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肖深轻轻在她耳朵上呼气,手下也没闲着,大手一撕一扯,很轻易就把童颜睡衣扯开了。
童颜大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没回过神这人就给自己扒了,小手一紧,赶紧抓住即将离身的衣服,怒喝:“睡觉,干嘛呢!”
肖深觉得自己老婆真有意思,脑袋抵在她肩膀上闷闷笑出来,“老婆,你说我这干嘛呢,给我吧给我吧,我家兄弟都已经好久没见你了。”
黑暗中童颜被这句流氓话弄得脸上火辣辣的,这肖深真不愧是常年在夜店里泡出来的,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就算之前肖深没在那里面做过,但也见了不少的高招,这是舀到自己老婆身上来试验了是吧?
“肖深!”童颜连嗔带怒大喝一声,那外强中干的声音,彻底露了她的底,摆明了已经被肖深弄得忽上忽下了。
肖深笑的更加嚣张,干脆大手一挥,把童颜侧对着他的身子平躺在自己身下,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出来的热气不断洒在对方脸上。
童颜忽然觉得这样比直接干更加危险,忍不住动了动身子,肖深立马喝止,手脚并用的把她身体上上下下盖住,感受着她的柔软在自己身前一起一伏的美妙。
黑暗中,肖深喉结上下涌动,忽然干干的吞了吞口水,童颜听到那吞口水的声音立马囧了。
脸上却烧的更严重,肖深嘴角微微一动:“老婆,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烫?”
两人身体相贴,肖深说话时带动的身体微动传到童颜身上,弄得她呼吸都快窒息了一般,嘴角一动一动的,偶尔从她唇上擦过,这种微妙的感觉立时弄得两人身子一僵。“咕咚”
肖深再次吞咽口水的声音。
“老婆~”声音忽然干哑的低沉,具有磁性性感声音,传到童颜耳朵里,进入耳膜,只听到‘轰’一声,童颜就觉得自己耳朵瞬间失灵了一样。
上面这人嘴巴耐不住这美味就在眼前却吃不到的磨折,撅着嘴巴一寸寸前移,缓缓盖在了这张折磨他好久的嘴巴上。
浅尝辄止之后抬起头来砸吧着嘴巴品尝味道,忽然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真甜!”
口水!
轰!
童颜大脑被烧坏了。
狼扑上来揪着这张小嘴就不放了,舌尖相抵,那种温温热热的触感弄得两人身体同时一僵,全身的动作就此顿住,全部的思维全都集中到这小小的舌尖上,只觉得两人大脑似乎都被这种相濡以沫的美妙感觉霸道的停止运行了。
动作一点点缓慢移动,肖深耐心的温柔,只是嘴里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上一刻还在慢慢品尝着她的舌头,下一刻就是一顿猛吸,恨不得把她整张小嘴都吃进去一样,没出几秒,就觉得舌根被他吸得发麻。
童颜一边承受那份美妙,一边呜呜咽咽发出点声音。
肖深觉得这声音还不如不发出来,就像小猫爪子一样抓在了他的心坎上,痒痒的,真恨不得把她一口吃进去。
当下不管不顾摆弄好她的礀势,一个xx。“嗯……”
动作有点生猛,童颜可怜兮兮叫了一声:“肖深!”一边叫一边用手在他脑袋上穿来穿去,完全是情不自禁的动作,却让这男人化身狼一样。
“叮铃铃……”
“呃……肖深……啊……电……嗯……电话……快点!”
身上这这人一点接电话的一意思都没有,继续播种,“别管它,专心点!”
童颜想哭,虽然这感觉很美妙,但是也已经进行了十几分钟了,她查过的,正常男人十分钟就可以了,怎么他还不行?
伸手使劲推搡这肖深的身体,努力把话说连成一溜:“不要,都响了好几次了,可能是重要的事情,快点接啊!”
肖深不耐烦,直接舀了自己手机暗了扩音,扔到床上继续干自己的。
“啊……”一个动作下去,好像是在气童颜逼着他接电话一样,一个猛子下去,童颜没忍住,闷哼了出来。
那边的严戈一下子就听到了这声音了,当即眉头一皱:“肖深?”
肖深满头大汗,“有事说事,没事挂了!”声音是完全的不耐。
听着那头男人完全不正常的低吼声,偶尔还夹杂着女人几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严戈眼睛慢慢暗了下来。
“没事,只是想问问你公司的事情,现在看来,你似乎在忙,那就不打扰了!”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好像自己手机是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扔的远远地。
那边肖深眉毛一皱,却感觉身体已经到xx,来不及多想,只听到耳边童颜辛苦压抑的声音更加刺激,动作也顾不上温柔了。严戈挂了电话久久不语,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坐在沙发上,脑袋里不断回响着刚刚手机里的声音。
惨然一笑,抱着脑袋使劲蹂躏自己头发。
严戈啊严戈,你这算什么,人家本来就是夫妻,做那事是最正常不过,现在……
只是,脑袋控制不住的想那个女人的样子,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女人跟在他车后露出的狡黠笑容,那明媚的眼睛,美丽的笑容,无一不打动这他!
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啊!
被扔的远远的手机一直在响,严戈好像没听到一样,脑子里一会出现童颜那张明媚的笑脸,一会又出现她被肖深压在身下辛苦娇喘的迷离。
严戈觉得自己中毒了,那女人时朋友的老婆,慢了一步就是慢了一步啊。
只是没想到,今晚在听到那些声音之后会这么难受。
手机终于不再响了,世界安静下来,严戈长长舒出一口气,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似乎知道打电话那人是谁一样。
没出一分钟,门铃响了。
严戈忍无可忍,就不能让他的耳朵清净一下吗?
捞起身前的所有东西砸过去,砰砰乓乓响了一阵子。
“严戈?严戈你开门啊,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别吓我!”门铃不想了,倒是开始响起了砸门声。
从沙发上坐起来,一双眼睛早就赤红一片,严戈带着滔天怒气把门打开。
门外刘纯一脸焦急的看着开门出来的男人,那赤红的眼睛吓得她不敢说话。“严……严戈,没事吧?”刘纯踮起脚,伸手轻柔的摸上了那张英俊的脸,眼里带着浓浓的心疼与担忧。
从没见过这样的严戈,头发凌乱,眼睛赤红,这哪是以前那个一丝不苟的男人?
发生了什么事?
“严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