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再起来沐浴?他怎麽受得了?
那人滚烫的液体就留在他体内,满身也黏腻的全是汗水和白浊的
桓恩伸手挡住眼睛,泪水慢慢滑落下来。
无论每次怎麽抵抗,怎麽故作坚强,最後都被瓦解得一点不剩。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在那人身下得到快感,到达高潮,呻吟抽泣,最後嘶哑著嗓子求他不要,求他放过。
上回还能安慰自己,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这次呢?这次他还能拿什麽安慰自己?
那点可笑的自尊就像一个笑话。
桓恩只觉得自己满身脏污,想下床唤人烧水沐浴,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散了架。
他直著眼看著床顶,看到眼睛疲倦,不知什麽时候慢慢合上。
一世倾情28专宠
之後几乎每两三天,那人就会来“临幸”一次。就像例行公事般躲不开。有时掌灯时分就来了,更多的时候是临到睡前才来。
桓恩尝试著早点上床歇著,想借此消极拒绝,孰料那人不知怎麽就进了房门,待到他感觉被吻得喘不过气而醒来的时候,衣服早已被脱光了。接下来便是顺理成章的润滑,扩张,插入,高潮。不知是不是做得太频繁的缘故,後面被插入都不太疼了,只是一直觉得休息不够,白天倚在床上看书,精神很难集中,常常看著看著就望著远方一直出神,然後就睡著了。
桓恩不知道那人到底哪儿来的那麽多欲望。他从小到大对这方面就不热衷,长这麽大都没有自渎过一次,怎麽也想不明白。更何况,那人後宫自有佳丽,想弄个什麽小倌进宫也就是一个口谕的事儿,他不明白为什麽那人要这麽频繁地跑来折腾他。
很快,他也不用明白了。
如此这样“偷情”了大约半个月光景,一天晚上,桓恩收到刘琦带来的皇帝口谕,要在长乐宫召见他。
来传口谕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那人在打什麽主意他心知肚明。
可惜,他不能抗旨不遵。
到了长乐宫,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原来是皇帝懒得自己动了,於是让他进宫“伺候”。
这晚他又直接被做到晕过去。
连续几天都被需索得厉害,宫里似乎又点了些宁心助眠的熏香,桓恩这一觉就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睁眼,视线所及之处全是雕花床头,龙纹被褥,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身在何处。
“你睡了很久,最近没有好好休息麽?”
低沈的声音从凤纹屏风後传来,接著露出明黄袍子一角,容成慢慢走近了。
“陛下”桓恩刚刚醒来,脑子还没开始运转,正不知如何回答,便听见对面人淡淡道:“今日就不要再偷跑回驿馆了。从今以後,你就住这儿。”
“陛下!?”桓恩原本还有些晕乎乎的,听到这话惊得一下子清醒过来。随侍在容成身後的刘琦也是一脸被震到的表情。
“你的书籍衣物,还有别的物什,我昨晚已经派人都搬过来了,就放在外厅,你等会儿起来了可以去清点一下,看少了什麽。”
“陛下!”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麽?还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宠臣住在皇帝寝宫,这叫什麽事?!他留宿一晚已经足够大逆不道了!何况他还身份特殊!关键是如果住在他的寝宫,那就意味著
“先起来喝点粥,润胃。”
“陛下!”桓恩顾不得穿好外袍,就著没系好的白色中衣翻身下床跪在地上:“这样的决定是否太过草率?”
容成淡淡瞥来一眼:“怎麽,你也要跟朕说教礼仪?”
“微臣不敢只是留宿外臣於陛下寝宫,於情於理不合,望陛下三思!”桓恩心急如焚:住在驿馆,他好歹还能有些自由的日子,他不想每天都被侵犯,不想所有宫女太监都用或是暧昧或是鄙夷的眼神看他!
“朕知道你在想什麽。”
“”
“朕只不过想早点抱够你。”
“”
“这样,你也能早点获得解放吧?这难道不是你一直向往的麽?”
桓恩有些怔愣地抬头望著逆光中的帝王。光束中有细小的尘埃在幽浮。那人的脸颊在阴影中模糊不清。
“行了,起来喝粥吧。”
他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意味著解脱的日子就要到了?
他不知道。
不过离那人近一些了,他也才逐渐真正地认识这个人。每天五更时分就要起床,净面,吃完早点之後就去上朝。下朝之後例行向太後问安,然後回养心殿,或是批折子,或是就朝议的一些问题召见大臣。午时吃午餐,下午一般都在养心殿批折子,有时候也会有一些活动,诸如练习骑射之类。总体来说,并不见得轻松。也并没有像他原来害怕的那样,每天没事就把他往床上带。相反地,那人生活还算规律,除了午餐晚餐时可以见到他,就只有晚上临睡前,只是“临幸”更加频繁了,几乎每隔一晚就会罢了罢了,一想到这是为了早点厌倦他,桓恩就觉得勉强还能忍受。
那人在床上也比较顾及他的感受,时常点著熏香,涂一些外用药,前戏也做得很足,所以倒不会太疼痛。只是自己越来越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他无法否认,在这样的屈辱中,身体还能感觉到快感,高潮时也会觉得极乐让他觉得,身体好像背叛了意志,脏污得彻底
“你看你看,陛下的新宠就是他。”
“就是他?不觉得有多漂亮啊”
“我也不觉得呢,但据说最近陛下都专宠他”
听到斜对面有压低声音的叽叽喳喳,桓恩才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在宫里待著太闷,他偶尔也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