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财政上出钱,张厅长的耳朵接着就好使了,从我布兜里拿钱,凭什么?人大愿意吗?这可不是蒋书记在这里,张厅长也给张省长递话了了:“我说省长大人,你先别急着打算你的地,咱们还是先把银行的叫来,那地的地主可早就是人家的了。”
一句话叫醒梦中人啊,蓝书记顿时也明白了,这厂方,设备,土地还不知道抵押了几次了,真正属于这些工人的到底还有什么呢?这些从十几岁进厂,并为着理想,主义奋斗了了多年的人们,他们不还是真正意义的无产阶级吗?
蓝书记这时终于明白了,有一个解不开的疙瘩在看着自己,他想一下说:“行,今天通了通气很好,问题摆出来就需要我们想办法,我看先不要叫银行的来了,大家回去再考虑一下,下一次开个专题会再说。散会。”
蓝书记照样和张省长一起走的,他笑着对张省长说:“住在西苑的中央的好长时间了,要不咱们一起去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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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省长知道是讲的那些来调研国有大型企业的经委,发改委等组成的工作组,这是一个好的信号,虽然到现在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解决,虽然到现在蓝书记这个一把手还没有明确的表态,但是,问题已经开始向解决的方向进行了。
张省长笑了,“那感情好,我也很久没和书记喝酒了。”
朱书记在办公室里请来了钱秘书长,他笑着说:“还有事需要麻烦一下秘书长啊。”
钱秘书长慎重的看着朱书记,他希望在最段的时间离开的想法,现在已经没有了,因为任秘书已经端上了热茶。他笑着看着朱书记,等待着。
朱书记接着说:“来了时间也不短了,下面的具体情况一直也不是很了解,秘书长能不能给安排一下,我准备到地方上调研一下。”
钱秘书长已经明白了,他知道这也是一种惯例,只是在这种惯例下,还有很多的技巧,这种技巧的关键也正是在秘书长这里。
朱书记可以随时的安排,他带着组织部的人即便是全省跑一跑,也没有人敢多说些什么。然而,朱书记并没有这样做,他没有让任秘书一张行程表通知他这个秘书长,而是这样来和他面谈。钱秘书长在心里还是感触很深,这个在北京见识过的人物,毕竟是比从本地起来的土包子要厉害的很多了。
秘书长笑了,他说:“还正想问问朱书记想不想下去看看呢,倒是人事厅报了和组织部这面有个调研,再就是省府那面也有。”
钱秘书长在说一些不是废话的废话,他又怎么能直接安排什么省府的事情,即便是个常委,办事也自有分寸的。
朱书记给钱秘书长说:“哪有这么麻烦,让小任带着,先看看吧。”
钱秘书长明白了,朱书记的意思,他说:“也好,朱书记又要辛苦了。”
任秘书的行程安排表一摆在朱书记的办公桌上的时候,朱书记就回话了:“小任,这个不行,先向西去。”
任秘书明白了,这个东西明显的不符合朱书记的想法,他才知道自己所谓的理解朱书记只是想下去走一下认识一下是个很幼稚的错误,或许那样,真是叫着自己简单一转,根本不需要通知秘书长的。
他开始领悟,重新调整了路线图,并且延长了各个地区的时间,加大了一些沟通座谈的活动。
朱书记还是不很满意,他拿起铅笔在一些地方反复的划着,在日东和东连之间,朱书记考虑了再三后,还是决定先到东连去。
他交代任秘书说:“交给钱秘书长看看,没问题后给组织部,还有陈书记也说一声。”
钱秘书长给任秘书交代着,“时间有一些太长,省里重要的活动可能需要朱书记参加,你要保证好啊,还有这个安全问题都要注意,有事情你要及时汇报啊。”
任秘书点头答应着,他心里想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知道钱秘书长对新来的朱书记很关注。他笑着给秘书长回话:“秘书长放心,一定和您及时联系。”
陈书记倒是没有什么表示,他看了一下说:“行,放着吧”
任秘书回到办公室给组织部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说朱书记要到下面走一下。很快,就来人取走了行程,不仅如此,经过请示朱书记的同意,一个副部长和一个办公室的主任将陪同书记一起下去。
看着人家班长现在成了研究生,确实让在座的羡慕极了。
谢思雨坐在椅子上说:“遥想当年,混混的过来了四年,实在是有一些后悔了,现在连老师教给的东西又全部还了回去,更是惭愧啊。”
班长倒是不这样看,他说:“能拿出一些时间最好,实在不行你就自己根据爱好学一点。”
谢思雨一直在看着酒店管理的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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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看,也没有机会实践,所以自己知道罢了。
高强没有想到对学习这样的积极,他瞪大了眼睛说:“对,这话我赞同,明天我就去报个班,我准备学学mba,你看现在在北京没钱行吗?在家我还感觉自己不错,到了这里简直成了土包子了。我先打听一下,找个好班长长见识。”
大家一乐也没有人当真,谢思雨倒是感觉这个主义不错,他希望高强真的能够去学习一下。
一会的功夫,班长请他们看演出,他笑着说这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的,你们真有眼福,老板请来了美国的一个组合,是真功夫。
大家还是不很明白,走进了刚才跳舞的地方,在远处的墙边现在有了一个小舞台,几个老外在那里鼓捣着什么。
谢思雨看了他们想起了刚才在吧台的一侧,正是这几个人喝酒,他还和其中的一位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