下,煞是恐怖。
“解开她吧。”周义解下绑在冷翠口中的丝帕说,玄霜也同时解开缚若冷翠手脚的绳索。
“……相公……给我……我要……痒死了……呜呜……求你……”才解开了嘴巴,冷翠便气喘如牛地叫。
“相公?你有相公的吗?”玄霜奇道,发觉自己虽然解开了手脚的绳素,冷翠还是没有动弹,知道酥骨软筋散的药力未过,放是怜悯地把她的手脚拉直,安放床上。
“这里何来相公?”周义笑道,低头检视着手里的销魂香帕。
“给我……呜呜……指头也行……给我挖几下……”冷翠嘶叫道。玄箱明白了,冷翠不是己为人妇,口里的相公,也就是用来煞痒的伪具,要非痒得死去活来。怎会忘形乱叫。
“挖?挖什么?”周义收起销魂香帕,知道还有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