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你赶紧出来,再不出来的话婶可要生气了啊。”
马翠花等了半天不见陆云的影子,怀疑是这小子故意耍弄自己,心中不免有些生气。
一支伸出水面一小截的芦苇管,悄无声息的向马翠花靠近,在水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长长的水纹。
马翠花正等的不耐烦,忽然觉得水中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自己的左腿,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有一双手攀到了自己的腰间,一发力将自己的花裤衩褪到了脚底,心中一惊,大叫道:“陆云,是不是你在捣鬼?”
说到鬼字,脸色骤变,这河里可是每年都要淹死人的,说不定真的变成水鬼什么的出来害人,那可不了的,她记得村里有名的好色之徒刘家大小子,前年就是淹死在这条河里,最后只在河边找到了他的衣服,尸体却不知道被冲到了哪去,万一那家伙魂魄不散在这河里做了水鬼,自己岂不是要被一个水鬼强占了身子去。
想到这儿,又喊了几声陆云,慌忙向芦苇荡外游去。
陆云潜到她前面,忽然冒出头来,哈哈大笑道:“翠花婶,你看这是什么?”
手臂扬起,手中赫然攥着马翠花的那条花裤衩。
马翠花一瞧,气不打一处来,游到陆云身边一顿臭骂:“臭小子,你刚才差点吓死婶了,婶还以为是水鬼缠身,要来祸害婶了。”
说着,抬手在陆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当然没用用多大力气喽。
陆云这次倒是没有躲避,硬生生挨了一巴掌,挥舞着手中的花裤衩,嘻嘻笑道:“这儿没有水鬼,只有一个小色鬼和一个饥渴不堪的女色狼。”
马翠花稳定了心神,听到陆云的话笑骂道:“臭小子敢说老娘是女色狼,老娘哪里色了?”
说着又作势要打。
陆云这次却冲她吐了吐舌头,一猛子扎进水里,不见了踪影,马翠花风骚的笑着,今天这小家伙看来是吃定自己了,哼,就看看你有啥本事,能让你三婶那勾搭上你。
马翠花念头未落,就觉得双腿被人抓住,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自己的双腿便重新获得了自由,心里刚刚有些失望,一只魔爪子冷不丁的在自己跨间私密部位摸了一把,瞬间一种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泡在水中的身子,忍不住一阵轻颤。
正文194赌注
194赌注一口气散尽,陆云浮上水面换了口气,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坏笑着看向马翠花,道:“翠花婶,你那儿肉真多,摸了一把满手的油。”
边说边拿马翠花的大花裤衩擦了擦手。
马翠花被陆云摸了一把,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红着脸暗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大把年纪了为啥还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感觉就像她和良子结婚入洞房时,良子触碰自己时的感觉一般无二,难道自己真的像陆云说的那样饥渴难耐,亦或是这些年对良子已经失望透顶,乍一被除了良子之外的第二个人抚摸而感到刺激所致?
陆云见马翠花怔在那儿一言不发,误以为是自己这玩笑开大了,施展狗刨游泳法游到她身边,把手里的大花裤衩在她面前晃了晃,道:“翠花婶,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啊。我知道我摸你不对,只要你不告诉我三叔和三婶,你怎么惩罚我都成。”
马翠花缓过神来,看到拿着自己的花裤衩在面前乱晃,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咯咯笑道:“臭小子,手脚怪利索的,一下就把婶脱了个精光。咋了敢做不敢当了呀,摸了婶那儿,一句话就想敷衍过去,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陆云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道:“婶,那你说要咋办啊。”
马翠花笑道:“你刚刚不是说婶那儿好多油嘛,你帮婶把油榨干,婶就不怕今天的事情告诉你三叔。”
陆云抬起头,一脸的不解:“婶,我瞎说的,你那儿哪有什么油啊。”
“是么,润滑油有木有?”
马翠花笑看着陆云,话语中已经带了挑逗的意味。
润滑油!
“有,这个可以有,不仅可以有,而且量多质好,清甜爽口。”
陆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这y的润滑油说的还不是她下面汩汩冒出的清泉么,滋阴壮阳的绝佳补品呀!
马翠花咯咯笑道:“臭小子,既然知道是好东西,那你想不想尝尝呀!”
马翠花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肯定,陆云这小子就是在跟自己打迷糊眼,想占自己的便宜,却又怕惹恼自己,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只不过若是被她知道,陆云干服刘寡妇,狂草杨艳萍的事迹,估计就不会认为陆云只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家伙了。
马翠花不等陆云答话,夺过他手里的花裤衩,把裆部经常摩挲自己那儿的部位反过来,冲着陆云的鼻子就捂了过去。
陆云猝不及防,被马翠花手里的花裤衩捂了个正着,一股尿骚味混合着一种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一口气上不来,几乎被熏晕过去。一猛子扎进水里,迅速向后蹿出去好几米才敢冒出头来,骇然的望着大笑不已的马翠花,郁闷的要死。
艹了,这花裤衩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长时间了,居然还那么大的味道,这要是正常情况下绝对可以,骚味风传十里长街啊!马翠花不顾形象的咧嘴大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陆云疾苦纳闷了,牙齿那么白,为啥下面的味道就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呢?
“臭小子,咋样,还想耍弄婶不!”
马翠花对陆云的反应,早就了然于胸,奶奶的,穿了半个月没换洗的裤衩,味道不大那才奇怪了。
陆云连忙摇了摇头,一脸的戒备,生怕马翠花再次冲过来,打自己个措手不及,那味道太要人命了,他可不想在闻第二次。
“过来。”
马翠花命令似的冲陆云勾了勾手指,那神态咋看咋像富婆再勾引小白脸子。
只可惜她马翠花不是富婆,陆云也不是神马的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的龌龊货,摸了人家的大肥丘终究是理亏,一个不好被捅到三叔那儿,就三叔那平时看起来三脚踹不出个屁、实则发起飙来悍勇无比的爆脾气,自己非被扒层皮不可。
乖乖游到马翠花身边,陆云满脸戒备的盯着马翠花拿着大花裤衩子的左手,平时能够给人无限遐思的花裤衩,现在如同一件极具杀伤力的核武器,令陆云望之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