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神态变得很是狰狞起来的琼斯;听了赵天行的话以后;叹了口气又变得很是沮丧起来:
“我只知道今天晚上来的人非常厉害;纽约那边过来的消息说;这家伙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貌;但要是敢违抗的话;是会死人的;本来说是下周过来;但现在却改成了今天。还多了那么一个盒子;看来我今天是死定了……”
喃喃自语的琼斯颓然的坐进了沙发里;而一直盯着手里那张传真的赵天行;却是轻笑起来:
“夜里两点。郊外的废车场晚上我跟你一起去就是了;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这个非常厉害的家伙”
将‘厉害’这个词加重了语气;表面上赵天行好像是很是淡然;但其实他的心里很是惊讶了;因为这份传真上除了时间跟地点以外;还要求琼斯将疯狗家族的一件东西也带过去。
虽然传真上这东西的照片有些模糊不清;但赵天行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照片上的东西竟然就是赵天行从疯狗家族的保险箱里取出来的那个盒子;而且这个盒子里可是装着赵天行去特奥蒂瓦坎古城的那半副地图;以及那块神奇的黑石头
事情回到了出发点了。刚从墨西哥回来的赵天行;可是知道前后一切的;疯狗家族那放在保险箱里的这东西;可是只有疯狗家族的族长才知道的;那么外界更是应该没几个人会知道这个的;但从钻石开始却是将这个东西也引了出来;大感诧异的赵天行心里;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但就算赵天行说出了晚上跟琼斯一起去;琼斯也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赵天行也不想跟他多说。约了晚上见面以后;他就带着费恩老头离开了琼斯的办公室。
而到了当天夜里赵天行跟两手空空的琼斯一起;就提前出现在了城南的废车场;时间已经是将近两点了;看着头顶上那明晃晃的圆月。赵天行掏出烟来惬意的抽了起来;而琼斯也终于从恐慌中摆脱了出来。他叼着根硕大的雪茄;坐在他的轿车里;表情显得十分悠闲起来。
赵天行打量着坐在车里一副得意洋洋的琼斯;却是暗自发笑了;本以为这家伙会怕的要死的;但已经将周围全部探查过了的赵天行;却是知道在这寂静的废车场周围;倒是隐藏着六个狙击手;他们都在暗中保护着琼斯。
看着琼斯那得意的表情;赵天行很是有些暗自发笑了;既然对方敢来这里跟他讨要东西;那么如此简陋的保护就想要达到目的;实在是有些可笑。
但赵天行也不会去特意戳穿琼斯的底牌;等烟抽完了以后;看着时间临近约定的时候了;赵天行便站在那里;将他的神识散发了出去;将整个废车场都展现在了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几个狙击手的位置;赵天行更是连这些人舀用来遮掩枪身的伪装;都看的清清楚楚。
坐在防弹车里的琼斯;很快也将车窗摇了下来;招呼着赵天行进到车里;但赵天行的脸色却是变得难看起来;因为在他神识笼罩的范围里;突然间出现了两道身影。
从南北两个方向过来;北面的那人身材魁梧而高大;但对这个肌肉虬结;浑身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人;赵天行没有太过在?p》
而琼斯却是看到赵天行站在那里不应声;反倒是面色阴沉还将双眼闭了起来很是诧异;但他很快就听到那从远处传来的那此起彼伏的惨叫之声
而在赵天行的观察下;只见那从南面摸过来的这人竟然是速度奇快无比;他如同是清楚每一个隐藏起来的狙击手的位置;任何武器都没有的这人片刻间就拧断了五个狙击手的脖子;而那从北面过来这人;却是更加的残忍和凶悍;他竟然是将最后一个狙击手的脑袋直接一拳给砸爆了
干净利落的将隐藏在废车场里的狙击手全部消灭;但这两个人却立刻返身离开了废车场;跟着远处便继续响起了惨叫之声;这才睁开双眼的赵天行;转身冲着坐在车里的琼斯喊道:
“琼斯;你到底安排了多少人在这周围?”
同样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这些惨叫声的琼斯;他脸上那得意的表情已经消失了;脸色煞白的琼斯哆嗦着伸出了两根手指;声音都有些走调了:
“一共是二十个人;有六个人是专业的狙击手;我是花了大价钱才将他们请来的……”
嘿然一笑的赵天行;摇了摇头冲着琼斯很是遗憾的说道:
“那么你需要多准备一些钱了;这些人都死了。”
赵天行说出来的的话;让已经很是惊恐的琼斯更加的恐慌起来;他慌乱的就想要去启动轿车;但赵天行却是扬声冲着远处喊道:
“过来吧;人都让你们杀光了;没必要再躲了。”
‘嘎嘎嘎’如同是金属摩擦般的刺耳笑声;从赵天行对面传了出来;跟着从阴影中便走出来了两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便是赵天行一开始看到的;那从北面过来的人;异常魁梧的身形和壮硕的;但从这人的表情来看;他的年龄并不大;而且虽然他发出了那骇人的笑声;但赵天行却是发现在他的眼神却是显得有些羞涩
跟着赵天行便将视线转到了这人的身后;但等赵天行看清楚跟在这个壮硕的年轻人后面的人时;他的双眼不禁眯缝了起来;这个穿着一件很少看到的蒙头长袍;将全部身体都遮挡起来的这个个子矮小的人;却是让赵天行感觉到了一丝的危险。
缓缓走到车前;那全身都蒙在长袍里的人才平淡的说道:
“东西交出来;你们可以滚了。”
随着这人的开口;一股阴寒的气息也逐渐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感受着那隐隐的威胁气息;赵天行却是突然间放声大笑起来;指着那蒙在长袍里的人喊道:
“明明是个小姑娘;却非要装出一副成年人的口气;难道你家大人就是这么教你礼貌的吗?”
赵天行的大笑将场上这沉闷的气氛打破了;那穿着长袍的人随着赵天行道破了她的伪装;浑身都开始了发抖;很快她伸手便将蒙在头上的帽子掀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指着赵天行娇斥起来: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随着她将帽子掀掉;出现在赵天行面前的是一张有些清秀的面孔;双颊上的那几颗小小的雀斑;更是被她通红的面孔映的明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