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_学爱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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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2 / 2)

曾不顾懒得搭茬,翻开手机看文字直播。

【发泄,不过是在心底冲一切不能改变

的事竖起中指。无论形式如何,频率如何,都是人生不可缺少的部分。】

想醉哪里需要什么理由,保持清醒才需要。

人生若只如初见……

咳咳,还是别见第一面。

当方齐打开门看到曾不顾的那一刹,拳头已经在下面握得发疼。

不能用肉搏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解决……方齐暗暗对自己说,十年前都没打过架的人,现在更不能破例。何况至少到目前为止,一切不过是推测,更可能只是巧合。

不过这环环相扣的巧合也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他紧抿着唇,侧过身子让童悦把她搀进来,目光恨不得盯穿跟在后面那个男人。

这算什么?登堂入室么?

童悦直接进了卧室找她的睡衣,一眼就看见了叠好的颓t短裤,本想拿了就走,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在半边衣柜里翻了半天,突然眼前一亮。

有这种东西干嘛不穿?童悦坏笑着想,今儿落在老娘的手里,让我帮你变个身吧~

拿了衣服,又出去扶起沙发上的安佳盈,进浴室前还不忘吩咐,“我先帮她收拾一下,不顾,你先把她箱子拿进卧室吧。”

曾不顾闻言去门口拎了箱子,正要进卧室,却被方齐挡下。

“麻烦你了,很重,我来好了。”

曾不顾看了他一会儿,慢慢松了手,“不是很重,反正,都拎了一路了。”

方齐把箱子扔在里边,然后出来把卧室门狠狠甩上。

水声哗哗地打破客厅里的死寂,却没办法把满屋子的火药味儿冲散哪怕一两分。

这个澡,真是洗得太久了……

童悦用浴巾裹着洗得一干二净的醉鬼放到屋里,盖好被子,塞好狗,才慢慢退出来关好门,冲方齐一笑,“又要出来睡沙发,特别烦她回来吧?”

“怎么会,”方齐咬着后牙,瞪着曾不顾,故作轻松地回答,“我从来都不用睡沙发。”

童悦也喝了不少,刚被热水一蒸,这会儿脑子木木地转不过来,“不睡沙发你睡哪儿啊?”

方齐把手交叠放在胸前,状似不经意地说,“她睡哪儿,我就睡哪儿。”

“也对,室友嘛!”童悦笑着摆摆手

,“那你保护好自己啊,谁知道她醉了要不要耍流氓,平时看着越正经的人,喝多了就越可怕。”

“麻烦你们了,”方齐把大门打开,准备送客。

“童悦,”一直沉默的曾不顾突然说,“你今晚留下陪她吧,万一她吐得乱七八糟,总要有人帮个手。”

童悦皱皱眉,“干嘛这种事儿总让我干……”

“不顾,何必跟我这么见外呢,”方齐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她睡在这间房子里,呕了吐了自然都是我来收拾,你也是刚回s市,旅途劳顿,也很累吧?不如早点回去歇着,老胡还指着你撑门面。”

童悦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对两个男人间的明枪暗箭毫无察觉,一步跨出门去说道,“我也累了,我们走吧!明天餐厅还一堆事儿呢……”

方齐也不再出言催促,只是微笑着站在门口,像彬彬有礼的主人,等着疏于察言观色的无礼客人自觉不妥,然后惭愧离开。

曾不顾看了看睡眼蒙松的童悦,又了然地看了看一脸和善的方齐,突然也笑了笑,对童悦说,“你先下去打车吧,我跟齐哥有几句话说。”

“哦……”童悦晃晃地离开了门口,楼道里高跟鞋的声音有节奏地回荡着。

曾不顾走到门口,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拍了拍方齐的双肩,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齐哥,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话,汇仁挺好用的。”

方齐甩开他的手,眼里鲜活地演绎着十万个为什么。

曾不顾满意地轻笑,“放心,这是男人间的秘密,除了我和胡哥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心和手都老实点儿——她好你也好。”

方齐的瞳孔倏地放大,血轮眼一般赤红。

曾不顾这才昂首阔步地向外走,最后还回头扔了颗重磅炸弹。

“有些事儿真是天生的,你也不用太自卑,老天公平,人总不能床上床下处处春风得意。齐哥,你说是吧?”

门嘭地关上,徒留一阵清风。

何希前一阵一举得男,薛总忙着陪月子,对公司最近的日常运作也只知个大概,何况安佳盈作为部门主管,在某些事情上也有一定的自由,因此方齐的电话既没问出时间也没问出地点,只得顺便给两人道了个喜。

人家琴瑟和鸣,夫唱妇随,怎么换到自己,就只

有顶翠色|欲滴的帽子戴着摘不下来?

曾不顾知道些什么才会说出那种话?方齐站在原地仔细回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天在“球醉”跟胡家弘的戏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居然真有孙子信了啊!

跟别人的女人出去风流快活,回来还嘲笑她男人的能力,这种心情……只能用人民日报常说的那句社论来形容!

“我们已经到了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的地步!”

方齐从小到大从没这么冲动过,包括得知何希嫁人的那一瞬间。

他一脚踹开卧室门,扑到床上,力道之大,让软软的床垫上下弹了好几波。

可那女人没有丝毫察觉。她一如平常地缩在床的一侧,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怀里搂着那只死狗。

她永远是这样,将自己完美地保护在独立的世界里。别人,不过是别人,只要不涉及自己,就永远能做到高高挂起,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哪怕是深深影响、折磨到了身边的人……

怒极反静,方齐闻着她头发上沙宣的味道,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将五指轻轻插|入她的发中慢慢地顺着,恨不得一直顺到她心里,把她从里到外看个玲珑剔透。

黑暗中,胡家弘的那句话在脑海里静静地重复着。

“女人,压在身下就不会放在心上了。”

真是这样吗?

抛开他之前对她暗生的兴趣不谈,那件事本身,倒不愧为让真相大白的好方法。

既然按照他目前的推断,她要么是未经风雨,不谙人事的菜鸟,要么是大骚若纯,不甘寂寞的高手。与其等她醒来,滔滔不绝地用真假难辨的舌功让他头疼不已,不如给她个机会,以身明志。

人的身体,总不会说谎吧?

至少从种种迹象来看,身体语言还是让他了解了很多她极力掩藏的事实。

【古有守宫砂,今有cnm,自然界为了满足雄性的征服欲,总会创造些奇妙的东西放在她们身上。】

若她不是,那多这一次也没什么,都是成年人,她肯定比他还看得开。

若她是,那既省得他胡思乱想冤枉人,也好将错就错,直奔身心舒畅的小□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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