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几年了,难道你还没走出来?”
“也许吧。”
我默默看着他,此时他的表情有些优伤。
在我们起身离开餐厅时,沿途都有人跟他打招呼,其中有人还同时瞄我一眼,我觉得很可乐。
快出大门时,他突然凑到我耳边说了句:“谢谢你陪我共进午餐,还有,今日你的出现,意想不到地帮了我一个忙,让我以后可以清静许多了。”
他竟同时将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样子看起来有些亲昵。
我能感觉到身后齐刷刷的目光,如油漆泼来般落到我的大衣上。
我一直忍到电梯口,再侧脸看着他,故意不悦地低声说道:“这种忙,我可不喜欢帮的,再说了,你至少应该找个未婚的吧,象我这样的已婚妇人也装不象啊。”
他也凑过来,低声说:“正因为你是已婚的,才合适,未婚的,我可不敢招惹。”
我们相视而笑。
回到办公室时,看见有人在我门口张望,我走过去,那人回头一下看到了我,立刻有些尴尬地笑笑。
“你是桐姐吧?”他问道。
“嗯,我是方桐。”我看着他。
“菲菲叫我称呼你桐姐的,我叫杨治,是行政部的,郑总叫我来向你报道,说是专门来配合你目前的工作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就尽管吩咐我去做。”他有些怯怯的感觉。
我打量一下他,二十出头的样子,个子中等,身板削瘦,样貌普通,目光不自信。
“嗯,好。”我点点头。
我让他跟我进办公室。
“你是刚大学毕业吗?”我问他。
“是的,今年毕业的,毕业后就来了这里。”
我认真的看着他,目光虽然不自信,但是很真诚,这点我喜欢。
我明白为什么郑彬派他来了,工作量大,我确实需要帮手,但如果派公司的老员工或是比较成熟一些的员工来,恐怕我未必能驾驭得好,再加上郑彬与我的关系,终归是难逃这类员工的好事眼的,派这样一个刚踏上社会的毛头小子,如一张白纸,好驾驭,好塑造,恐怕这才能真正帮到我。
我对杨治说:“你也叫我桐姐了,以后,你就可以当我是一个大姐姐那样,在我面前不必太过拘束,我也是个比较好相处的人,以后我们相互配合,一起把公司交给我们的这项工作给做好了。”
我还说了一些鼓励和笼络他的话,让他信任我。
最后,他带着期待的目光离开了。
我坐在办公室想着,郑彬做事太霸道,尽管是为我好,但也应该事先跟我打声招呼吧,象这样没头没脑的作些安排,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于是我给他打电话。
“你为我安排的帮手我已经见到了。”我说。
“嗯,很好,觉得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才见一次,不可能充分了解的,不过看样子,是个可塑之材,你的眼光不错。”。。。想看书来
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15)
“就是嘛,你应该相信我。”
“可有个问题,以后你要作什么安排,可不可以事先跟我商量一下,至少应该事先通知我一声吧。”
他沉默片刻。
“可我一直是这样的工作方式,这样执行力才强,工作才有效率。”
我也沉默了一下。
“可我不习惯,这样我怕以后的工作会有相当的难度。”我必须表明态度。
他再次沉默。
“好吧,我可以为了你暂时改变一下,以后有什么事,都事先与你商量。”
我偷着笑了。
“现在就有一件事,跟你说一下,下周一的时候我们会跟美克对合同问题进行协商,因为装修标的大,我们也想装出档次来,势必金额会很高,所以必须与美克慎重的协商,到时会开个会,我希望你能参加。”
“是个什么级别的会议?”
“我们这边就是我和另外两个股东,美克的两位老总和方案的总设计师会来。”
我听到设计师几个字,竟莫名地兴奋起来。
“我去合适吗?”
“你是未来的项目负责人,怎么不合适。”
“这样的头衔,合适吗?”
“我说合适就合适。”
他不耐烦了。
我立刻挂了电话。
周未的时候,早上醒来,我躺在床上,看着时时透进来的微风将窗帘吹得轻轻飘起,透过窗户的空隙,可以看见外面已经开始凋零的树枝,天空是灰暗的,孤零零的枝叉映在灰色的天幕上,象一副挂在凄凉之宅的画作,突然间,一股忧伤涌来。
重庆的冬天就是这样,时时都会令人莫名的忧伤。
脑袋一片空白,怅怅地望着飘起的窗帘,与时隐时现的窗外景致,赖在被窝里不想起来,突然间什么都不想做,连早餐也是。
余辉翻身过来,从我身后,将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身体上,我扭动了一下身驱,想摆脱他,他搭得更紧了,我又动,他干脆抱住了我。
我无奈,只好安静。
这段日子以来,他有时会做一些亲昵的动作,而我总是勉强迎合着,无论从感情或是心灵上来说,我恐怕都无法再与他做到肉与灵的重合了。
这种滋味不好受,也许还爱着这个人,但却无法做到倾心了,这个时候往往不太接受对方亲近自己,特别是肉体上的,但是,却还要违心地压抑着自己的肉与灵分离的痛苦。
曾经,性对于我来讲,就是爱,我无法想象跟一个不爱的人*。
我有时想,如果哪一天我跟一个不爱的人*了,那将是我灵魂出壳的一天,我将永远不再是方桐了。
曾经和芷璇可琴讨论过性的问题,她们竟认为,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性与爱是可以分开的,因为这时,才真正体会到性的乐趣,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需要什么,渴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与老公是比较难达到境界了。
我当时就奇怪,问她俩是不是都已经出轨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