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怕转晕了,我特地从洞口开始,每隔一段便用粉笔画一个记号,以标绘出我们行走的路线。
结果下来发现这里越来越不寻常,先是以为不是防空洞而是国民党遗留分子的藏兵洞,后又以为是座古墓,再后来才知道,这里甚至连古墓都不是,说好听点叫古代祭祀场所,说难听点我觉得叫屠宰场都不过分。
最叫人纳闷的是,到底我俩还是迷路了。
不能说是迷路吧,比迷路还气人,迷路不怕,工夫做到家,有耐心早晚能绕出去,可是进了洞穴以后,没走几步,入口竟然没了。
一想到这,我头又疼的厉害,眼下的情况越来越糟,照明的蜡烛只剩下刚点着的这一只。本来是还有小半截,不过被我掉在外面,现在外面已经被虫子僵尸看严实,宁可摸黑,也绝对不能冒险出去再拣回来。
我帮河马又把宋华良在他背上捆绑好。
其实我也看出来了,河马体力也不是严重透支,其实背人走路不算什么,但是来回爬了几趟竖井,又连番搏斗,肚子里一点食儿都没有,他差不多也是极限了。
我想背着宋华良,但是河马逞能,非要自己来,只好作罢。
不幸中的万幸,似乎洞中真的有我俩先前喝过的那种美酒,越往深处走,酒香越是浓郁。
多半天没喝水,淘几杯水酒润润喉咙,还能解乏。
“小马哥,你水葫芦没掉吧?”
“没啊,这不挂着吗。”
“成,咱俩八成是进酒窖了,等会来个三光政策,可别客气,先喝顿饱的,咱俩歇口气,再喝一顿,要是还有富裕,一律带走。多好的酒啊,放着可惜了。”
河马看来是真谗了,吃不着东西,光想拿酒灌个饱。
我提醒到,“水葫芦变酒葫芦那是肯定的。不过你小子可趁量着点,咱俩这不是在家里,在家随便你,你放开了肚皮喝就行。这是什么地方啊?可别喝睡过去,到时候让人把咱俩宰了都不知道。”
我话归话,不过看河马的样子显然是不想听我的。
河马就是这种性格,想起一出是一出,一切做事全凭性子,随心所欲。
外面的黑色怪虫肯定是冲不进来,但我怕还有其它的危险暗藏在里面。
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总要仔细留意四周的动静。
假如这洞穴内能保证安全,其实我也想喝个大醉,舒舒服服睡上一觉,其它的一律等睡醒了再去理会。实在太累了,脚踩在地上,就跟踩才棉花上差不多,头也变的沉重起来,如果再不好好休息休息,怕站着都能睡着了。
我正随走随抬头四处观望,洞穴外面是喇叭口形状,走一段,又不再扩大,宽度刚好容两人并肩而过,高倒是不高,我伸直手臂,只要轻轻一跃,便能触摸到顶壁。
忽然一副副熟悉的壁画映入我的眼帘,正是前面在石屋,在隧道中看到的那种古怪壁画。三分符号,三分文字,三分刻画。
文字形状怪异,我难以分别其中内容,但是符号有几分跟绘画相似,我倒能猜出一二来,结合起刻画的部分,整副壁画,我连蒙带猜的也能看出点眉目。
盯睛一看,这几副壁画竟然是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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