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得憋气透顶,结果不到初五,我就带着公孙白和安双一大一小两男人回了n市,理由是编辑催稿,要发新年特刊。
当然,事实上,这个时候编辑们都出门旅游还未回家呢。
对着老爸老妈脸部红心不跳地撒了谎,可是面对安双让我安心写文的话语,我却有些羞愧起来。
这一骗,倒是把安双也一起给骗了。
安双继续忙碌着,而关于他要带我去齐齐哈尔的事情,就这样被搁置起来,似乎从来没有提起过,也从来没有和我老妈商量过一样。
公孙白趁着新学期开学之前的时间,打算疯狂地玩过这几天,毕竟,下个学期,他将是高三的学生,到六月,他将要参加高考。
我倒是不担心他会因为年纪小,或者是缺了那一年半年的课而考不上大学,相反,我觉得例如清华北大之类的学校,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可我总有种错觉,公孙白,不会这么安心于目前的现状的。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除却偶尔写点无病呻吟的豆腐块日记以外,我更多的时间陪着公孙白走遍了n市各大游戏厅。
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公孙白这个天才少年和他的同龄人是不一样的。他不用读书,却成绩优异,最热心的事情,就是打扮我,包装我,然后把我推销出去,顺便再打击我。
但是到了现在,我才发现,他对于同龄人热衷的那些东西,其实一样都没落下,一样也玩。
他不是言情小说中那种过分成熟的男主角,他是成熟和幼稚的矛盾体。
他可以带着他爸爸到中国来的客户,用流利的英语侃侃而谈,同时也可以在十六七岁半大孩子穿行的游戏厅里玩得不亦乐乎。
有时候我很怀疑,我认识的那个公孙白,到底是哪一个?
每次我们在游戏厅玩到很晚才回家,安双却还是不在。
“喂,我说媳妇,你那位安双哥哥不是在外面搂着别的女人过夜,不要你了吧?”公孙白总是不失时机地打击我,还好,和他相处这么多年,我也早成了铜墙铁壁,百毒不侵了。
“你给我听着,我和安双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让他住在这里,也是因为老同学的情谊,他的房子现在在装修了,装修好了立刻就会搬出去,到时候你也可以搬出去了,不用再担心的我贞洁问题了!”
“媳妇,你真狠心……”公孙白哭丧着脸。
我扭过头,权当没看见。
“我想好了,为了捍卫媳妇的贞洁,不让什么李双,王双之流有机会入侵这里,我打算,长期霸占你家的另外一个房间,成为的据点!”
“你……”我有些无语了,这臭小子每天脑子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可气的是,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脑子也不会乱,成绩还那么好。
“就这样了,晚上给干妈打电话,为了高考我要找个安静的环境念书,你这里很符合要求。”这小子,就知道打亲情牌,知道我老妈宠他,每次就知道那我老妈来压我。
他是吃定我了,我很无奈。
正在我们两人僵持期间,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