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我绝对不会相信,你不会只把当做女人中的一个……”我睁大眼睛希望从他的眸子里找到一丝欺骗的痕迹,可惜没有,他的眸子一夜之间变得疏远地不可思议,我捂住嘴,咽下呼之欲出的低泣声……
“你的确特殊一些……”男人玩味地说道,让我的心瞬间提起,紧接着,“你是我认定可以为我慕容家留下血脉的女人,仅此而已,所以你最好有心理准备,这些天我都会找你,直到你怀上我的骨血为止……”
男人无情的话让我的心瞬间支离破碎,“原来我只是你生育的工具而已……”这让我情何以堪……
“你想那么认为也未为不可!”男人耸耸肩转身走了几步又顿住了脚步,“你只要好好养好身子,准备给我生个儿子就行,其他的你不必多想也无需多想……”声音冷冷……
“知道了……”我淡淡道……心疼地无法言语……
男人微微点头出了去,谁也没有看见他眸子里深深地痛苦正在百般纠缠着……
小慕容(上)
没想到他一走,居然几天都没有来过,我捧着凄冷的心等啊等等来的却是……
“这是什么意思?”我睁大眼睛看着春园小心地捧着几件豪华张扬的锦衣向我逼近……
“少夫人,这可是少爷替您为宫宴准备的……”夏香挑起一件仔细地在我的身上比划……
我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自己,再看看身上金光闪烁的丝衣,不禁苦笑,“我是朽木不可雕,用这些行头干什么……”不过是一个生育工具而已,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么,我咬着惨白的下嘴唇低低地挖着心,疼的自己真想蹲下身子……
“那哪能啊,您可是慕容家的少夫人,至尊至贵,何况此番国宴不可让番邦小觑了去……”春园将比划过的衣裳放在一边又拾起一件在我身上比划着……我宛如行尸走肉般随她们摆弄着……
“我可以不去么?”我淡淡道,手摸了摸有些露骨的脸,如此脸色大晚上指不定吓死几个人呢……
“不行……”春园斩钉截铁道,“如此荣宠百年难遇,再说夫人国色天香,不将那杆子蛮女比下去怎么能张扬我国的国貌呢?”
“呃……”我干干地扯扯嘴,有听说过比较经济实力军事实力外交实力的没听说过国与国之间还能比美的,“可是我身体不舒服,怕是难担其责吧,万一出了差错,岂不是洋相百出,丢脸丢到国外去了……”我据理力争,不过好像无效……
不说还好,一说春园的灯泡眼立马就射了过来,“您还知道,若不是您这几日寝食不济,怎会弄成这番模样?我和夏姐商量着这会儿不管怎样就是用灌的也要让您吃下东西,把这些日的欠缺给补上……”春园一副我就是罪人的样子让我心头不禁好笑……
“我是罪人啊……”我不禁无奈的呐喊着配合她……
夏香低笑,“春园你就别逗了,我们趁这几日好好把夫人补起来,要不然少爷问起来咱不能总说少夫人没有胃口吧,呵呵……”
我一怔,“慕容问到过我?”
“是啊!”春园放下手上的东西,没有隐晦地说道,“少爷这几日虽然早出晚归,忙不得闲,但是每次一回来便打听少夫人的饮食寝居,几次让厨房换菜色,差点没让厨房翻了天呢!”春园貌似无心的话却是让我如临天晴,不禁心情愉悦起来……“可惜少夫人都不领情……”春园咕哝着……
“夏香,我饿了……”我说道,“有吃的么?”
“什么……”春园和夏香异口同声……对我的变脸完全无法消化……
我淡淡一笑,“我想吃东西……”缓缓坐下,“现在就要,你们不会让我饿着吧……”
“当然!”春园抱着夏香大叫,“夏姐,快去快去……少夫人,您不会反悔吧!”春园小心翼翼得观察着我的表情问道……
我只笑不语……既然他还有一丝丝关心我,那我就一定要用自已的所有赌上这一丝丝,我想看看这抽丝剥茧后的一丝丝会变成如何,就算背后是空的,我也要尽全力让它变满,赌上二十一世纪女性的名号我也要搏上一博,否则岂不委屈了我东方玖颖(就赢)名字的由来……
突然发现生命里重拾阳光的感觉真好,日子不再度日如年,我一把拉住正要熄灯离开的春园,“春园,今晚陪我睡下吧,咱们好好聊聊……”
“好啊,奴婢就睡穿花厅的外榻,夫人讲什么奴婢都能听得见……”春园熄掉了外厅的烛火只独独留了一盏在内室,隔着屏风和穿花门,昏暗而又不可忽视,我缓缓躺下,拉上锦被,“春园睡了么?”
“睡了!”春园的声音闷闷的……
“骗我吧!睡着了还能说话……”我把手枕在脸下,“春园,跟我说说你们少爷吧!我想听……”
半晌无声,不过我似乎可以听见春园低笑的声音,让我不禁大窘,“夫人好生在乎少爷啊……呵呵……”
“不要打岔……”我的脸有些挂不住了……
“好好,不说了,怎么说呢,少爷你别看他平时放荡不羁风流潇洒,其实啊少爷是最能吃苦最能受累最聪明的主子呢,夫人您听过侠剑老人么?”
我摇摇头,“不知道诶……”
“这话就要从十五年前说起,那个时候少爷才十岁,本来侠剑老人有意收少爷为徒,但是可惜少爷那个时候人虽小但是戾气太重恨意太深,因此再看见同样是名门子弟且能得到侠剑垂爱的几个兄弟相继入得剑门,少爷当下立誓一定要拜得侠剑为师,奈何侠剑却是个固执的老头子,就算与慕容家结仇也不肯松口,于是……”
“少爷……您小心点……”老奴紧紧抓住慕容延踩在他肩膀上地双脚紧张得不行……
“张叔,您放心好了,我会给母亲一个交代,你只要回去替我打好掩护,两个时辰之后你来接我……”十岁的慕容延不足一米四的个子却是已经稳稳地坐在了墙岩上摆摆手跟张叔道别后,立马顺着墙内的树滑了下去……
小慕容(中)
慕容延缩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接着花木的阻挡缓缓地向后院移动着,他知道侠剑老头子正在后院的练功场对自己的几个徒弟进行着严密的训练,他虽然几次拜不得师,但是这不影响他偷学啊,因为他拥有非一般的超强记忆力和对武功天生的热血接受能力……
隔着梨木围墙和墙下的花木,慕容延看见的是根根木桩,木桩中间显然被劈过就像被削尖的铅笔,只中间支撑着,几个少长的男孩子正在上面蹲着马步,只要身子稍微有些晃动,木桩便会瞬间夭折,中间断开,至于上面的人自然会掉下去,其实掉下去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事侠剑那一套恐怖的惩罚功夫……
桩上的几个人,慕容延全都认识,身著黑衣邪气不减的便是当今皇上三皇子柏皇宇,字子御,现年十三岁,而身着月牙白的便是荣王爷的长子柏皇贤,字子衿,稍长柏皇宇半月之余,至于一身淡雅蓝长得很讨喜的便是荣王爷的次子柏皇绍了,小柏皇贤两岁……
太阳缓缓上升,直至头顶,已经苦苦蹲了两个时辰的马步了,三个少年的额头都蹦出了汗珠,一旁躲在篱笆下的慕容延也蹲了两个时辰,同样汗如雨住,而一旁一头白发的老头还在自斟自饮自己与自己对弈……
“老头子,你到底什么时候停啊?”柏皇宇沉不住气首先发话,毕竟他是皇子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话没有说完,老头子侧手一掀,杯子里的水直直地打向柏皇宇的胸膛,柏皇宇受不住这么强的内力攻击,被击落马,看得一旁的慕容延瞠目结舌,而柏皇宇则捂着胸口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老头也不看他一眼,又重新斟了一杯茶水细细地抿了起来……
在桩上的另两个人头上的汗更密了,咬着牙死死地支撑着,柏皇宇摸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狠狠地撂下话,“本皇子不干了……”说完蹒跚着就要走,熟料白头发老头随手剥了两颗棋子,棋子便沉沉地打在了柏皇宇的膝盖上,顿时让柏皇宇痛的跪倒在地……
“想要离开,先躲过我的棋子和茶再说……”老头子口气淡淡,好像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从头到尾见证过的慕容延顿时觉得自己的心高气傲在瞬间都消失无踪了,转而来之的却是自己的卑微和渺小的感觉……
“是时候了!”老头子缓缓地整理着棋子,桩上的两个少年一听顿时歇了口气,就要飞身下来的瞬间却被老头子轻轻的两颗棋子打得趴在了地上,“我有说让你们下来么?”
淡雅蓝呸了口灰尘,狼狈地抹了把脸上的灰,“老头子你好不讲理,我们可是皇亲贵戚……”
“说得好,不过我老头子别的胆子没有,就是这打皇亲贵胄的胆子倒是不小……”老头子拾起一颗黑子哈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说道……“小子,你还不出来……”刚刚被擦过的棋子嗖的一声没入草丛,只有慕容延知道那颗棋子有多准,不差分毫地打在他的睫毛上,他都没来得及眨眼,那个黑子便瞬间落地,陷入了地下……十岁的慕容延被高人的武艺震慑了,那个高傲的心瞬间折服,他拨开树丛跨过篱笆,走出几步便跪在地上五体投地极其虔诚地唤道,“请师傅受徒弟一拜……”慕容延磕头磕得梆梆直响……
侠剑老头淡淡扶眉,“老夫可不曾记得收过你为徒,起来吧……”老头子拉长了长长地眉毛轻轻吹了口气,说话的口气相当的高傲,慕容延小小的身子一怔,转而认真的说道,“师傅不记得收慕容延为徒,徒儿可记得师傅收我为徒呢……”
侠剑眼角一怔,“你就是慕容家的那小子?”
“正是徒儿!”
“你可曾放下仇恨?”老头子说话神秘莫测……
慕容延一顿,半晌无语……
老头子愤愤地一甩袖子,“朽木不可雕也!今天训练到此为止,我喜欢午休,最不喜欢吵闹,你们各自回去吧!”说完身子一转瞬间消失……贤、绍两人一听喜上眉梢,上前就要拉起慕容延,奈何慕容延倔强地愣是不动一下身子,两个少年面面相觑只好结伴离开……至于柏皇宇从头到尾都是冷冷地邪邪地看着,然后懒懒地离开,不多过问也不深交……
待到众人离开之后,慕容延才拍拍衣服,缓缓站了起来,眼里精光一闪,明显可以看出不属于同年龄孩子的智慧在里头……
未及午后,慕容延便早早地在灌丛中等候,直到烈日变弱,老头子才缓缓地摇晃着身子走来……
“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啊?”老头子淡淡地挑了挑眉,“不是一听下课,个个都高兴着离开了么,怎么你留下?”
“徒儿谨遵师傅吩咐未敢怠慢,早已等候在此,还望师傅传授徒儿武艺……”慕容延拱手下跪……
“我何时收你为徒的?可不要欺骗我老人家老眼昏花,耳朵太重……”老头子的眼皮抬也不抬一下,双手背在身后,就要离开……
小慕容(下)
“师傅师傅,师傅莫走……”慕容延抱住老头子的腿大声叫道,“徒儿有理可据,请师傅听徒儿道来……”
老头子不知可否地打了个哈欠,“今天觉看来是睡不好了……”
慕容延像似得到许可般道,“今日徒儿对师傅三叩首,师傅未曾拒绝,便是认我入师门;正午之时,师傅有言朽木不可雕,此处便是朽木之地,而师傅又道午后乃是师傅午休之时,勿打扰,徒儿自然奉命在此地等候,未有违背之处,还望师傅明察……”
老头子瞬间眉开眼笑,“看来慕容有后啊……呵呵……”摸着胡子一脸的深沉难测,“不过老夫还是那句话,我不曾收得你为徒……”
“是,徒儿明白,师傅永远是徒儿的师傅,不管师傅因为何不的承认徒儿……”慕容延赶紧道……
“嗯……”老头子满意地点点头道,“我那三个徒儿正缺个武伴,日后你便一旁伺候着,多留心点,其他的我不作另授,你可记得?”
“是,徒儿明白……”慕容延恭敬的埋下头……老头子淡淡地看了打他一眼这才挥一挥衣袖当然离开……
果然第二天,老头子把慕容延领到了上个徒儿的面前便吩咐了声,从那日起慕容延便是他们的陪练,不过更多的时候充当三个人的沙包,虽然三个少年难免对他手下留情,但是一旦让老头子发现,便是一顿结结实实的惩罚,害得三个人常常不忍心地看着被打得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的慕容延,都摇头让他放弃,但是慕容延咬咬牙第二天依旧晃着身子前来挨揍,时间一长哥三个也就习以为常了,不过这个时候的慕容延可不是那么好打得了……
出山的那一刻,老头子把慕容延叫道身边问道,“这些年,你可学到什么?”
已过弱冠之年的慕容延一脸的淡定带着淡淡的不羁,“多谢师傅赐教,徒儿自认幸运于各位师兄……”
“哦?怎样?”老头子有些开心的摸着已经又长了好大截的白胡须道……
“师傅良苦用心,慕容延铭记在心,师傅让徒儿时常被三位师兄打,虽看是考量徒儿的耐心,实则是让徒儿熟路三位师兄武功的不同套路,徒儿该感谢的是师傅让三位师兄在无意之中教会了徒儿三种武功……”慕容延说着看向老头子地手,“何况师傅也曾多次对徒儿施以援手……”
“呵呵……”老头子大笑道,“老头子我没有看错人啊,呵呵,幸哉,乐哉……”他明白自己所授的武功,大徒弟重在霸,二徒弟重在沉,三徒弟重在融,而这个不被自己承认的徒弟则是三种兼具,武功套路霸气十足也沉稳熟路亦是柔刚并融,唯一的不足就是十年前自己的疏忽竟然造成他的内伤,这不得不说是一大遗憾啊,好在只要他不急火攻心凭靠自身的内力可保无碍,也许是自己私心,老头子把俠剑的镇间之宝给了这个徒儿,那便是千年恋冰床,可保内力不失的千年不得上好习武强内之用的好家伙,如今便在听松园地底下,此物夏凉冬暖,世间珍品……
“那么说,慕容那个家伙是刚满二十就出山了?”我问道……
“是啊……不过俠剑不曾承认过少爷是他的徒弟……”夏香有些郁闷地说道……
“唉,奇人总是行为奇怪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何况……”我抿抿嘴,他对慕容还不错,至少用自己的方式培养了一个好男儿……
“不过少爷可是最早出山的呢!”春园兴奋的说道……
“哦?什么!”可以想象……
“只是不知道少爷的三个师兄是何身份?”春园低低地说道,翻转了个身,“少夫人,您说两位黄少爷会不会跟少爷是师兄弟啊?”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也翻转了个身,对上穿花门,看向同样看向我的春园……
“那是因为少爷一向很少与人深交,突然就窜出了两个拜把子的兄弟多少会让人多想些嘛?”春园说道……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不过你怎么不把表少爷考虑进去呢?”我也只是无意一说而已,熟料春园兴奋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对诶,春园忘记了,表少爷好象是和两位黄公子几乎同时出现的,若他们真是师兄弟,那就不光是京城四公子,更汗死俠剑四剑客了……”不用看也能感觉到春园发光的眸子,我不忍心浇她冷水,但是……
“春园,那纯属巧合罢了,我看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还是什么四剑客呢,我还四大美男呢!”我有些郁闷道……
“可是他们已经是四大美男了啊……”
“咳咳咳……”我眼睛差点就凸出来掉掉了……“不用这样对付我吧,慕容那那样也能上榜的话……”指不定我也能那个美人的名头来当当,心想……
京城四少
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自恋,我不禁不好意地挠了挠鼻子,侧过脸,转移了自己无聊想法,“那你就说说四大美男吧!”
果不其然,春园一下子兴奋起来,“说起京城四大美男,少夫人你可知道他们还有个什么名号么?”
我摇摇头,也不知道春园有没有看见,但是春园似乎理所当然地把我列入孤陋寡闻的行列,只做了稍微的停顿便精神地说了起来,我的额直觉告诉一定唾沫直飞了……
“说起来,他们还有个更响亮的名号,就是‘京城四少’……”春园的声音掩藏不住的激动,让我的耳朵有些不好受,不禁掏掏耳朵,这么都觉得这个称呼好像是在说四个有钱有爱花钱的纨绔子弟呢……我有些哑然……
春园可是不知道我在胡思乱想着什么,继续口沫直飞着,“奴婢也是听说,不过好多人都是这么说的,说那一身月白色黄公子素来擅长字画,也爱收藏字画,全国各地都有他开的收藏行,据说那是个一般的凡夫俗子哪怕钱再多都休想踏进一步的地方……”
“哦?”我拉长了音,“倒是有些个性……”我不禁欣赏道,感觉到春园的沉默我觉得自己似乎打断了她的兴致,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接着说接着说,不要管我……”
春园瞪了我一眼,“至于少爷口中的二哥,也就是一身淡蓝的公子,据说他在全国都有酒肆客栈,而且凡是他开的酒楼一定是当地数一数二的,还有传言凡是敢闹事的最后都销声匿迹了……”春园说着说着不禁陷入沉思,似乎想到血腥方面了吧,我赶紧叫醒她,“春园,你可不能睡啊,还是说说你家少爷吧!
“啊?”春园猛然惊醒,“哦!说起少爷,那可不得了,少爷不禁让慕容家的基业在几年内壮大,而且是自己一手经营不假于手哦!”
那是自然,一家子就剩他一个了,还能有谁来帮他,不过他也怪让人心疼的,一想到自己总是不由得被他牵着走,我就气自己,“不要告诉我他是开金器首饰楼的还兼顾典当行……”口气明显不善起来……
“夫人你真是聪明……”春园一翻身双手撑起身子道,大大咧咧的她倒是没有在我明显差劲的口气中多加纠缠,“全国出自我慕容家旗下的金器不可计数,而且件件都有我们慕容家地印记,这枚印记可是字号,一般人都不愿破坏掉,否则其价值可就降低了好多了……”
“那就说没有哪个傻瓜会把慕容家出来的金器融化掉卖钱喽……”我抵住下巴郁闷地想着,看来到哪里都是有规格有保障的吃香,原来我还指望某天逃跑的时候捎带几件东西还钱的,现在开来时没戏了,谁会笨到拿着自家的东西到自家的当铺去典当的,那不是诚心暴露自己偷跑的踪迹么……我咬着牙愤懑地想着……
“基本是没有那么蠢的人,要知道完整的慕容家金器价位可是平常金器的两倍呢!”春园郁闷地说道……
我想也是,幸好我没有想过那么做,否则我不就成为了春园口中的蠢人了,我撇撇嘴摇了摇头,那头的春园打了个哈欠,懒懒道,“其实少夫人入门之前,典当行还是东方家的产业,只是随着夫人作为陪嫁入了慕容复而已……”
啊?好个东方老头,看来他急急地把握嫁进慕容家,原来是想吧家里的担子丢给别人,好自己一身轻松啊,还是我嫁不出去,倒贴钱才能送出呢,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前一个比较可能……
“不说他了,说说你们口中表少爷吧!”我闷闷道,那个一身黑的邪气男……
“其实奴婢一点都不喜欢表少爷……”春园咕哝道,这倒是让我一怔,难道邪气男魅力大减了,春园愤愤不平地接着说道,“表少爷总是和少爷作对,而且奴婢总觉得这个表少爷深不可测,而且邪气好重,不过载外面关于表少爷的传闻倒是很多,大多都是他流连花丛的风流韵事,这点,咳咳,倒是和少爷有些相似,但是关于他的身份一直都是个谜,只知道他的田产和庄园好像挺不少的,其他得奴婢也不知道了……”
“哦!”对于他我倒是无话好说,对于他直觉告诉我简直就是一个无赖,“既然这京城四少名声这么大,怎么不见仰慕者成群结队地踏破家门呢……”随人不至于被看死或是被水果鲜花砸死,但是好歹也该有些个粉丝团吧,以前看言情小说里面都这么讲的……
“咳咳……”春园似乎被我的口水给呛住了,“奴婢不知道其他三位少爷,只知道夫人没入门之前,门卫可是六名,少夫人入门之后自然少了很多望向飞上枝头的麻雀,何况少爷神出鬼没,常常不见人影,纵然不少女人苦苦守候,也难得见到,以前曾听说逼得少爷紧了,少爷曾大半个月都是飞檐走壁不敢走门的……”
“哦?”我捂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