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_半推半就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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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1 / 1)

“好——”她应着,那神情跟专注的,都专注在他身上,别的都不在她眼里了,可莫名其妙地又想起柳东泽突然间冷漠的脸,叫她有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连手都从张放腰间缩回一点点,“咱们办酒就别请那么多人了。”

张放点点头,算是同意她,被子底下的手到是不老实了,往她衣角里上爬,摸摸她小腹,手指间尽是一片滑腻感,叫他的手怎么都放不开,不由地都轻轻捏了几下,脑袋捱着她的脸蛋,忍不住亲上去,亲得仔仔细细——

她脸上的肌肤一寸都没放过,跟画地图一样,把她的脸都据上他的味儿,灵活的舌/尖更是狡猾,就那么一下一下地舔着她鼻尖,那眼神瞅着她,勾人的意味都不带修饰的,“我想你了——”

他一直说想,彼想非那想,话说的时候,还把手往下窜,大肆地探入她的打底裤,手跟蛇信子一样,利落得很,隔着薄薄的底裤,就往她那里一按,按得她差点弓起了身子,敏感的身子顿时都颤栗了一下。

“不行——”她顿时脸就红了,赶紧去抓住他的手,腹间就那么点说不出来的感觉,估计是亲戚快来了,哪里还能让他碰一下,紧紧地抓住他乱动的手,“我那个快来了……”

她咬着唇瓣,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也就她敏感,让他就那么一按,她瞬间有了那么一点感觉,最好叫他再重重地按一下。

可——她还是要脸的,这当口,她阻止了他,晚上还有事,免得跟他胡闹起来,把晚上那个事儿给落了,医院里不比家里,胡闹后还得清洗身子,她就算脸皮再厚,也经不起在医院里行那事,再说了,她本来就是脸皮薄。

他离她最近,近得都没有距离,哪里能不知道她的细小反应,手到是没拿开,眉头略略皱起,薄唇到是微微抽开,瞅着她通红的脸,“想哪里去了,你当我说什么呢?”

话一说,他就笑了,那个得意样,叫人看就气得牙痒痒,让陈碧气得立时送了几个白眼给他,“故意耍我呢?”

“没、没……”他没承认,到是笑着把脑袋埋入她颈窝里,吸着她身上的味道,说得文艺一点那就是无数个日夜身边都没有她的人,他太想了,如今这么个愿望满足了,他到是有那么点不真实的感觉,“我就想着跟做梦一样,生怕梦一醒,什么都没了,当然得想你的。”

他就会耍无赖,陈碧就这么想,耍得叫她放不下,现在也一样,说是做梦一样,说得她的心都揪了起来,有点伤心,确实有呀,能怎么着,紧紧地抱住他,也晓得要哄人了,“哪里是做梦,要不要我掐你一下?”

她出个主意,让他感受一下真实——

“哟,我觉得自个也跟着在做梦一样,怎么就大白天的,见到人都搂在一起了,这还都是医院了呢?”

还没等她动手,门口传来的声音叫她顿时僵硬了,脖子转得那叫个一个吃力的,缓缓地转过去,一入眼,她眼前都都快黑了,恨不得自己的眼睛看不见最好,看不见也就当作没事儿发生——

乖乖,她的缩头乌龟性子又往上窜了,窜得老高。

张放一抬头,门口站着两人,都是妥妥的一身橄榄绿,在他们身上那是一丝不苟的,即使就是风尘仆仆的模样,那军装到还是妥妥地撑在身上,叫人看了无来由地涌上对他们的敬佩——

但张放哪里能这种心思,他低头瞅瞅几乎把自己埋入被子里的人儿,对她那点心思早就透彻无比,她不敢面对,索性就躲了,大风大浪的就丢他一个人,他无奈呀,又没得办法,她那么个性子,拉也是拉不出来。

说话的是;没敢探出头来,听到他的声音才敢怯生生地探出脑袋来,那脸憋得通红的,乌溜溜的眼睛都含着那么一点水意;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吓哭了——

其实是委屈的,真的,她真委屈的,两眼乌溜溜地看着他,嘴上还抱怨了,“你怎么想的,怎么还让人来当伴郎,谁当不好呀?”

“怎么不好呀?”张放回答的坦坦荡荡,还一拍胸膛,那个一拍的架式还挺足,皮颇有天塌下来他顶着的模样,“就一身军装,站在那里,看看都有范儿,你不觉得?”

她听得都哆嗦,都不敢想那个画面,想着酒席那会儿,张放身边站着方同治,哆嗦的更厉害了,连话都不利索了,“哪、哪里有范儿了,你别、别吓我成不成?”

“哆嗦什么呀,瞧你个熊样,没半点气势。”他那手指头呀都点到她额头,恨铁不成钢就说的他,她就是那铁,练个百千回的,也没能成个钢,也就那么一个伴郎就把她吓哆嗦了,要求参加婚礼的人,那些人都来了,她还不腿软得都走不动了?“怎么着,好了伤口忘了疼了?人怎么对你的,卫嗔怎么样的,你都忘记了?”

她顿时蔫了,委委屈屈地看着他,非得让她想起方同治是仇人呀,真是坏心肠,想着方同治,她那个心呀,纠结的不是一点点,她知道的呀,那是她的心尖尖,谁都没方同治在她心里重。

“我没忘记。”她讷讷地说,确实没忘记,就是有时候容易犯轴。

他到是满意她的态度,揉揉她的脸,“没忘记就好,我们什么都能忘记,惟独卫嗔这事不能忘记,晓得不?”

“嗯。”她应着,舌尖发苦,像是给切断了希望,她的翅膀都断了般,想飞都飞不起来,也没想飞,飞起来风险太高,万一人家真把她当鸟打了,她都找不到地儿都去哭。

报仇这种事,不科学,卫家的事确实是板上钉钉的,当时不止是卫家倒了,那是倒了一片人,其实也算是维护法律了,真的,只是,她心里最大的纠结从来不是卫家应不应该倒,而是卫嗔不能死,方同治也不能从她这里打开缺口。

她就纠结这个,卫家倒没倒,她真没纠结,卫家的人做了事,就得受着,可卫嗔真没掺合什么事,怎么叫他也跟着出事了!

“你家老头子也在这里,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他有意地引开话题,不想叫她纠结,明明是他提醒她记着卫嗔的事,可不许她太记着,太上心了,“要不要去?”

“不去。”她回得挺干脆,脑袋里的想法也就空了,压根儿就是个容易叫人扯开自话题的人,“看到那个女人我的胃口都倒了,反正都是富贵病来的,应该没什么大事。”要是真严重的事,说不定她大伯早就跟她说了。

张放对她家的事清清楚楚,她那么一说,当然不会勉强人,再说了,他也就那么一问,根本没想真去看人,那一帮子人,他看了都犯恶心,“想不想弄人个没脸?”

“怎么?”她来了兴致,巴巴地瞅着他。

“等着看吧,反正总能叫她下不来脸——”张放笑得贼兮兮的,“你等着看就行,非得叫她下不来台,到时躲都没地方躲。”

她一听,眼睛都发亮,谁让王满女过来恶心她的,她也非得叫王满女恶心一下,想着这事,她忽然想起陈乔来,那个跟卫嗔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心里又有点不安,隐隐地像是发现什么事儿,又没敢去证实。

一想到陈乔,她又开始胸闷了,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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