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耍了又怎样?”看到玉芳向自己递了个眼色,明白他们都到了。
“公主,既然这样,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吧,这宫里,谁不知道,皇上宠我,而我也有本事能让皇上专宠我一人,宫里哪个人不来巴结我,谁敢对我不敬?只有你,见了我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在皇上宠你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了。我知道你恨我上次打你那一耳光,哼,谁让你那天落在我手里了呢?今天,活该你倒霉了。”阴森森的笑容扭曲了姣好的面容,血红的嘴唇,露着一口白牙,活像要吃人的女妖。
始终与淑嫔保持一段距离,淑嫔边说边向安越靠近,可是,无论怎样,两人间始终保持一段安全距离。淑嫔一看安越不让她靠近,眼睛一转,“公主,其实,我今天是来和好的,你想,皇上宠爱我这妃子,喜欢你这个女儿,如果咱俩联手,以后这个皇宫里就是咱们的天下了,以后就是你我说了算了呀!”
“公主,皇上这么宠爱我,将来我若生下皇子,皇上一定会废了太子而立我的儿子,而你早晚都是要出嫁的,你想,这点皇上能想不明白吗?所以,你还是听我的吧。”
“公主,我劝你最好跟我联手,将来这个皇宫呼风唤雨任你,我的儿子做了太子,我还可以帮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帮你选个好夫婿。要不然到时让你嫁到蒙古去。你可要想好了呀!”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你的儿子?你的儿子在哪里?你肚子里那个绣花枕头吗?”一直一句话不说的安越突然开口。
倒抽一口冷气,颤着声音,“你……你……你怎么知道?你听谁说的?”
“我一个没成年女子的能知道什么,当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告诉我的呀!”安越边说边装作无意的看了旁边的小翠一眼。
淑嫔迅速转身,死死的盯着小翠,一双眼睛似是杀人刀,小翠“噗通”一声跪下,“娘娘,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呀,奴婢对您衷心可鉴。”
“娘娘,不是小翠,别难为她了。”莫测高深的看着淑嫔。
“好,臭丫头,既然让你知道了,那就活该你倒霉了。”说着就冲向安越。安越退到屋外视线不及的一处,拿起刚才自己喝过的茶,拉起一只衣袖。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后,屋子里面乱套了,胤祯忙着吩咐去请太医,胤禟抱着安越,看着雪白的藕臂上被烫起的一片水泡,心疼的眼睛都红了,抬眼怨恨的瞪着淑嫔。胤祥手足无措的站在胤禟后面。胤禛吩咐侍卫将宫女小翠带下去,而淑嫔正以奇怪的眼神看着安越的手臂,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本来是想冲向她,然后弄破自己带来的一袋猪血造成流产假象,嫁祸安越的,怎么变成我将她烫伤了?明明是她自己将水到在自己胳膊的上呀,怎么他们全认为是我做的呢?这下,我能说的清楚吗?
第二日,一道圣旨传出,“淑嫔假称有孕,欺君罔上;隐瞒庶妃生产一事,杀害皇子;魅惑君主,魅惑君王;烫伤公主,以图报复。数罪并罚,打入冷宫。”墙倒众人推,宜妃等都不忘加一脚。
那日,当胤禟抱着安越走过淑嫔身边时,安越跟淑嫔说了句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话,令淑嫔百思不得其解,“你这点伎俩,都被琼瑶阿姨的电视剧演烂了,换点新鲜的,可能还有点意思。”琼瑶是谁?告密之人吗?
第八章拍卖
拍卖
寥落古行官;
宫花寂寞红;
白头宫女在;
闲坐说玄宗。
无聊,我实在是太无聊了。无聊的宫中岁月对于安越来讲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以前,还有胤佑整天陪着她玩,自从胤佑去了江南,一去就是三年。这三年,无聊的时候,有胤祥、胤祯偶尔来找他玩,但是,渐渐的他们也长大了,整天忙着自己的事情。自从胤禟大婚后,虽还是常常来找安越,但是一般来讲,她能躲就躲了。她知道,胤禟是个大人了,婚前来找他还是纯粹的小儿女情怀,现在不一样了,眼睛里面透着爱意,透着赤裸裸的男女情,能不见就不见吧。
三年多来,胤佑的信始终不曾间断过,而最近越来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信息,传达给安越,令安越感到心安。这三年,胤佑修河堤,筹措赈灾粮款,筹措军饷。康熙三十七年,皇上念其有功,晋封贝勒。每封信都写满整页信纸,字里行间透着思念之意,透着深情。
要回来了,安越拿着信的手有点抖,终于要回来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想他想的夜不能寐,常常整夜整夜睡不着。她始终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自己的好朋友出去旅游,她最多为了自己没钱不能去而羡慕嫉妒,但是,从来没有过这种心心念念盼望的感觉,从来没有心里的一角好像被人掏空的感觉,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心情恍惚,经常走神过,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完全弄不懂。
常乐来报,胤佑进宫了,正在御书房觐见皇上,安越就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一会跑到院子外面张望,一会在屋里面来回踱步,玉芳和小月看着直窃笑。
当一个背着光,拄着手杖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出现时,安越刚第一百二十一次来回踱步后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手里玩着辫梢。“越儿。”沙哑激动的声音传来。
猛抬头,狂喜的顺着声音看过去,跳下椅子,炮弹一样冲到门口,抬头看着招思暮想的那个人,黑了些,也壮了些,身上看起来结实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看起来衣服架子样瘦长,长衫穿在身上更有形了,脸上成熟的表情更让人着迷。忘我的看着他,突然张开双臂,他了悟的将她抱入怀中,双臂藤缠树样的缠在他的颈上,他眼眶红红的,也将她的抱的很紧,生怕一松手就飞了似的。
首先回过神来,“越儿,你长高了。”
“你也长高了。”喃喃低语。“呜呜呜呜,你怎么才回来呀?”突然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