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踏上了北上的火车,坐在了我买的卧铺车厢里。他帮着送上东西,在我的催促下,他下了车。到了车外的他,找到了我在的窗口,两眼深深地注视着我,我看出那强忍的泪在他的眼里只打转转。我赶紧别过脸去,不敢再看他的眼,泪水却不听使唤地滚落了一脸。
火车慢慢地开动了,他轻喊着我的名字“岚岚,岚岚,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仿佛忘掉了一件最最重要的东西一样,赶紧回头,看向他,想要伸手抓住他,想要紧握住他的手,永不松开,永不放开!他奔走着,拉住我的手,泪水从他的眼里止不住地流下,那一刻的我们心伤痛到了极限!
车子越来越快,我们不得不放手了。看着他站在原地,越来越小,渐渐地消失了,不见了!我才瘫软地坐回到椅子上,默默地,木木地,脑子没了思考,空空的,都被他给带走了!
又一次背着包,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城市,一切是那样的熟悉,可感觉却是如此地生疏!我没有打电话叫陈忠来接我。自己坐上公共汽车,直接回到了我自己的新屋里。把包里的东西整理一下,衣服放进壁柜里挂好,日用品放到洗手间。我洗了一个澡,便躺到自己的床上,因为昨晚没有怎么睡,脑袋都是晕晕乎乎的,好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眼睛也浮肿得厉害!我是该好好地休息一会儿了,我闭上眼睛,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睡梦里,我梦见陈忠拿着一把菜刀,追着我砍,嘴里不停地骂道:“我让你跑,我砍死你,没心没肺的东西!”我则一个劲地跑啊跑,最后跑进了一个破庙里,我立马躲到了香案底下。不一会儿,他气汹汹地追了进来,对着香案一阵乱砍,只听得“咄咄咄”地剁响成一片。我心想,这下我完了,死定了!刚想到这,只见一把大刀迎面砍来,我只觉得脑袋嘎地一声,就开了花,我倒下了,死了!
当我惊醒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咄咄咄的声音还在响,原来是楼下的在剁着什么菜。这时陈忠的电话来了,问:“买票了吗?”
我有气无力地答道:“我已经在这边的新房里睡着了!”
他有些嗔怪地说:“到了?那为什么不打我电话?让我来接你呀!”
我想着说:“怕你忙着,我也累了,觉得这边安静,就搭车过这边来了!”
他有些儿生气地说:“等一下,我忙完了,就过来接你,你好好休息吧!”
我们挂了电话,我被刚才的梦吓得还惊魂未定。想想自己还真是很害怕陈忠,可能是自己做贼心虚吧!
我赶紧起床,穿戴好。习惯性地打开那台旧电脑,只可惜没有联网,我无聊地坐在椅子上。随手抓起我的手机,翻看着。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怕陈忠什么?我惶恐地将鸿宇发给我的短信一条一条地看过,再删除。
中午一点左右,陈忠的车声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赶紧到洗手间用冷水清醒一下自己的头脑。以防自己无意识地出错。
听着他的脚步声,我的心不自主地怦怦直跳。终于“叮咚,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把我从椅子上赶了起来。我走了过去,为他打开了门。问他:“你怎么没带钥匙?”
他随手把门关上,说:“带了,就想要你给我开门!不行啊?”
我故意白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他走过来,很自然地抱着我,亲吻着我,在我耳边说:“一去就那么久,想死我了,我想要……”他立马拉着我就往房间里走。
我忙挣扎着说:“不要啦,不要,大白天的,真是的,不像话!”
但还是拗不过他,面对他的激情,我却了无生趣。
女人的可悲就在这里,她们的身心一旦给于了自己喜爱的男人,那么她的心里就只能接受他一个人啦!同时也希望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个人的。女人的爱是单一的,自私的,执着的!而不像男人的博爱,可以与任何一个激情女人发生关系,可以对每一个人都爱。而女人却办不到!她们的爱太过于专一了!正因为这一点,才会出现女人极度的爱和恨,女人的犯罪都是因为男性的不专一,滥爱而引发的。她们一旦爱或恨起来,就会没有了理智,会想尽一切办法达到目的,包括残忍地置男人于死地。世间的女人,柔情似水,刻薄恶毒都与一个情字紧紧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