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娇媚迷离的模样,只有他看过。
阿浪着迷的缓缓退出,再深入,唤起她另一声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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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再听,想要再感觉她,想要她感觉到自己,所以他再退出,然后进得更深。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深深的埋入她热烫如蜜的身体里。
他想要这个女人是他的,只是他的,他想在她身上烙印,想留下自己的味道,想用任何方式,注记标明。
捧着她泪湿的脸,他低头亲吻她的唇,他应该温柔一点,但他停不下来,那感觉太好,而他的理智已经消失,只能无法自制、失控粗暴的和她要求索取更多、更多、更多——
太快了,太多了,那比她曾经想象过的任何一次,都还要亲密,还要磨人,无论是肉体的感觉,抑或是心灵上的风暴,都强烈的让如茵没有办法思考。
这个男人就像龙卷风一般,他内心的悲伤、痛苦、欲望都如此深沉而吓人,而她对他的感觉只让一切加倍增幅,强大到几乎难以承受。
她无法固定自己,只能紧攀着他,防止自己被那激越的情感漩涡冲散。
当她再次攀上高峰时,滚烫的热泪,飙出了她的眼角。
***
当欲望被宣泄,她的泪,就像把刀,让他惊醒过来。
老天,他做了什么?
身下的女人,长发披散,热泪滚烫,睡衣被他撩到了iongshang,内裤被扔在一旁,她像个被彻底蹂躏过的破布娃娃一样,狼狈的躺在地上。
她昏过去了。
他喘息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阿浪踉跄的退开,他的男性象征上,有着她的献血。
如他所料,她是个处女,他却粗鲁的要了她,就在地板上,几乎像是强暴了她——
他要吐了。
他从来不曾这样对待过女人,即使喝醉了都没有,而他真的很少很少喝醉,他不想像那个人一样。
有那么瞬间,他想拔腿狂奔,离开这个地方,离开她,忘掉这整件事,但他不能将她丢在这里。
他死白着脸,小心翼翼的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他不敢让自己思考,只是三步两并的上了楼,将她抱回房间,带她进浴室,替她清洁身体,但那只是让他看到更多他失控的证据。
她的手臂、大腿、乳房、脖子上,都有着刺眼的红肿,他知道等到天亮,那些地方会转成淤青,变得更加恐怖。
他清楚记得自己如何失控的占有她,他怀疑明天她还能走路。
他让她泡在热水里,轻柔的用浸湿的毛巾替她擦拭身体,然后她醒了过来。
几乎在她醒来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她醒了,因为她瑟缩了一下,抓握住他的大手,躲避他的碰触。
“不要……”
她垂着眼,没有看他,她的声音很小声,十分微弱,但他听得一清二楚。
那让他心痛,捏握着毛巾的大手,停在半空。
太好了,她怕他。
他不怪她,是他的错,他只是不知道,她的拒绝,竟能如此伤害他。
现在,她知道真相了。
他不是畜生,她连畜生都不如——
他是个禽兽!
事实证明,他就和那个人一样,永远只顾自己。
阿浪苦涩的想着,放下了毛巾,起身强迫自己走了出去,没有注意到,她匆匆抬起了头,错愕的看着他,小脸上满是惊讶。
***
老天,这真是一团乱。
谈如茵捧着自己发烫的脸,只觉得着恼,为自己的无耻和赤裸感到羞窘,为那男人的冥顽不灵感到心疼和气恼。
他误会她了,又一次的。
她应该要去追他,但她浑身赤裸,而且全身没有力气,所以她继续在浴缸里待了几分钟,这才腿软的爬了出来,又花了几分钟才穿好衣服,走到对面。
他房间的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漆黑,不用看,她就知道他不在房里。
一瞬间,有些慌,然后她感觉到他的存在。
如茵抬起头看着上方,虽然她的眼睛看不到,但她清楚他在上面,在天台上。
她移动依然有些无力的双腿,爬上了楼梯,来到这屋子里最高的地方。
高大的身影,在察觉到她时,变得僵硬,但他没有回头。
那个男人站在面山那一方,在浓雾中,看着某个点。
雾还没散,只有朦胧的街灯,微微亮着。
他应该看不到什么,就连隔了几公尺的距离,她都看不太清楚他的身影,更别说附近的风景了,但她直到他在看什么。
如果雾散了,从那个方向,在许多年前,可以看到他老家,那些堆挤在一起的老旧木头平房,但现在它们早已被铲平,改建了。
可她晓得,他还是看得到,也许一辈子都看得到。
如此阴沉,那么悲伤。
这个男人忘不掉,他的痛苦深深的刻在心上,这么深,让她痛。
刚刚那一场激情狂爱,让她了解许多事,虽然还有些害怕是自己误会,但如茵依然情不自禁的走上前。
她站在他身后,他没有回身,没有躲避,只散发着痛苦和孤寂。
鼓起勇气,她抬起手,试探性的、颤抖的,抚上他赤裸结实的背脊。
当那柔嫩的指尖轻触脊梁,阿浪浑身一颤,他感觉到她湿热的呼吸,还有轻柔的触碰,先是指尖,传来一点点的暖,也许是食指,然后他知道那是中指,她怯生生的扩大了接触的面积,把所有的手指都搁到了他的背上,再来是她的掌心。
他无法理解她如何克服了她的恐惧,竟然还来接近他,他应该要阻止她,以免事情再次走调,但他是如此渴望这个女人,他想要她抚摸他,即便只是一下下也好。
她感觉到他的战栗,以前她会以为这是厌恶,但现在她知道不是,在她抛弃被伤害的恐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