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录音机关了,我来给大家来奏一首优美的曲子“我的灵气又来了,顺手摘下挂在墙上的二胡。
同学们也真听话,虽然我的话有些胡闹,但话音刚落,录音机就关了。
“我伯老班长,你奏什么曲子?”我们班的韩磊问。
“二胡独奏《二泉映月》,听过吗?”
“没有,《二泉映月》是谁的作品?”韩磊摇摇头,疑惑地。
“华彦钧的,这可是一个音乐天才,他不但能够演奏多种民问乐器,而且能够把一生中遭遇的屈辱、痛苦和希望、欢乐种种复杂的感情都寄寓在音乐之中,并表达出来”
我抑扬顿挫地拉动着琴弦……
短短的音调是那样的哀怨、凄凉,仿佛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因不堪回首往事而深深的叹息”我意味深长地解释着,眼睛里有些潮湿。
“啪、啪、啪”一阵热烈的掌声。我抬头望望同学们,他们一个个也都感动了。
“闫朝,闫朝!你又来了一个新同桌,是女的,穿的花里胡俏的,人长的可漂亮啦”黄兵跑过来大喊。
“看把你给惊的,花花公子,只知道漂亮的女孩子”站在一旁的刘花蕊指责着黄兵,有些生气的样子:“闫朝,别理他,继续拉你的曲子”
“你……”黄兵杵杵地反击着:“我花花公子,你呢?”
“我怎么啦?”
“我看你是花花小姐”
“哎呀,这简值是太好了,花花公子和花花小姐才是天生的一对”调皮的韩磊接过话茬说。话音刚落就是一阵哄堂大笑,黄兵和得花蕊差红着脸,赫然地低下了头。
“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为了应付一下难堪的局面,我指示着同学们:“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敢快回去上课吧”
“看来你也是有些耐不住了,是不是被新来的女同桌给吸引的”韩磊又向我挖苦着。
“你呀!就是爱多嘴,小心别人会撕你的嘴巴”我故作生气的样子,点了点他的头。
他傻傻地笑了。
走进教室,大老远就看到在我位子上坐,着一位表面上看上去很斯文的女孩,她留着一头披肩的长发,穿着一身仿真丝合体衬衫,显得体态袅娜,神采飘逸。也许是因为一切都很陌生的缘故吧,在那儿,她只是一味地看书。
“请麻烦你站一下好吗?里面是我位子”我走到她的身旁轻轻地对她说
“是你……”她转过头显得有些措手不及,白皙的脸上有些泛红,微笑着脱口而出。
“怎么会是你……”我的心徒然向上一提。因为我们的相识很富有戏剧性,她呢,就是我上次在列车上遇到的那位不让她父亲买易拉罐的女孩。
“真是太巧了,没想到我们今天竟成了同桌”我回到位子上坐下。
“对啊,在这个世界上巧合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今天我们对某人打声招呼,明天就可能我们会交个朋友”她微笑着。
“嗯……”我也笑了,是因为她的爽朗。
“哎……你叫什么名字?”她又问。
“我叫闫朝,是我爸爸给我起的,很难听吧?”
“我倒不觉得是这样,尽管我还不理解这个名字有什么样的象征意义,但我知道这个名字起的好,起码———不俗。”她说的有声有色,婉转动听,给人一种温柔而又活泼的感觉。
“你呢,你叫什么啊?”我又问。
“我叫张可颖,可以的可,新颖的颖”
“这个名字起的不错,这意味着你才华出众”
“你看我这样子,能会有才华吗?”她会心地一笑,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很多星座书里都说,大凡属人马座的人都性情温良,忠恕礼仪,但我却是个典型,我觉得我性格怪异,出方多误,好招风惹祸”
“我倒不觉得你是这样”我坚定地对她说,象是在鼓励:“自从我那一次在车上见到你时,就觉得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对我的印象特别深刻,其实说真的,我真的很欣赏你那爽朗的性格”
“是吗,别再夸我了,再夸我就变的洋洋得意,妄自尊大了”她渐渐地收敛了笑容,忧郁地锁紧了眉头,然后,将搭在脑门上的上绺头发束在了脑后又接着说:“还记得上次我们在车上吗”
“记得,你们中奖了吗?”我惊异地望着她。
“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她沉着脸,长叹了一口气:“哎,如果我爸爸当时听你的就好了”
“其实我比你更糟,我也被骗了”
“也是在同一辆车上?”
“对,而且他们也有可能会是一伙的,因为骗我的那个人,就是一直诱你们买易拉罐的那个人”我的脸上有些气愤。
“也许吧,现在骗子骗人的把戏实在是太多了”她打量了一下教室,接着又说:“看来,我们有着相同的命运”
“不,其实我的命比你的命更坏”
她笑了笑,便移开了话题:“好啦,我们别谈这些了行吗?况且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而且,也不可能挽回,所以,越是提起它来,越会让我们感到伤切……何不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生活呢”
“也是这样”我象是找到了同病相怜的人,脸上邢台变得爽朗了许多。
“嗳,你以前在么什地方上学?”我接着又问。
“在很远的一个小县城,不过念初一时,我在这个市里上过一年学,大约从那时开始,我就很留恋这个城市”
“你的父母在这儿上班吗?”
“不,我的姑姑在这儿上班,是文化传授公司的,我每次放学都到她的家里吃饭”
“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