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好。”

“你女朋友很漂亮！也是个好女孩子。我本来还想去医院看你爸爸的，但是怕你女朋友误会，我就没有去了。”

......

晚上。没有月亮，却有满天的星星，微风。有人说过，到上海如果没有到外滩就等于没有来过上海。

许云也没有放过真正的上海的中心和焦点――外滩，她在没有来之前就嚷着要天波领着来外滩来看看。

天波和许云并肩走在人潮如涌的黄浦江边，看着耸立在黄浦江边璀璨的东方明珠，看着黄浦江中华丽的游船，看着繁华的南京路，迎着拂面而来的凉爽的风，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心和惬意。许云感叹说：“上海真是漂亮！”

天波看着黄浦江上的游船说：“外滩的夜景的确不错，绚丽的霓红灯装饰着它的外表，就像一个盛装少女。但是你不知道，白天的时候它就没有这么美了，没有了灯光的掩饰，只看见黄浦江发臭的黄水，打捞不尽的垃圾。”

许云并不在乎他的话，一边用摄像机摄像，一边说：“只要它现在能给我带来快乐就行了，黄浦江的治理那是政府的事情。你就别在这里杞人忧天了。”

“好了，不讨论这些事情了，我们坐游船去游黄浦江去。”

“也好，我要把外滩用摄像机拍下来。”

“你累不累呀？我们现在是来玩的，当然是要玩的开心。要拍你也比不上那些专家厉害呀，你看电视就够了。”

“那怎么一样呢，我除了拍外滩的夜景外，我还要拍我们，这是谁也无法代替的。”

“好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天波有点烦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许云只是顾着摄像，毁坏了他本来想游玩的兴致吧；可能是最近天天和许云一起感觉有点烦吧；也可能是下午见到李静，李静对他说的那番话吧。也可能三点都综合有吧。

“怎么？你生气了？”

天波撇过头，“没有。”

“呵呵，我不相信，看你的表情和语气就知道你生气了。”但是许云却仍然是一脸的嬉笑，并没有怎么去想太多其他的东西。

“你只管拍你的东西，别理会我。”

“你真生气了？”

“我说了没有。”天波加重了语气。

许云一听，委屈就上来了。天波见她不说话，一脸的委屈，不由放轻了声音说：“好了，我也就是不喜欢做事情的时候三心二意。说好是来玩，那就要放下一切尽兴地玩，别搞这搞那的。”

“好吧，那我就不拍了。”许云有点不情愿地说，然后又看着天波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不是烦我了？”

天波见她说的可怜，一副如覆薄冰的样子，一股怜惜之情和不忍就涌上了心头，“没有，我怎么会烦你呢？”天波一向是怕软不怕硬的，见不得人家太可怜。

许云不是很相信地说：“我看你最近情绪变化无常，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我都有点怕你了。我想我肯定是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

“没有，你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可能是我的更年期提前到了。”天波说到最后笑了笑。

“真的吗？那就好，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说出来，我改。”

“好，我们去买票坐游船吧。”

“恩。”许云点了点头。

天波看着许云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不禁也自责起来。

天波和许云相偎坐在船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天波的心绪也像江面的水一样起伏不定。他心想：感情是一件很美好的东西，但同时也是一件很残酷的东西。美好的让人心醉，残酷的让人心碎。什么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如果它好的一面多一点那就是好事情，如果是坏的方面多一点，那它就是坏事情。好坏对错的界线随着时代的发展现在是越来越模糊了。试问谁又能做到十面玲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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