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你这个大懒虫,快起来,陪我去练剑,我昨天又想到一招,看你能不能破了我的。”随着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一个清丽可爱的十五六岁左右的小姑娘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提了一把剑,如果不看她脸上那可爱的笑容,你可能会以为她是冲进来报什么杀父之仇的呢。
这是一间非常某通的房间,大概二三十平米,青石地板,木质结构的房子,门对面和门左侧各有一张木质床,中间一张八仙桌,围着四张凳子,桌上放着一只旧式茶壶和4只小茶杯,还有就是对门角落的一个大柜子,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东西了。床上各躺着两个青年男子,都在二十岁以下,相貌某通,就是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基本等于零的那种。
“原来是小师呀,我还以为是魔教杀上山了呢!”睡在对门那张床上的陆天正做春梦呢,被这个掌门千金一叫什么都没了,正郁闷呢,但是撇开掌门千金这一身份不谈,对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你也生不起气来呀。
“睡你的觉,又不是叫你。”岳灵儿冲睡在一边的陆天喊了一句就不理他了,直接跑到韩小虎的床前:“小虎子,快起来。”
此时韩小虎正在做一个奇怪的梦,他好像处在一个周围什么都没有的地方,除了对面一个一直在盯着他看的人,周围什么都没有,好像连颜色都没有,整个世界只有黑白二色。对面的那人正盯着他看,笑眯眯的,那人年龄与他相仿,个子与他差不多,胖瘦好像也差不多,他的笑看起来有点邪气,但是仔细看起来好像又很和气,像是见到了十几年没有见面的老朋友似的。最让韩小虎吃惊的是那人长得太帅气了,灵动的双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略圆的下巴,略显削瘦的脸颊,搭配在一起是多么的和谐和漂亮,如果没有那副尽显英气的剑眉,就只能算是女性的美,但是加上那剑眉,就尽显男儿本色,无论走在哪里,女性回头率是百分百,男性回头率是百分之五十以上。
韩小虎看到他多少有点自卑,只恨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把自己整的帅气点,但是他想恨也没地方恨,长这么大,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几次三番,想尽一切办法向他的一直被他欺负的地下师傅问他父母的事,但是他那地下师傅虽然平时对他就像哥们儿似的,什么事什么话都说,但是一旦是说到他的父母他就闭口不谈,凭你如何,即使使上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用,等来的只有沉默。但是有一点韩小虎是肯定的,他那地下师傅一定知道他的身世。韩小虎现在也看淡了,既然想尽办法师傅都不说也只能这样了,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没有父母我也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师傅总会告诉我的,在恰当的时候。
但是,韩小虎看着他却觉得很熟,但是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号人。而那个帅哥就这样微笑着一直看着韩小虎,也不说话,韩小虎心里有点发毛,终于鼓足勇气打破了沉默:“帅哥,我们认识吗?你是谁?”
帅哥居然回答了:“我叫肖小虎。”
韩小虎:“你也叫小虎呀,巧了,我也叫小虎,但是我不姓肖,我姓韩。”
那帅哥居然大笑了起来,韩小虎心理更加发毛,难道自己回答错了,自己是叫韩小虎没错呀。
韩小虎:“你为什么笑?”
帅哥:“我笑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韩小虎:“我知道呀,我姓韩,我叫韩小虎。”
帅哥:“是吗?那你告诉我你老爸叫韩什么?”
韩小虎心理很奇怪“老爸”这个称呼,根据推测这应该指的是“父亲”,但是谁会用“老爸”去称呼“父亲”呢,韩小虎正在考虑这个问题时那帅哥又来了一句:“你老爸叫什么?”
韩小虎终于听清楚了这个问题,心里猛得一惊,对呀,我连我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叫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能肯定我一定姓韩呢?但是我从小就叫这个名字呀?难道真是错了。
韩小虎有点急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看你这么脸熟,为什么你这么确定我不姓韩,如果我不姓韩,那我姓什么?”
帅哥哈哈大笑:“你当然不姓韩,你姓肖,你叫肖小虎。”
韩小虎心里更发毛了:“肖小虎,你不是叫肖小虎吗?我也叫肖小虎吗?”
帅哥笑得更厉害了:“对呀,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呀。”
韩小虎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时岳灵儿刚好提着剑进来,将韩小虎从梦中惊醒了。韩小虎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个梦呀,但是这个梦也太真实,太奇怪了,韩小虎能明显感觉到现在心跳还很厉害,那个帅哥的样子还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子里。
岳灵儿看到韩小虎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回应自己,有点担心:“小虎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韩小虎:“没什么,只不过做了个很奇怪的梦而已。”
岳灵儿:“那快起来,陪我去练剑,我刚创了一个新招,特别厉害。”
韩小虎只好起床陪这个大小姐去练剑,韩小虎也特别奇怪为什么这个大小姐老喜欢粘在自己的身边,自己长得虽然高了点,1米8几的身高在当时已经算很高了,但是长得再某通不过了,而且也没什么特长,自己根本没什么亮点。说实话,韩小虎对岳灵儿挺有好感的,但是好感归好感,韩小虎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岳灵儿虽然经常粘在他的身边,但是他一点没有将来成为掌门的女婿从而接掌华山派的想法,因为在这个实力证明一切的年代,在他前面的人实现太多了,华山七子不算,在他前面的师兄就有几十个,什么时候能轮到他。虽然没有什么幻想,但是和岳灵儿玩玩还是挺开心的。
还别说,虽然韩小虎对于华山剑法学得不多,对于华山派的武功只知皮毛,但是他那个地下师傅却从小教他武功,,但是他不知道他学得是哪门哪派的武功,而且也不能在平时用,因为当时各门各派的门护之见很重,华山派的弟子偷学别派的武功的罪是很严重的,就跟叛国罪一样。所以虽然他的武功比不上华山派重点培养的华山七子,其他师兄弟论实力都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