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新娘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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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杰宓不记得自己睡着了,但她清楚地记得自己醒来了,她做了个最美妙的梦,她赤裸地睡在一片风信子花的原野上,身上不着寸缕,暖烘烘的太阳照热了她的肌肤,并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感觉到体内熟悉的压力筑起,双腿间的疼痛则要求得到平抚。

她申吟着醒过来,并发现这并不是一场梦,亚烈就是她的太阳,温暖了她的血液,她也不是睡在风信子花的原野上,而是亚烈的披风上。但她确实是赤裸的。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她也不关心。亚烈正在她的颈间磨蹭着,他的坚挺悬宕在她的腿间。

他正在和她做爱。杰宓现在完全清醒过来了。四周一片黑暗,使她看不见他的脸庞,但他粗重的气息夹着强劲的风声,赶走了她的抗拒。不过她也害怕疼痛,她正打算告诉亚烈这一点,他的唇正好移到她胸前,他的手也游移到她的腿间,杰宓顿时将一切拋到了脑后。

他的手指似乎有它们自己的魔力,他知道碰触哪里可以使她疯狂、潮湿。它们移动时,她紧绷着拱向他,疼痛地渴望得到释放。

她的手抓住他的头发,要求他停止。但当它们的旋律一变时,她便改变心意了。她的手指深陷入他的肩膀,亚烈沙嘎地申吟。杰宓想要碰他,给予他同样的欢乐,她尝试移开身子,但亚烈拒绝放开她。

他们的吻是热情、销魂的,他伸出舌头,杰宓吮吸它。

“妳是如此地潮湿。”他道。

“我没有办法。”她半申吟地道。

“我喜欢妳没有办法。”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开始缓慢地进入。

“是吗?”她道,试着将他拉进她体内,他缓慢的步调快把她逼疯了,她要他充满她、燃烧她。

“那意味着妳为我燃烧,”他低喃。“不要那样子动,让我来。。。。”

“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亚烈!”

要不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他真会笑出来。“我正努力要表现得温柔一些,”他告诉她。“但妳是如此地紧绷,我。。。。”

她拱身向他,亚烈顿时全忘了有关温柔的一切,他拉着她的腿圈住他的腰,他的手缠住她的发,阻止她后撤,然后他一个有力的冲刺进入她。

他完全失去了控制,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是不是弄痛了她,但他无法停止。他的唇吻住了她可能发出的抗议声,而当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克制时,他的手试着抱紧她。

她的腿有力得惊人,它们紧紧地圈住他,强迫他立即的释放。

他在她身上崩溃了,而且过了好一阵子才有力气抬起头来看她。他第一个担忧的是自己伤了她。“杰宓,我弄痛妳了吗?”他急切地低语。“我对妳太过粗鲁了吗?”

她没有回答。亚烈以肘撑起身子看她,她已经睡着了。

亚烈真不知道该拿这个怎么办。蓦地他注意到自己的手指还缠在她的发内,他以令自己惊讶的温柔放开了它们,并为她抚平了头发。他知道他让他的妻子得到了满足,因为金亚烈夫人入睡时脸上还带着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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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证实对杰宓是最艰困的一日,他们经过的山区和小湖散发着一股狂野不驯的美,令她几疑自己到了天堂。但没有多久,她便筋疲力竭得再也无力欣赏周遭的美景。山风刺骨矻肌,杰宓将身上的斗篷拉得更紧,而且不自觉地开始在马上打起盹来,要不是亚烈赶到她身边,她差点就掉下马去。

亚烈勒住她的“野火”,将她抱到他的马上。杰宓没有抗拒。他跟着丢开她身上的斗蓬,改用他厚重的披风裹住她。

杰宓打了个大呵欠问:“为什么丢掉我的斗蓬?”

“从现在起妳只需要我的披风,杰宓。”

他忍不住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然后他发现她又睡着了。亚烈开始在想,他的妻子大概是个最令人惊讶的女人,但他喜欢,而且这表示她非常信任他。

她睡得非常地熟,到达目的地时,他必须连摇她好几次才得到反应。“杰宓,起来,我们到家了。”他第三次重复道。

“到家了?”她困惑地问,用手揉了揉眼睛。

“妳每次都这么难叫醒吗?”亚烈问。

“我不知道,”杰宓回答。“我从没有在马上打过瞌睡。”然后她转头看了看四周,因之没看到亚烈的皱眉。她道:“亚烈,这儿只有树木而已,你故意叫醒我和我开玩笑吗?”

亚烈托起她的下颚,转过她的头。“那边,老婆,过了这个山脊后,妳就可以看到有炊烟升起。”

杰宓的确看到一缕炊烟,也看见露出在山脊上的塔楼一角。

然后蓦地整个城堡映入了眼帘,上帝!真是壮观!它看起来就像由山里面建出来的。不像大多数的苏格兰贵族,亚烈采用英格兰的习俗,用大石头来建他的城堡,而且他的城墙高得似乎要插入云霄。不过整个建筑似乎是新建的,尚未完成,因为在吊桥边还留了一个大缺口。

城墙周围的树全被砍掉了,露出光秃秃的石坡,使敌人无法潜进。护城河沿着城墙而绕,吊桥已经放下来了,但亚烈却笔直骑向城墙上的缺口处。

他的城堡比她父亲的地方好上太多了。杰宓这才知道她的丈夫是个非常有钱的人,杰宓原以为苏格兰人都住在茅草顶的石屋里面!就像英国的佃农一样,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的确,城堡附近大概还有几十座茅屋散布在山上、树丛之中,杰宓猜这些是佃农的屋子。

“亚烈,你的家壮观极了,”她道。“等你的城墙完成后,它一定强过苏格兰一半以上的城堡,你说对不对?”

亚烈微笑不答,杰宓跟着又问:“你一个人住吗?里面静悄悄的,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士兵在,你们总共有多少人?”她问,转过头看亚烈,而当她看到他脸上灿烂的笑容时,杰宓顿时忘了刚才的问题。“你非常高兴回到家,是不是?”杰宓问,被他罕见的笑容迷住了。

她小孩子般的热切令他很高兴。“现在城里大概有五、六百人,其它一半的士兵则到齐尔伯那儿参加春季庆典,大部分女人和小孩也在那儿。至于妳的第二个问题,是的,英格兰小姐,我非常高兴回到家。”

杰宓恼怒地道:“五、六百人?噢,亚烈,你真的非常喜欢和我开玩笑。”

“那是事实,金氏一族非常的兴盛。”

她可以看出他真的相信他所说的。“按照苏格兰人的计算方法,我相信你真的认为你有那么多人。”

“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指出你的算术有一点问题,亚烈。像你明明告诉我三天后可以到达你的家,结果我们足足多走了好几天。”

“我是为了妳才慢下来的。”亚烈解释道。

“为了我?”

“妳忘了妳还在酸疼吗?”

杰宓的脸红告诉他她一点都没有忘。“而且妳明显的筋疲力竭了。”

“我没有。”杰宓回答,瞧见他开始皱眉,急忙又道:“算了,那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见他的人,她不想在这时候和他争辩。“如果你告诉我你有五、六百个人,我就相信。”

亚烈笑了,他喜欢她的回答。但他也知道她根本不相信,于是他尖锐地啜了一声口哨。

他的人立刻响应他的呼唤,他们由城墙、木屋里、马厩里,及周围的树林中出现。每个人看起来都是十分慓悍的战士,而且几乎把每一寸空地都占满了。

他并没有夸大,杰宓认为他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数目。好一晌她只能目瞪口呆地瞪着那些士兵。亚烈点头表示赞许。他将拳头伸到空中,四周的士兵跟着欢呼出声,其声势之大似乎整个山区都在动遥

杰宓被震撼得用力抓紧了她丈夫的手,亚烈的另外一手则充满占有欲地环在她的腰间。杰宓仍然瞪着那些士兵,明知她这样做是多么粗鲁。但她没有办法,她觉得自己来到巨人国了,因为他们每个人都高得像松树一样。

但真正令她目瞪口呆的还是他们的衣服。

我的确没有说错。当她跟玛莉谈到苏格兰人的衣服时,她的确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苏格兰人穿女人的裙子。不,她更正道,不是裙子,是毛毯──他们苏格兰人自称为披风的东西。他们把它绕在腰间,用带子固定起来。而那些毯子甚至遮不到他们的膝盖。

有些士兵穿了上衣,大多数人则没有,而且大部分人都赤着脚。

“妳想要算算看有多少多吗?j亚烈问,策马向前。“这里大概有两百人,老婆,但我──”

“我说至少有五百人。j杰宓屏息地低语。

“现在轮到妳夸张了。”亚烈转头看她,他们的马匹正在经过士兵组成的人墙中,亚烈低声告诉他的妻子。“妳不必害怕。”

“我没有害怕,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在害怕?”

“妳在发抖。”

“我没有,”她否认。“但他们一直在瞪着我。”

“他们感到好奇。”

“我们不会是碰到他们没准备好的时候吧?”她担忧地问。

“我的人永远是准备好的,”亚烈困惑地回答,看着她担忧、苍白的表情,然后他蓦地明白了她的含意。“我们不会称它裙子。”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毕克告诉你──”

“我就在那里。”

“哪里?”

“马厩里。”

“不可能。”

“我是在那里。”

“我的天!”杰宓惊呼,一面努力地回想那天究竟和毕克说了些什么。“你还听到了什么?”她问。

“苏格兰人的脑袋和山羊一样大,我们互相丢松树干,以及我们──”

“我只是在和我姊姊开玩笑。。。。而且玛莉跟我也不相信那些话。。。。哦,亚烈,他们总是穿得这么不端庄吗?露出他们的膝盖?”

他不应该这样子笑她的!“一旦妳窝进来后、妳就会适应了。”他承诺。

“你的衣着不会也像你的士兵一样吧?”

她听起来似乎快昏倒了。“当然一样。”

“不,不一样!”她反驳,然后赶忙放柔语气。“我是说,你现在就穿著长裤,因此我想──”

“因为我刚从英格兰的宫廷回来,因此我才穿著这么累赘的衣服,杰宓。”

杰宓看了看四周,然后又回头盯着她的丈夫。

“他们是怎么把长裤卷到膝盖上的?”她问。

“他们没有。”

“那么。”她由他狡黠的目光看出来,并决定她不想追问了。“算了!”她脱口而出。“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知道他们下面穿著什么了。”

“如果我非常想告欣妳呢?”

他笑得像个恶棍一样,但他不绅士的话却令她起了一个非常不淑女的反应。杰宓叹了口气,她觉得她的丈夫愈来愈英俊了,而且她的心跳得像蝴蝶搧动的翅膀一样。

“你可以稍后再告诉我,”她低语道。“等到晚上,你看不见我脸上的困窘的时候,亚烈。”然后她试着改变话题。“他们上战场时穿甲衣吗?”

“我们从来不戴那种笨重的东西,”亚烈道。“大部分人只穿披风,一些旧派的战士则偏好古老的方式。”

“什么方式?”她问。

“他们什么都不穿。”

她的表情像吞了生鸡蛋一样,杰宓在脑海里想象那些赤裸的士兵骑在马上打仗的样子,然后她爆笑出声,并决定亚烈是在和她开玩笑。“你是说他们干脆地脱下毯子,然后──”

“是的。”

“哦,亚烈,你认为我会天真得相信你编出来的这种故事?请你不要再开玩笑了,你不该一直不理你的人,这是非常无礼的。”

话毕,她在他怀中转过头,看着那些士兵,并竭力装出一副平静的表情。

那非常地不容易,因为她忍不住要想象他们衣裳下穿的东西。

他们到达一处空地时,士兵的欢呼声再次响彻云霄。“野火”吃了这一惊,变得不安起来,亚烈勒住马匹。他自己下马,让杰宓留在马上,然后牵着两匹马笔直走向那些等待的士兵。

老天!她真的是紧张透了。她交叠双手,不让那些士兵看出来它们抖得有多么厉害。

一名大约和亚烈一般身材的金发战士由队伍中走出来,欢迎他们的领主。这名战士非常地英俊,她猜测他和亚烈有亲戚关系,而且是亚烈的副手兼好友,因为他热烈地抱住了亚烈,并用力地拍打他的背。

这名金发士兵的一拍足够叫杰宓跌倒在地,但亚烈甚至动也不动。士兵浓重的苏格兰腔令杰宓无法听得真确,但她听懂的已经足够她脸红了。这两名巨人正在轮流侮辱对方,杰宓只能猜这是他们另一项古怪的习惯。

之后他们的话题转为严肃,杰宓可以分辨得出金发士兵告诉亚烈的并不是好消息,因为亚烈正在大皱其眉,表情愤怒,士兵则露出忧色。

他们一直没有留意杰宓,直到他们进了内院,然后亚烈将缰绳丢给旁边的士兵,转身抱杰宓下马。

亚烈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杰宓一直站在他身边,看他和他的副手交谈。

亚烈的人则似乎无法决定该对何者更好奇一些:一半的人一直瞪着她,而他们皱眉的样子显示他们并不喜欢她;另外一半的人则围着“野火”,脸上带着笑容。杰宓真不知道该拿这种情况怎么办。

“野火”和杰密一样不喜欢牠所受到的注目,牠紧张地抬起前蹄,不悦地喷气,并尝试践踏那些想抓牠的缰绳的人。

杰宓直觉地有了反应,她撩起裙子,推开两名士兵,意欲安抚她的爱马。她的动作快得令亚烈来不及阻止,一眨眼她已经站在她暴躁的马儿面前,伸出了双手,等待着。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只见“野火”立刻停止了牠的躁动,驯服下来,上前接受牠女主人的拍抚。

亚烈突然出现在杰宓身边,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肩膀。

“牠通常是非常温驯的,”杰宓告诉她的丈夫。“不过牠现在又饿又累了,亚烈,或许我应该带牠──”

“唐尼会照顾牠的。”

杰宓不想在他的人面前和他争辩,亚烈抓装野火”的缰绳,用盖尔语对赶上前来的年轻小厮下了一连串的命令。

一开始杰宓觉得唐尼太年轻了,但听到他称赞“野火”是一匹好马后,杰宓改变主意,决定相信他。他同时有一副温柔的好嗓子,及一副随和的笑容,可以安抚任何动物。然而“野火”仍然不喜欢他,唐尼带着牠走向马厩时,牠一再地抗拒,直到亚烈锐声对牠下了句命令,牠才肯让唐尼牵去马厩?杰宓担忧地在一旁看着。

“牠会窝下来的。”

亚烈的话激怒了杰宓。原来她和她的马在他眼中是一视同仁的,他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牠或许会。”杰宓回答,特别强调“牠”。

他们开始走向城堡的阶梯,但亚烈仍没有把她介绍给他的人,杰宓好生纳闷。然后她决定亚烈只是在等待最适当的时机。

他们走到阶梯顶时,他终于停下来,转过身──带着她一起,然后他自一名士兵手中接过一件绣着金氏徽章的披风,披在杰宓身上,庭院中霎时鸦雀无声,士兵以手摀心,每个人都低下了头。

这个时刻终于到了,杰宓站得笔直,双手垂在身侧,准备仔细倾听亚烈介绍她的言语,并将之铭记起来。

但亚烈只短短的用盖尔语说了两个字,短得几乎杰宓一眨眼就错过了。

“我的妻子。”

我的妻子?就这样?他没有其它话好说的?譬如说恭维她一、两句?但是他是用盖尔语讲的,她无法对他发作,不然就会泄自己的底!

亚烈打了个手势,他的人全部抽出长剑,欢呼声再次响彻云霄。

杰宓挨近亚烈,然后向他的士兵们敛裙为礼。

他们再次的欢呼声几乎震倒了她,亚烈有趣地想,原来他的小妻子也有被吓住的时候。

“你刚对他们说了什么,亚烈?”杰宓明知故问地问亚烈,她打算等他回答后,就要好好数落他一番。

但她甚至没有那个机会。

“我告诉他们妳来自英格兰。”亚烈撒谎,他的手再次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搂近他的身边。该死的他,他对待她就好象她是一包行李一样!

“原来他们是为此欢呼!”杰宓甜甜地道。“因为我是个英格兰人!”

“不,老婆,他们是在尖叫。”

这个男人真是过分!杰宓摇了摇头。

“妳觉得我的人怎样?”亚烈问,他的语气转变为严肃。

“我在想他们都有剑,你却没有,金亚烈。”她回答的时候甚至不敢看他。

这个女人的确是有胆,亚烈微笑地想。

士兵仍然在瞪着她,亚烈也让他们去,他知道他们需要一段时间来习惯他的妻子的美貌。事实上,他自己要习惯都还有困难。

杰宓先前猜测是亚烈副手的金发士兵现在在他领主的召唤下跑上了台阶,他停在杰宓面前,等待亚烈为他们介绍。

“这是盖文,老婆,我不在家时,他就负责发号施令。”

盖文看着她,杰宓回报以微笑。但他看得愈久,杰宓脸上的笑容愈来愈挂不住了。她猜测他是不是在等她说点什么,或者她漏掉了什么礼仪。

盖文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他令她联想起玛莉的新婚丈夫丹尼。他终于对她微笑了,绿眸闪闪发亮。“非常荣幸见到妳,金夫人。”然后盖文转而对亚烈讲话,但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她。“你选得非常好,亚烈,真不知你是怎么说服丹尼──”

“我们丢石头决定谁优先选择,”亚烈道。“我的妻子是狗窝里面唯一可以选的。”

“整个窝里唯一可以选的?”杰宓对着她的丈夫皱眉。“你是在你的朋友面前和我开玩笑呢?亚烈,还是你真的这么相信?”

“我是开玩笑的。”亚烈回答。

“他就是喜欢开玩笑。”杰宓告诉盖文,迂回地为她丈夫不当的言辞道歉。

盖文目瞪口呆。认识亚烈以来,他从未看过亚烈拿什么事开玩笑。但当然,他不会在新的金夫人面前反驳她。

他转过身,恰好看到亚烈对他的妻子眨眨眼。“她累坏了,盖文。”亚烈唤回盖文的注意力。“她需要一顿好的晚餐及一夜的休息。”

“她需要先看看你的家,”杰宓道,语气中透着恼怒。“因为她非常地好奇。”

亚烈及盖文微笑了。杰宓刚巧妙地暗示了她不喜欢他们两个人当她不存在一样地谈论她,而知道他们悔改后,她也笑了。“我可以也洗个澡吗,亚烈?”

“我会立刻安排这件事,夫人。”在亚烈能够回答前,盖文抢先说道。

亚烈好笑地看着他的副手像条哈巴狗一样驯服地跟着杰宓,他的视线似乎一直无法离开杰宓。

“谢谢你,盖文。”杰宓回答。“不过你不需要和我这么客气,拜托叫我杰宓就好。”

亚烈的朋友一时没有反应,杰宓转身看他,发现他正在皱眉。“你不喜欢这个提议吗?”她问。

“妳刚说妳的名字是洁妮?”

“不,是杰宓。”她为他拼出字。但盖文仍然一副茫然之态,最后他转向亚烈,脱口而出:“但那是个男人的名字呀!”

第十章

亚烈不愿去讨论杰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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