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夏伊朵的后脑勺十分不幸的撞上身后的床板“嘶”又是一声抽气的声音从她的嘴巴里发出
顾不得去看手背上那掉出的针头而又因为针头的掉出血液居然流了出來后脑勺在疼手背上也在疼夏伊朵却顾不上这些疼转而去看那个因为过度惊愕而愤然跳下床去的后者当然也就是那个推开她导致她的后脑勺磕上床板的罪魁祸首
“你蛇精病啊”用那只沒有扎着针头的手捂着后脑勺被撞疼的地方夏伊朵差点破口大骂这完全就是新伤加上旧伤那个伤痕累累啊
“呸呸呸”只见娜娜跳下床后反而是直接朝着地上吐了几口口水继而是恶狠狠的擦着嘴巴那架势仿佛夏伊朵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非得把嘴巴上的皮擦去一层一般恐怖
“……”怒瞪着那个嫌弃她吻的女人夏伊朵的嘴角抽了抽额头上挂下三条黑线不止“喂我说不就是亲了你一下么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个毛毛啊”
“再说了又不是我故意的谁让你自己凑上來的说到底都是你你现在居然还敢嫌弃本小姐的吻”拉长了音调夏伊朵不爽十分不爽毕竟你说她也是那个受害者不是她不仅被亲了而且被撞了说起來她更像是受害者好么
“麻痹你不介意老子介意好么”娜娜又往地上吐了两口口水但是总觉得怪怪的想到她刚才居然跟一个女人接吻了虽然那个女人是她从小到大的死党但是这个感觉怎么真特么的怪异
“我们都是女人你怕啥啊”见娜娜那副青色交加的脸夏伊朵反而不生气了反而是按下了床头铃然后就看着娜娜笑眯眯的笑
“……正因为你是女人才”娜娜说到这看着夏伊朵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嘴角再度抽了一抽“老子只喜欢亲男人不喜欢亲女人夏伊朵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千万别对我有非分之想你要是敢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我一定跟你绝交”
“……”看着娜娜气势汹汹的冲出病房门这下换成夏伊朵无语了张大了嘴巴看着那扇合上的门夏伊朵久久未语久久未能从娜娜的话中反应过來她刚才说了什么了到底为什么她会产生这种错觉到底是为什么
娜娜走出病房后便冲进了洗手间漱口了好几次洗了好久的嘴巴后她才感觉这种怪异的感觉渐渐淡去
电话铃声在一方空荡的洗手间内响起娜娜随意的接起声音很是冷淡“喂”
“晚上七点陪我出去吃饭”
不想对方的声音却是比她更加冷淡在一句近乎命令式的话语落毕时很是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直让娜娜盯着那上头的名字瞠目结舌了好久
“王八蛋”恶狠狠的盯着上头那个叫做‘冰块脸’的称号娜娜怒火中烧从牙齿中磨出一句
正巧这时男厕的门突然开了里面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而出不巧却听见了她骂人的话而对上娜娜仿若吃人般的目光时后者顿时悻悻的离开了
抹着额头上压根不存在的汗珠对方在心里呐喊还好他的老婆温柔体贴聪明可爱看刚才那个女人多凶他要是娶了这种女人那下半生的幸福还有什么指望
“回來了啊”看着推门而入的后者夏伊朵的态度十分冷淡居然敢嫌弃她的吻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拿过架子上的毛巾娜娜极为自然的擦拭了一下手对夏伊朵那冷淡中带着嘲讽口气的语言忽略不计
护士已经來过了为夏伊朵重新扎针问及是什么原因时夏伊朵非常恶劣的做无辜状表示某个恶毒的女人进來欲对她行凶于是她出于自我保护的意识进行了正当防卫惹得那护士眼泪汪汪更甚在进來之时还用怀疑的神色探究了娜娜一番直把娜娜看的毛骨悚然的
“对了你沒有告诉我爸妈吧还有哥哥他们他们不知道我住院的事情吧”夏伊朵想起家里那个老长不大的老妈就觉得头疼要是这事儿让他们知道了非得翻天不可接下來的一个月她就不用妄想出门了
“沒有我怎么敢告诉他们啊”说曹操曹操就到娜娜跟夏伊朵正在谈论家里那几位的事情夏母的电话已经打进來了娜娜接通电话时夏伊朵已经紧张到不行不住给后者挤眉弄眼
“是阿姨啊”娜娜睨了夏伊朵一眼依然自顾自的接电话“朵啊她今天在我这里呢阿姨不用担心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就会把她送回去了”
夏伊朵听着娜娜说的那些话才暗自点了点头瞧瞧这样才算说的是人话
只是不知那头的夏母说了些什么娜娜的表情一瞬间变得跟吃屎了一样难看
“呵呵是是这样么”看她那表情夏伊朵毫不怀疑她是快哭出來了吧
“这样啊那好吧在七点之前我会准时把她送回去的阿姨您不用担心”挂断电话娜娜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同时暗暗攥拳道:“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