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这姑娘,我和美洁子带她继续玩。让她尽可能消除心灵深处的一切苦恼,让她恢复常人该有的生活,使她快活起来。我看得出,这一天,这姑娘开始笑了,自从她向我鞠躬被我拉走以后,向我和美洁子笑过好几次。因而,在这个时候,这姑娘开心了,我和美洁子都很高兴,尤其是我,更感高兴,我似乎消除了一种精神压抑感,这种精神压抑感的消除,让我跟这姑娘拉得很近,是我快要了解到这姑娘生事的时候了。了解到这姑娘的生事,好把这姑娘送到她的亲人身边去,好让她和她的亲人团聚,这是我对这姑娘的责任。我想,我必须尽到这个责任。
所以,当适当的时候,美洁子离开了,我便乘兴同这姑娘拉起相关的话来,我对这姑娘道:“你今天玩得高兴吗?”
“高兴!”姑娘回答。
“我们是朋友了,对不对?”我说。
“对,我们是朋友。”姑娘频频点头道。
“你把我当成你的知心朋友吗?”我恳求地问道。
“当,当然当了。”姑娘一笑说:“你不但是我的知心朋友,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所以,知心话,一定要对知心朋友说,对不对?”我说。
“对!”那姑娘道。
“既然对,这就好了。”我说:“你知道我这些天来很难过吗?”
“不,不知道!”姑娘干脆道:“先生,请您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这些天来,你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肯同我说,我真的很难过。”我显得十分难过的样子道。
“我……”姑娘支吾着说。但眼眶突显潮湿。
“还不把我当你的知心朋友?”我随即问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姑娘有点着急道。
“那干嘛不说呢?说出来,我会帮你的。”我接着说。
“先生,你是个好人,你难过,我也较为难过。现在我就将什么都告诉你了。”姑娘难过着有点干脆。
“嗯。”我向这姑娘点了点头道:“这就好了。”
“我叫惠子。”姑娘道:“今年二十岁,十岁那年,母亲因发高烧离开了我,我就跟着又嫖又赌的父亲度过了这八年……”姑娘说着,淌起了眼泪,显得让人吃不透的伤感。
“别伤心……”我难过中掏出手绢,帮她揩了揩眼泪。
“我父亲赌钱,买完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还欠下人家好多债,债主三天两头逼上门来讨债,他没办法,就通过个经常供他嫖的女人,以五千块钱,把我卖给了一个叫进来梦的妓院……”
“这个父亲,也是父亲,简直是猪狗不如。”我愤恨道。
“先生,我是一天坏事都没做过,真的,我借上厕所的工夫,乘人不备逃出来了,而且是晚上,那天晚上,老板娘给我介绍了一个比我大二十几岁的客人,看样子在五十岁左右,我借故要上厕所,乘着黑夜跑的。”姑娘低泣道。
“惠子,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你能逃出来,这就好。”我安慰道:“这就是不幸中的大幸,惠子,你应该高兴。”
“可是……”惠子难言一下,望了望我,脸上布满愁云。
“可是什么?”我着急地问道。
“我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惠子难过地说。
“这你尽管放心,我会尽力帮助你。”我安慰道:“你家住什么地方?”
“住在清远村。”惠子回答着,恐惧道:“先生,求求好,你千万别把我送回去,若要把我送回去,我就没命了,你要收下我。”
“嗯,”我向她点点头说:“我会负起这个责的。”
听到这话,惠子感到很安慰,一会儿,美洁子来了,我把这些情况如实告诉了美洁子,美洁子对惠子的遭遇很是同情,她同我一样要尽力帮助惠子,并要把惠子带到她的家中去,并要我向泰和四郎先生和潮云川郎先生提出,让她留在文学社做做杂务,也好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