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诈的蒙面怪人!
他们为何要狠下杀手击碎他美好的童年?
天刹网的杀手,占据了自己的家园,却像地主一般招摇无比。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天二地之仇、三江四海之恨,在宇文长歌口中汇成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喝:“杀——”
宇文长歌怒了,他要看着亲人身上流下的血,在仇敌身上再现!
他身上的五毒法袍,透出了隐隐的煞气。
一双白净的手,骨节间迸发着“咯咯”之声,正缓缓地变得玄黑,指甲也逐渐变长变阔……
“哼!”
宇文长歌冷哼一声,真的在场众人微微一栗。
随即,宇文长歌抄起漆黑的双手,挟起一阵泛着毒香的黑烟,无情地抓出…
…“五毒戮血爪!”地刹倒也识货,惊叫出口。
“五毒门!一百年前邪道的老霸主难道在分派后又有震撼武道的大动作?”
地刹十分不安。
玄烟!白雪!凉锋!红血!
一幅冬日血斗图!
宇文长歌长发飞扬,森冷无情地施展绝学——戮血爪。
金铁交鸣声!惨嗥声!厮杀声!碎肢声!
谱成一曲血的乐章。
一顿饭工夫后,二十多名人刹断腿的断腿,断臂的断臂,肝、肠、脾、胃流了一地。
未死的人刹在青石板上翻滚着,痛苦不已。
宇文长歌存心震撼天下,身上虽无伤痕,但内力消耗之巨难以想象。他强行按捺疲劳,不要使敌人看到自己的倦意,以提高自己这一举无比的震撼力。
无字杀手逃跑了,回总舵的回总舵,收手不干的回老家种田去了。显然宇文长歌这样凶残的手段连杀手都不敢看。
分舵只剩下地刹与宇文长歌两个人。
地刹身形颤抖着。
宇文长歌则静静地伫立原地,俨如杀神。
地刹不甘地吼道:“我与你不死不休!”
地刹抄起一柄蓝汪汪长刀,显然是淬了剧毒,只见他挟撼山之力,当头劈来。
刀,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
匹练如虹,映着雪光,罩向宇文长歌。
漫天刀影汇成了一只长鬃雄狮,雄狮血口一张,一阵腥风暗蕴锋锐之势。银白色的巨舌“舔”了上去,六尺阔的巨口已将长歌的身形吞去了一半……
再次生死关头,宇文长歌一声清啸,左手发出一记绝世攻招“蝎子戮魄”,右手顺势带出一记精绝守招“蟾蜍重生”。
只见半空中长歌双掌一展,玄色掌风纠出一只巨墙般的丑陋蝎子,蝎子学着宇文长歌的模样,双钳一展,勾破了雄狮的厚唇,生猛地一撕……
“滋——”
匹练般的刀影,发出一记裂帛般的怪声,刀影也随即消散……
宇文长歌此招虽猛,破绽却大,只见他他撕开刀锋时,前胸空门大露。
被生生死去手臂的地刹发出一声恐怖的狞笑,顺势用头颅顶向宇文长歌前胸要害——“巨阙穴”。
可宇文长歌的“蟾蜍重生”尚在后头……
宇文长歌身形神奇地一转,一双手自然地运起“五阴鬼脉”中的“阴毒之元”,在前胸结出一只大嘴的玄色蛤蟆。
“呱!”
大蛤蟆一声怪叫,一只圆鼓鼓的肚皮鼓成了一道坚壁。
地刹心中暗叫不妙,正想逃避,却已收势不及,一头砸在蛤蟆的腹上。
地刹的头犹如击在一块坚冰上,头颅顿时炸了开来,头皮、长发、脑浆、鲜血散了一地……
宇文长歌则被踉踉跄跄地推出十步之外,胸前起伏不止……
宇文长歌狠狠地喘息了一声,手指一挑,地刹的蒙巾被抓在了宇文长歌的手心。
地刹是个中年男子,脸上刀痕遍布,头顶成了碎片。
宇文长歌见他十分陌生,于是踢入了草丛中,扭头走了。
出了山门,他在雪白的墙面上用鲜血写下了几个大字:“擅入‘隐珏山庄’者,必定碎尸万段。”
他没有落款,仅仅是在角落里画了一根可爱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