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艺拿酸奶瓶和他碰了下杯,“哥,谢谢你。我挺羡慕离离的,有你这么个好哥哥。”
古一沉把酒喝干,“我是离离的哥哥,不就是你和小点心的哥哥么。三只小猪,你们就负责无忧无虑的玩、闹,万事有哥呢。”
晏莫离举杯:“敬哥哥!”
“敬哥哥!”
“敬哥哥!”
几杯酒下肚,洛心脸颊泛出酡红,这妞逢酒必喝喝酒必醉,酒前是淑女酒后是太妹。一会儿要亲陶小艺,一会儿让戚牧野跳脱衣舞。晏莫离为了防止她酒醒后羞愧自裁,让戚牧野送她回房打昏她,自己送古一沉出门。
月色寂寂,初秋夜风吹过,酒意渐消的晏莫离甩甩头,侧脸看了古一沉一眼,只看见他下颌坚毅的线条。
“哥……”
古一沉低头看看她,伸手揉了揉她头发,“小艺的事你别管,有我呢。”
“你们警队有消息吗?”
“暂时没有,凶手很专业。”
“嗯。”
“没了?”
晏莫离笑笑,“……没了。”
“你不问了我倒反而不放心了。”
“这人,你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破案是你们警察的事,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一向是个独立有主见的性子,小艺出事之后,你太正常了,所以我才担心。”
晏莫离看着他眼睛,认真地说:“哥,不如说我长大了。明白了纠结过去不如把握明天,我想小艺和洛心也是这么想的。”
古一沉点点头说:“回吧。”目送她进了单元门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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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莫离站在家门口,从裤袋里摸出手机,翻了翻重新放好,拿出钥匙开门进屋。洛心已经睡下,小艺在洗澡。她从房间柜子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来到阳台。
露天阳台上,颓废不羁的戚牧野摇晃着红酒,斜靠在栏杆上。
晏莫离带上门,把牛皮纸袋“啪!”一声扔在小桌上,压低了声音说:“戚牧野,这是最后一次!”
戚牧野冷笑一声,放下酒杯,“是不是最后一次,我说了算。”说完捡起纸袋一边点数一边吹着歌。
晏莫离一把抢过纸袋,“别想要挟我,除非你连洛心也不想要了。”
戚牧野伸出右手,掌心一条触目惊心的刀疤,“最后一次行了吧,你也不想洛心知道去年夏天的事吧?”
晏莫离把牛皮纸袋砸在他手上,“拿了钱赶紧滚!”
第4章脸红脖子粗的狮子
找工作和找男人一样,分为三种境界。下境就像晏莫离和戚牧野,面和心不合。中境像陶小艺和人民币,单相思。上境就像滕冉和陶小艺,一见动心再见倾心不见伤心。
洛心顺利地留在了环球电台主持一档叫《倾听》的节目,主要针对青春期或更年期提早到来荷尔蒙紊乱晚上睡不着觉有强烈倾诉欲望的各类失足少女或失婚妇女。陶小艺说让她天天给这些毫无人生追求被享乐主义抛弃只知道吊死在三条腿的男人身上的傻x女人当垃圾桶,她宁愿喝一箱牛奶把自己恶心死。
洛心说:“就算你有这份悔过之心,也只配喝史瑞克的大便。”
晏莫离皱皱眉头,“史瑞克的大便太史诗了,不过根据食谱来说,大山雀的大便成分应该差不多,可以背负恶心死你的使命。”
滕冉表情纠结地看着这三妖,叹了一句好花插在一窝粪上。陶小艺过来和他楼脖子抱腰:“darling!谁敢说你是粪,老娘就把他打成化粪池!”
滕冉指着晏莫离,“她平时损我的比粪恶毒多了。”
陶小艺往沙发床上一摔,仰天长叹:“老娘也恨这丫很久了,等她还了你的钱,让牧野找人把她黑了算了。”
“jiān夫淫妇,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
洛心:“这个我可以作证,离离连买单车的钱都没有,只能打的出门。”
滕冉一个熊抱扑过去,却落了个空,“离离,我愿意做你的jiān夫。”
晏莫离向后一躲,若无其事继续看电视。滕冉见她不理他,也不起身,死鱼似的趴在她腿上。她动了动腿,“喂!”
滕冉把头埋在沙发里,闷声闷气地说:“伤心而死。”
“要死出去死,死了人房子就不值钱了。”晏莫离边说边伸手推他。
滕冉拉住她手垫在自己脸下。她觉得手上流过一阵温热,吓了一跳,用另一只手推他:“失禁了?”
“……”
陶小艺过来搬开他的头,噗嗤一声笑的死了好友似的开心,“哈哈……冉冉你太有才了……”
晏莫离提起被解放的手,上面满是某人黏糊糊的口水。她面无表情进了洗手间,半个小时后出来,三人还在满地乱滚的笑。
当天晚上,hellokitty每半个小时喵呜一次,洛心不得不顶着烧香熊猫眼去录节目。陶小艺喝了酸奶之后跑了八次厕所,每次去完都面临着间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