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想进一步,就让他挡住,所谓贼心不死,大抵就是他这样子,有了消息就跑上门,进叶家,他是难,总算人出来了,他怎么就来晚了一步,也幸好他有点小关系,还知道方同治的私宅。
“小四,小四,你张放哥哥来找你了!”听听,他干脆大声叫,长耳朵的人都能听见他叫声,“小四,在不在,你在的话就应你张放哥哥一声?”
口声声“张放哥哥”,听得太子爷眼皮儿都打颤,听得他胃里都快起泡泡了,那是恶心的不止一点点,嫌弃的眼神表露无遗,“行了,别叫我恶心成不成,还‘张放哥哥’?你嫌恶心不死人是不是?”
“你要本事,你也要让人叫呀?”张放半点不收嘴,一副跟他杠上的表情,刚要伸脖子再叫,“小——”就出了一个字,门在他眼前迅速地关上,要不是他退得快,差点撞上他鼻尖。
“混蛋!”
张放恨恨地低声咒骂,他确实没打算这么快就能让人出来见面,捣乱一下他也来,小四那个没良心的,也亏得他对她那么好,回来连个面都不露,他想他伤心了。
伤心是种病,得治!
估计太子爷会这么说,可惜太子爷现在不想理人,不叫保安,保安对张放这种厚脸皮的完全不起作用,他索性拨了个电话,“谁把我的事说出去,你让谁来张放给弄走,你听好了,我就说一次,要谁再敢给我说三道四,别在我面前晃!”
太子爷生气了,气的不止是张放,有一点,最主要是房里头躲起来的人,他想的嘛,最好人站在他身边,跟他一起给张放没脸,可人是躲起来了,缩头乌龟,到真是没比喻错她。
他阴着个脸,一步一步地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关着,他轻轻往里一推,根本没关实,“……”刚想质问她,偏让她的动作夺了魂,薄唇被她吻住,更让她抱住,投怀送抱,再结实不过。
但是,他还把她拉开,审视地盯着她,一手按在她唇瓣上,重重地按过她的唇瓣,亲眼见着她的唇瓣被他的手指压过,显出一丝白,瞬间就回了血色,愈发的娇艳,便是再上好的唇彩,都没得她自然。
陈碧打定主意了,张放的声音她听到了,不出去也有她的考虑,对,是考虑,听听,她的脑袋也考虑东西了,结果得出的结论是怎么放倒方同治,让她今晚回得了叶家,回不了家,那可是大事,天大的事!
她的主意很简单,靠人不如靠己,与其相信张放能做到,她还不如相信自个儿,所以,她吻了,办法简单,甚至是粗暴。
被他拉开,她的眼里染上疑惑,“怎么了?”她问得好,双手抵在他胸前。
“不好吻这里——”方同治摇摇头,一脸希望,到将衣扣全解开,露出坚实的胸膛,将手往胸膛上一拍,“你得吻这里,乖乖的,别叫我失望——”
他的身都疼了,就算是接她的贿赂,那也得重头戏,总不能就一点甜头,就把人放了吧,不然的话,把人带过来干嘛,他又不是闲得慌。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渣了,昨天的更新早上才码完——
三八妇女节,快乐!
咱想想是不是给点福利大家,我想想——
、029三八节快乐!
陈碧脸都蔫了,跟被大太阳晒过一样;水分都被抽干了;找不出一点水意来,她摇头;乌溜溜的眼睛都瞠大了,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干巴巴的话来,“不行……”
“你行的;总不能没干就先说自己不行。”他哪能让她打退堂鼓,再怎么说也得让把她赶上架;这都是必须的,死鸭子都能赶上架,何况她这么个大活人,要是不行还真不能显出他的本事来。
话说着;他已经拉着她的手,把手拉到胸前,让她碰,那手一碰,就能叫他兴奋,他想这真是可耻的事,世上再没有比这个更可耻的事了,手就搭在上头,让他跟个不知事的青春少年一样,只差没有低吼出声了。
她真想抽出手,脑袋里这么一想,手也是这么做的,到是手不太给力,让他一把就给抓回去,老鹰抓小鸡一样,没得让她反抗,简直跟羊掉入狼窝里头差不离。
她脸红了,那是羞的,几乎是天生的反应,胸膛太坚实,让她一碰,就能感觉手下的硬度,口干舌燥,她知道自己不应该,乌溜溜的眼睛那么一扫过他,扫过他的胸膛,坚实的胸膛,乳/头立在那里,叫她怎么都移不开视线,让她想碰一下。
迫切的渴望,让她都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那些个想法都跑出来,压得她快克制不住,多少年了,她骗别人,也骗自己,人要都自己狠,那才叫真的狠——她便这么干的,一直都是,都说自己不记得了。
不记得,哪里有这么容易,她都想笑了,手到是真是合着她自个儿的心意了,一把掐着他胸膛上的果子,嘴角立即露出笑意,这一笑,到是手下更重了,那叫怎么个笑法?
胜利者的笑意,带上得意,简直是明艳动人,尤其是乌溜溜眼睛里头染了些狡黠的意味,更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吻她一下——
方同治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一想就做,没有迟疑,迟疑这种东西最要不得,有时候机会容易就从迟疑中溜走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话他从小就懂的,如今更把这话奉为“圭臬”。
他感觉自个儿跟着火一样,全身的火都烧得厉害,尤其那一处,烧得都要疼了,一手圈着她的腰,就那么一个动作,也就轻巧地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