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若你别伤心,万事有我!”
“哪想三个月之前,父亲忽然要另娶新欢,我和弟弟是死活不肯答应,哪知这狐狸精像是给父亲吃了什么迷魂药般,就连一直对我们疼爱有加的父亲也是态度开始冷淡。弟弟一看这情况,便对那女人百般刁难,哪知这女人竟...”海若再也忍受不住,竟抱着明宫俊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这里明宫俊也是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那么你弟弟是否...”
“弟弟被害死了...饶是他只有十岁...”
“害死了!”明宫俊一听也是一惊:“我还以为仅仅吃点苦头...”
此刻明宫也是不好说什么,只是不住说着快慰话,等到海若情绪稳定下来,明宫俊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那么凶手可曾逮到?”
“作案凶手逃了,幕后指使的肯定是那个恶毒的女人!”海若少有的愤恨不平,却是露出一脸憔悴,忧虑,再也难见鬼怪精灵的活泼。
看着海若忽然变成这副摸样,明宫俊心里一阵抽搐:“海若你就留下来,回家太危险,那女人既敢对你弟弟动手,说不定连你也会不放过!”
“哼,她又不是没做过!”海若漫不经心的一说,却在明宫俊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什么!她曾要杀害你?”
“嗯,在上个月一个风高月隐的夜晚,我曾受到一个蒙面人的偷袭,却是没能得手,结果第二天我在阳台上发现了这个!”说着,海若从兜里掏出一枚黑色镖状物,边上却是刻着一枚日月花图案,格外醒目。
“难道是劫道门,看这图标倒是不像?”明宫俊也是仔细打量飞镖。
“海若你这样太危险了,我还是跟你回趟家,亲自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可是我家是绝对不许任何陌生之人踏足,要是被那个恶毒女人发现,说不定又给那女人找了借口最后还连累你...”海若不住眨着透澈的双眼,好像在故意试探明宫俊。
“呵呵,海若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可不像你弟弟那样...”明宫俊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海若,我并不是故意诋毁你弟弟,希望...”
“行了行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好人,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底细,呵呵!”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我就先向托汛前辈辞行,反正这几天塔的进度也是停滞不前...”
说完明宫俊走向还在一脸思索的托汛。
“性相克,又怎能融和!”托汛却是不住重复嘀咕着这句话,就连在身边的明宫俊也是未曾注意。
“宫俊,你说塔之性莫非宏伟,神秘,令人又顶礼膜拜之感,而珠之性则是融会贯通,包容,兼具可以吸收一切,改变一切,如何使两个性行迥异之物融合呢?”
明宫俊也是吃惊托汛居然知道他的到来:“这个,这个的确难以融合!可是这与建塔有何关系?”
“关系大着呢!此塔最为关键便是此处,如若不解决好,建造出来的也只会是一介范物,这绝对不是我所期望看到!”托汛显然情绪激动。
“托汛前辈我看任何事情都得有个契机,有就是契合点,而这就相当于际遇,可遇不可求,所以此事却是急也不来的,正好我这些天有事要出门一趟,不知可否?”
“可是为了海若?”托汛一眼便是瞧出边上的海若有事。
“嗯!”
“好,快去快回!记得照顾好海若!”
明宫俊也是不答,只是盯着一脸茫然的海若:“走了,就你破事多,记得你可欠我许多情,倒是一定加倍索回!”
“你敢!”一声如同蚊子芮那的响声淹没在溪流欢快的流水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