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枭超强的敏感神经此时已经向他告知了这颗饭粒的存在,所以他舌头一卷,把它吞了进去。
毁尸灭迹大概就是如此。
“你回来了。”
没敲门,冷破军直接推门进入。
靛隐在阴影里耸了耸肩膀。
看来主人也很了解这个怪怪的杀手了。起码,知道怎麽跟他相处最省力。
不过,风什麽时候回来啊?
靛还真是想念风,特别是当她练功的时候连个对招的人也没有的时候。
“……”
夜枭沈默地将脸转向冷破军,半晌没有出声。
冷破军当他应过了。
“有任务交给你。去三聚首之底将风平安带回来。要多少饭也给你。”
“好。”
如一阵风般刮出门去的夜枭速度比以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冷破军发誓他刚刚在夜枭的眼中看到了饿狼般的绿光,即使对方的眼睛还是闭著的。
这回的份量也颇足,趴趴的某风好累喔~
下周考试~又见考试otz……
人生啊~~真是杯具鸟~~~~tt
话说,大家又开始霸王了捏~毛事,霸王吧~偶已经淡定鸟~(微笑著用力掐家里的毛毛熊,我掐我掐我掐掐掐!^^
囚枭50…52(酷攻强受,主攻仆受)有h,慎
一柱香的时间还未过去,一阵风般的夜枭又刮进了门。
木头桩子一样楮在冷破军面前,夜枭闭著眼静静地站著,好像一尊人偶。
“怎麽又回来了?”
这麽快就完全任务当然是不可能的事。冷破军想不出对方竟然旋风般刮回来的原因,冷著脸皱著眉,盯著不发一语的夜枭不悦地问道。
夜枭颇有些委屈,那张木然的脸上自然还是什麽表情也没有。
你又没告诉我怎麽走,我怎麽知道三聚首之底在哪里?
但是以夜枭的性子,这麽长的一句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变成了异常精简的两个字──“哪里?”
“哪里?三聚首之底啊,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抿了抿唇,冷破军的脸色变得愈加冷冽起来。他开始觉得夜枭在耍他。
然而,事实是,夜枭对任何事的记忆力也很差,这个什麽之底的地方他只转个头就会忘光光,连找个人问路这麽简单方便的事情都做不到。
夜枭也微微地抿唇,他越发委屈了。
连个字条也没有,这样他根本记不住啊!起码有个字条的话,就算他看不懂,也可以拿去问识得字的人。
对冷破军只一再重复却一点实质作用也没有的回答,夜枭也有点儿不高兴了。
毕竟,夜枭跟“包打听”合作的时候,可是相当顺利的。哪有像之前找不到地方乱找一气那样麻烦。
一乱找就会浪费体力,一浪费体力就会肚子饿,野兽在肚子饿的时候都会心情不好,更何况饿的人是夜枭。
“……字条。”
憋了半天,夜枭决定自力更生,开口跟冷破军要字条。但是问题又出现了,冷破军可不是“包打听”,自然不晓得要字条来何用,特别是那字条上要写什麽也完全没头绪。
“你什麽意思?”多说两个字是会死吗?
冷破军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狠狠地瞪著一脸木头表情的夜枭。
靛隐在阴影里偷笑到肠子打结,不知道要不要提醒自家主人夜枭的意思。
也许是身为女人稍稍敏感一些,靛或多或少猜出了夜枭的意思。
而当事人之一的冷破军依旧是毫无头绪,特别是夜枭紧闭嘴巴半个字也不肯说。
这算是闹别扭吗?
冷破军直想要扶额叹息。
他千辛万苦,费尽人力物力,就弄回来这麽一个像水般清透又像雾一样模糊令人琢磨不透的影杀。厉害是厉害,但是虽然看得透他的人并不狡猾,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单纯。却常常让冷破军看不透他到底脑子里在想些什麽东西。
再锋利的刀不能做为手中刃的话,也只能是废铁,随意处理掉就好了。
偏偏,夜枭这块废铁,不是说处理就可以处理的。起码能杀得了他又不去掉半条命的方法,冷破军目前还想不到。
“……字条。”
冲著冷破军许诺的那堆可以吃到饱要多少要多少的饭,夜枭决定再问一次好了。只是,他的问,也仅仅只是将这两个字再重复一次。
冷破军若不是耐性好,早就被夜枭气吐血了。
“主人,他是要写著地址的字条。”
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冷破军额上的青筋都可以转圈了,她可是怕夜枭还没怎麽样,自家主人就先气到半疯。也不管合不合规矩,轻轻的出声提醒。
冷破军瞬间茅塞顿开,然後立刻郁闷了。
从桌案上随手捡了张纸,提笔写下“三聚首之底”丢给夜枭。
夜枭立刻接住了,慎重地放进了袖袋里。
他从头到尾连看都没看就装进袋子里的行为冷破军全收入眼底,不由得越加愤怒。
既然不是用来看的,干嘛还非要他写下来?!
冷破军自然是想不到堂堂有名的天下第一杀手竟然是个不识字的,而且还是忘性超大兼路痴一枚。
若非夜枭多年的野兽生活经历,这些缺点就够他在人群中处处碰壁生活困苦的了。但也许也应该说,正是夜枭多年的野兽生活经历,才会令他具备这些放在天下第一杀手身上显得尤为诡异的缺点吧。
转身,眨眼消失,这一次,夜枭再未立刻回转。
只不过,五天之後,看到狼狈不堪的风以及整洁非常的夜枭,冷破军的眼皮又开始跳了。
对比如此鲜明,从表面看来似乎是风被夜枭虐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