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深深的知道:生活是欺骗不了一个人要生活的光明磊落9,谁播下”罪恶”的种子,谁就必将要得到“懊悔”的果实。
就像我的奶奶一样,她一共有六个孩子,却没有一个真正的孝子,
也许这一切都是恶有恶报吧!
我常常听人说,天底下最纯真、最深挚的感情,大概就是母子之情了。是啊,一个人从婴儿呱呱堕地到长大成人,要数母亲负出的心血最多了,而母亲也从中得到深深的快慰和天伦之乐。可我的奶奶似乎无此“福分”。她经常自我反省地怀着不可原谅的歉疚说:“我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当初我不该那样对待孩子”。
我的爸爸是一个平凡的人,但他却过着一生不平凡的生活,因为他经受过人间的风风雨雨,有着不同的人生体验。也,同时经历了从光明到黑暗的双重洗礼,在这双重洗礼中,他也悟彻出了人生的真正意义。
听知情人说:我爸小时候学习成绩很好,是班里的“尖子生”,每次考试总排在年级组前三名。但是,由于家境贫寒,出身低微,使爸爸还没有念完高中,就带着遗憾半途而废。
是信心又给了爸爸一次勇气,使他缀学后又来到了部队,开始了他漫长的军旅生崖。
谁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一次强调和整顿领导班子的时候,我爸由于表现突出而被调到局科室工作,二年后又一跃成为公安局局长。
然而,运气就好像一个那样的圆,它并非总是落在那些最善良、最高贵的人头上。我家的穷亲亲多,“群魔乱吃唐僧肉”,大家都啃爸爸的那点工资,因而我家的经济是相当拮据的。
可这并没有改变爸爸对生活的态度,经济虽然拮据,爸爸依然是“雨潇潇,不负春光,贪黑起早,四季一身青袍”,耿介拔俗,甘于淡泊,他时常告诫我们说:“事物总是在不停的变化和发展的,人穷不可能永远的穷下去,只要志不穷,并对生活抱有信心,走向富裕,并非是一个维妙的神话故事”。
在这里我多想说———
爸爸我明白你身为人父做人的艰难,并深深的理解您教我追求知识,教我正直做人的苦衷。
爸!我的好爸爸,我永远都爱你。
可是,我的爸爸您能不能不要对我要求太苛刻给我一片自由翱翔的天空。
我一直在盼望着……
第2章我第一次读懂父亲
寥寥人世,漫漫长途。
沐浴过许多风风雨雨,走过一个个春夏秋冬,历史的书页又掀回了现实。
只想淋漓尽致地充当好学生的角色,尽力地去做自己该做的一切,可不知为什么不肯安静的灵魂,总是会在匆忙的瞬间渗出些淡淡的惆怅,淡淡的忧郁。
哎!人,长大了,心事总比梦幻还多。那颗长大的心便开始注意了自己的气质,开始在一些事情上改变自己原有的习惯,显得格外拘泥并文雅起来。
也许人活世间,如匆匆过客,我们每个人都在遵循着一个既定的轨迹。
在惑深惑浅的足迹中,默默地完成自己人生角色的转换……
这是一个宁静安谧、月色迷人的夜晚
。大地静卧在平安的夜里,窗外,那惨白的月光,一泄如水,洒在地上,斑斑驳驳,似是给万物披上一缕缕透明的轻纱,显得十分柔和。整个教舍呈褐色,比封面暗得多,一排排的,较白天显得齐整,伟岸而庄严。
因为离期末考试还有不足十天的时间,大家正朝终点冲刺。泛舟学海,所以在自习课上,我们教室里显得特别的静,只听到沙沙的翻书声和唰唰的写字声。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教室里的门开了。
然而,进来的不是老师,是两个穿着迷彩服,留着长发,口里叨着香烟,打扮的不三不四,流里流气的年轻人。
同学们一个个都举座哗然。而座在后排位子上的黄兵则显得很随意的样子。
“咳!哥们!”黄兵提高了嗓门朝他们喊。看样子是在显露自己的社交范围。
两小青年急忙拱手作了顽皮一揖,媚笑着朝黄兵走了过去。
其实,说起这两个小青年,我们大家几乎都认识,而且我们许多人也知道,他们刚刚劳教释放,整天无所事事,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经常出入酒店、歌舞厅和迪吧等,而且还时常到我们学校里来惹事生非。
我曾多次劝我的好朋友黄兵不要和他们厮混在一起,可他总是不听我的劝告,而且每次都反驳我说:“没事的,朋友多了路好走吗,朋友应该是多多益善吗”。我相信他的至理名言,所以对于他的事我就再也没有过问过。
此时的教室里像苍蝇一样的乱,两小青年开始在位子间穿行,目光色迷迷地老往我们班女生的脸上瞟。
一个长着“雷公眼”的小青年走到我们班女生王舒的身旁停下来,深吸了一口烟,猫下腰,带着调戏的眼光,故意将口中的烟气慢慢嘘到王舒的鼻孔处。
“咳……咳……”呛的王舒干咳了几声,白了他一眼,并没有理采他,装作一种若无其事的样子,而继续做着自己的功课。
小青年耐不住了,便用他那只肮脏的手拖了拖王舒的下巴,嬉笑着说:“哟,小妞,脸还挺光滑白净的。可惜呀……可惜还就是没有挨过男人,真是太惭愧了。”
“这里是学校,不是在你们家,没有教养的东西。”王舒将小青年的手打开,涨红着脸说。
“哟,这小妞有意思,让我来和她玩玩。”另一小青年眉飞色舞地从后面迎了上来。
王舒气愤地将书往桌子上一摔,想要走开,却被两青年拦住。挣扎着,纠缠着。
教室内更乱了,同学们一个个都把目光集中到两小青年身上。
我的心也更糟了,因为我是这个班里的纪律委员,面对这一切,我能袖手旁观吗?我能直之不理吗?可面对这样的局面,我又能去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