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_踏莎行 加料版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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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2)

祝秋帆飘然走前,道:「少侠,此次辽东三鸟所保的暗镖共是三件,其中两样价值连城珍宝,在我等武林人物眼中无异尘土,但有一副参王,功能起死回生,脱胎换骨,辽东三鸟将暗镖送至物主後,乞求相赠一截。」说着微微一笑道:「昨晚在少侠酒中掺合参浆,故少侠感觉血行有异,老朽点睡少侠後,助少侠打通任督二脉,生死玄关,日後习武,可事半功倍。」

严晓星闻言,不禁热泪夺眶而出,霍地拜倒在地,道:「诸位前辈宏恩,虽粉身碎骨亦难报於万一。」

祝秋帆忙扶起,道:「老朽等怎敢当此大礼,少侠有所不知,令尊生前曾有大恩於老朽,此亦不过聊表老朽寸衷。」

姜大年接道:「神木令重现江湖,皇甫炎必不甘心,必与黑道凶邪追踪少侠下落,我等决定暂行退隐,不以真面目现身江湖,望少侠艺成後再出相助。」严晓星闻言忽醒悟一只神木令,为他们引来杀身大祸,面现愧疚之色。

孟逸雷哈哈大笑道:「少侠不必如此,艺成後望先至此处,祝大侠必传讯我等赶来重聚。」严晓星领首应允,便要告辞。

祝秋帆已备酒食粗饯,饱食後严晓星含泪登骑辞别。彤云密布,大雪纷飞。只见严晓星一人一骑渐渐消失在风雪茫茫远处

【第一部】【第二章】西风簌簌

「第二章」西风簌簌

寒风怒涌,大地银白。一座破落衰败的山神庙前人影一闪,落下一个面目森冷的黑衣老者,嘴角咧了一咧,似笑非笑,更显得阴森狰狞,沉声道:「孔老儿在麽?」

庙内应了一声道:「是古平兄麽?」只见一个灰衣劲装、独目、古稀化子疾闪而出,抱拳笑道:「干什麽事又找上了我老化子?」

古平阴阴一笑道:「古平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伸手入怀取出一小布袋,摇了一摇,发出索罗声响,接道:「袋中装的明珠,值万两白银,奉咱们当家之命,相赠你孔老化子。」

老化子独目神光闪烁,淡淡一笑,也不伸手来接,注视古平一眼道:「有道是无功不受禄,皇甫当家致赠重酬,必有所为,不妨明告,孔槐能办就办,无法办到的,恕老化子不能接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古平哈哈大笑道:「你这臭化子,居然也会讲几句人话,咱们总瓢把子找你探听两件事,只要你摸清底细就够了。」

孔槐毫不思索,嘻嘻一笑道:「只探听两件事,那好办,咱们进庙里谈。」

古平摇首道:「不必了,咱们长话短说,虽说是探听两件事,份量却重如泰山,总瓢把子相托探出神木令持有人是何来历?」

孔槐闻言神色大变,颤声道:「神木令又重现江湖麽?皇甫当家如何知情?怎麽老化子竟一无耳闻?」

古平冷笑道:「此人仅总瓢把子得见,并无第二人目睹,你如何得闻?」

孔槐亦怪笑摇首道:「老化子虽愚,却无法置信,在神木令下吃亏不算丢人现眼,皇甫当家仅一人目睹,事後只缄言不语,威望令誉丝毫不损,何以欲盖弥彰,内中定有蹊跷,老化子断言不止贵当家一人得见。」

古平赧然点点头道:「果然有点道行,料事不差。」遂说出皇甫炎在云龙山下,草亭相遇那黑衣蒙面少年後经过详情。

孔槐默然思索有顷,摇首笑道:「古兄请上覆贵总瓢把子,这万两银子恕老化子无法接受。」

古平愕然道:「为什麽?」

孔槐道:「凡事都有两种可能,倘或那蒙面少年虽是神木尊者传人,显然他路经偶遇,不平拔刀,非但金鹰镖局当事之人竟不知情,就是偷天二鼠至今亦感茫然,叫我老化子往何处寻觅真人下落。」

古平冷冷一笑道:「孔兄号称全知

「毋宁说是包打听。」

古平道:「所以总瓢把子重金相托,无论如何请勉为其难。」

孔槐面有难色道:「恕我老化子无法接受。」

古平面色一变,目泛杀机,冷笑道:「孔兄当知咱们总瓢把子的习性?」

孔槐哈哈大笑道:「古兄是否意欲杀人灭口,须知你我武功不相伯仲,何况老化子庙中尚有几位朋友在,古兄未必稳操胜算。」

古平不禁心神大骇,暗道:「这倒是棘手之事,不料这名乞儿对价值万两明珠毫不动心,神木令不得走漏半点风声,若不杀之灭口,恐贻无穷後患。」遂冷笑道:「危言恫吓无用,贵友究竟是何方高人,可否引见?」

孔槐淡淡一笑道:「那倒不必,薰犹不能同器,若古兄坚持一见,请随老化子入内。」

古平闻言不由大为恐惧,目睹孔槐有恃无恐神情,越发相信是实,怎能自投罗网,沉声道:「古某绝不强人所难,只望孔兄不要後悔。」

孔槐冷笑道:「我老化子从不後悔,老化子日後如有损一丝毫发,贵派将招惹杀星上门。」

古平不禁骇得倒退了一步,瞪眼诧道:「什麽,孔兄你是说神木令传人与你有了交往?」

孔槐冷冷一笑道:「那倒不是,老化子为求自保,逼不得已将古兄今日来访之事风声传开,何况庙内还有人证,绝无虚伪,老化子如有三长两短,惹下杀身之祸的头一个就数你古二爷。」

突闻庙内传出一森冷语声道:「不错,兄弟听得一清二楚,愿为人证。」

孔槐不禁心神大震,暗道:「果然壁缝有耳,老化子如贪财应允古平所求,祸将不测。」他料不到庙内有人潜入,遂将计就计,嘴角泛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古平面色惨变,道:「孔兄,你我交情不恶,为何陷我於万劫不复之地。」

孔槐正要答言,忽闻蚁语传声送入耳中,一面凝神倾听,一面佯作沉吟之态。须臾孔槐微笑答道:「既然古兄一再相逼,这样吧,老夫念在昔年交情上,自愿略效棉薄,不过事成与否,实属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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