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_轮盘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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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2 / 2)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急急地说:“我还病着呢!”

他哼了一声,“病着都能勾yin明卿瑜,怕什么。”说着真的伸手来抓她。

晏莫离全身软的厉害,抬手给他一巴掌的力气都没有,气得直掉眼泪,“覃律凌,这就是你的爱!你比莫郑东的更可怕!”

他盯了她一会儿,终于把手拿开,平淡又恨恨地说:“莫离,你最好不要离开我,不然,洛心、陶小艺、古一沉、腾冉,甚至是明卿瑜,我会让你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受尽折磨,然后死去。”

他每说一个名字,她就禁不住一阵寒战。他说到明卿瑜时,她才想起那夜是他送自己回来,然而一觉醒来,到处都是律凌的保镖。她有些担心,却又不能在这个时候问。律凌正在气头上,她敢提个明字,他说不定直接掐死她。

他仿佛总能看穿一切,见她不说话,一张脸更冷了八度,带着撕碎一切的愤怒压上来……

他总能让她疼得体无完肤,疼得支离破碎。她跌跌撞撞到一楼厨房,照例割破手指,确定刚才的痛是不是幻觉。

保镖已经都撤走了,空荡荡的老宅里面只剩下鲜血在地面上砸碎的声音。她攥着不知疼痛的手指摸回走廊末尾的小房间,蜷缩着睡着,希望再醒来时,那样的律凌不过是场恶梦。

那天之后,律凌整个月没回老宅。各种八卦商报马不停蹄地报道着他和不同名模出入各种私人场所的消息。晏莫离对自己说,这个圈子的男人,和模特明星交际就像打高尔夫玩游轮参加酒会一样,是可选择性的基本娱乐,却时常看着大盘曲线发呆半天。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是爱律凌的。和对明卿瑜的失望到释然不同,他代表童年唯一的美好和遥不可及的梦想。而只有在律凌的事情上,她才能体会那种实实在在敲骨吸髓的疼痛。无论是心灵或肉ti,他是掌握着诅咒钥匙的魔鬼,操控着她生而为人的所有知觉。

她总睡的不好,凌晨一点多才躺下。刚睡下不久,律凌喝得醉醺醺回来,抱着她又亲又捏,温声软语地哄她,一会道歉,一会说爱她,说他嫉妒明卿瑜,说她对明卿瑜的笑,他从来都没见过。就像个诱哄女友的大男孩,弄得她哭笑不得。她给他擦了脸,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这个冰块儿,只有喝醉了才不那么别扭。

第二天早上,律凌睁眼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去丹麦吧。”

他们去了哥本哈根和奥尔胡斯,游览了神农喷泉、大理石教堂和皇宫广场,吃水煮鳕鱼配芥末、脆皮烤猪肉和世界闻名的“wienerbroed”。

他们在哥本哈根郊区的夫妻别墅住下。晏莫离喜欢这里小而迷人的别墅,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木春菊,这种别名少女花的粉紫花朵,散发着类似蓬蒿的特殊香气,被当地人称为玛格丽特。丹麦童话里有这样的传说,在有月亮的晚上,轻轻对着一朵玛格丽特说一句祝福的话,然后放进瓶子里,让一个人每天喝一杯这些花朵泡的茶,等到他全部喝完了这一瓶的花,他就可以拥有永远的健康和祝福。

她素来爱那些童话,于是每天踏着月光,在小别墅前的田野里采摘新鲜肥厚的玛格丽特花瓣,白天铺在木制房顶上晒成干花,装进高高的玻璃瓶子。

律凌笑她不装满瓶子不打算回国,也跟着她来采,却总不得她心意,被她赶去田野小径上等她。

月色婆娑下穿着米黄色麻布长裙的姑娘,走过一片茂盛的花地,长发扫过那些或粉或紫的少女花,带起阵阵清香,悄无声息钻进鼻子,钻进心里。

回国那天,晏莫离乐滋滋地抱着装满玛格丽特花瓣的玻璃瓶,律凌抱着她:“不知道哪个好命的,能喝到这些你亲手采来的祝福。”

她歪着头,有点为难,“是哦,都没想到送给谁好。就小艺吧!她身体不好。洛心也行,要么,就我哥好了。”她叹了口气,“早知道多住几天,凑个十瓶八瓶。”抬头时看见他的脸色,噗嗤一笑,“逗你呢!”说着伸手呵他的痒。

律凌按住她不老实的手,大手往她面前一摊,“拿来!”

她吐了吐舌头,把瓶子递给他,眼睛里有东西亮亮的,像丹麦夜空的月亮。

他被灼的心里微疼,“你要和我说的话呢?”

她笑得欢畅,“要等你喝完了才能说,不然不准了。”

第20章扒皮抽筋剜肉剔骨的恨

短暂的七天让晏莫离看见了另外一个律凌,在远离这座冰冷城市的童话王国,律凌仿佛成为了真正的王子,戾气尽去,柔和温暖。她想着等他把一整瓶的玛格丽特喝光,就告诉他那些寄语。这段时间,她要好好陪陪他,加倍补偿他那些缺失的人生,让他今后的日子都好起来,都是快乐的回忆。在那之前,她得找到明卿瑜,坦白告诉他,然后,好好谢谢他。

她倍加珍惜两人在丹麦时的默契,不想遮掩着让他生疑,索性大大方方说:“我要见明卿瑜一面。”

他的眼光锐利起来,想在她脸上找到什么似的。晏莫离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

“明卿瑜的外公病重,那天送你回来之后,他就赶去北京了。”

她松了口气,心里嘀咕这还真是他的作风,明知她会担心,却故意吊着不说。如果自己不问,在他眼里反而是心里有鬼吧。

司机来机场接他们,照他吩咐先去疗养院探望覃老夫人。他母亲最近精神不错,见到儿子时神智清楚,不断嘘寒问暖。律凌一一应着,哄得老太太笑个不停。场面温馨感人,她远远在门边站着,几乎感动落泪。

她上前问候,覃老夫人看了她半天,突然失神发起狂来。先是伸手掐她,她慌乱逃在一边,老太太又把手边能动的东西都超她扔,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喊着,医生护士一阵折腾,打了镇静剂才睡下。

她不知道老太太怎么一见她就犯了病,不知所措又十分内疚,律凌淡淡地说了句:“不关你的事。”,算是安慰。可她看得出来,他平静冷酷的表情下有她猜不透的情绪,令人不安。

他让司机送她回老宅,他留在医院陪母亲。那天之后,律凌再没回去过。就连覃老夫人的死讯,她也是从报纸上得知的。

《e商报》上,律凌的侧脸和平常一样,英俊冷酷,看不出一丝悲恸或者别的情绪。大大的墨镜遮住了眼睛,她想着墨色镜片下那双时而平淡时而锐利的狭长双眼,心脏一阵抽搐。

她知道他和母亲的感情。家道中落负债累累,母子俩在美国相依为命,为了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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