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哼着,却说不出下面的话来。没错也是错,她的眼里、心里都该只有他一个人,这还不够,最好只跟他一人说话……
承认吃醋也不是那么难,他就是不待见那个安子恩。
她被他闹的又疼又痒,乍听到他孩子气的话,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明明是想笑的,眼眶却又有些发热。
她温柔的环住他的脖子,暖暖的呼吸扫着他的耳鬓。
“初一,对不起……”
“许多话我还没法说出来,再给我一点时间,就一点,我想要,像你爱我这样去爱你,初一……”
些许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瞬间没入发根。突然的恨自己,她多想安子恩对他说那些话时,她能理直气壮的拒绝他,告诉他,她已经有爱的人了。
可是,她说不出口。
她不想用这种方式去利用初一,他待她那般好,她要的,只是努力努力的接受他,去爱他。
她也想告诉安子恩,她现在的生活平静而幸福,她每日都在笑,为初一笑。她哭,初一会手足无措,会心疼。她会心疼他的心疼……
这样的初一,她想,或者,她已经在爱了。可是,还不够,她想再爱他多一点,再多一点,也能够用尽全部身心的去爱。
这样对他,才公平。
“初一,等我好不好?”
他回答她的是更紧的拥抱,还有落在她发里的吻。
他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显得粗暴,狠狠的,像要将她撕裂似的。最后,他伏在她身上,并没有放开的意思。两个人以拥抱的姿势静静对视,他突然低下头,在她唇上一咬。
“等!”
他还在她的体内,如此“坦诚相见”的方式相拥在一起,她就在他怀里,他从内心里感到安全和满足。
他拥着她,车内的暖气开着,烘的身上暖暖的舒服,直到她快睡着时,他才轻轻说了句:“我一直在等,就是,不知道还要我等多久,胶卷儿……”
他的声音很轻,她听不真切,迷迷糊糊的当口,只记得,他拿车上的毛毯裹住她的身子,轻轻的抱下车。他的怀里暖暖的踏实,她下意识的往他胸口蹭了蹭。
他或许在等她的回答,她却已经沉沉的睡去。
这两天,她真的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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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啦,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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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6】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10
如今的生活太过平静,甚至有点安逸。柯尼卡很满意现在状态,跟唐筱米聊天的时候,都会不自禁的觉得太过舒服,接着连声喟叹。
柯尼卡从前会笑话唐筱米,说她被傅瑞阳给宠的没法没天了,矫情的很。
这些日子,便轮到唐筱米来笑话她矫情。
可不是,他几乎每日都来接她下班,黏糊的很。在她以前,几乎无法想象,原来,他竟是这般温柔耐心的男人。有时候还有些孩子气,闹的她哭笑不得,心中却是软软的,觉得实在是安心。
苛这两天,他有事出差,说是去英国有事办,需要些时日才能回来。走的前一晚,那架势,恨不得把她揣兜里一起带走。黏黏糊糊的,一直亲吻她,一双爪子,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动来动去的。
她这样想着,心中觉得好笑。偏偏那天她mc来了,他抱着她,那个郁闷劲儿。温热的唇齿在她身上流连着,她被他闹得心中酥酥麻麻的,一口子气出不来似地。他却突然顿在那里,重重的喘着粗气,口里不满的哼哼着。
她微睁开眼,便瞧见他那眼神,简直堪称哀怨。她笑,他便堵上她的唇。一个晚上,折腾的他睡不着,她也不得安生。非得抱着她睡,抱着又不安分,不安分了还得去洗澡……
昶柯尼卡笑着整理资料,他已经走了两天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他在的时候,每晚闹的她睡不好觉,天天面色铁青的起床化妆。现在可好,他出差了,她反而睡更不踏实了,翻来覆去的,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习惯果然是可怕的,她陡然像是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从前一个人的时候,她觉得她把自己收拾整理的挺好的。可现在,每天早上不是丢三落四,就是毛毛躁躁的,吃饭也是越来越不规矩,晚上一个人回到别墅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她知晓他的工作很多很忙,每日仍是抽出许多时间来陪她,现在出了差,也是电话不断。
他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觉得轻松自在,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他现在不在了,听着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隔着遥远的距离,她的眼眶都禁不住要湿润。
想念一个人原来是这样子的,仅仅是听着他的声音,也会感受到温暖和踏实。仅仅是他平常的问候,按时吃饭了没有,睡的好不好,工作累不累,仅仅是如此,她也会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嗯嗯嗯,而后重重的点头。
她暗自告诉自己,等他回来,等他回来,她要告诉他,他不在的这些时日,她很想念他。那种真真切切的思念,像千万只虫蚁般,啃噬着她的心,这种感觉,不会作假。
她也没有想到,他这一去,竟是去了那么久,一天,两天,三天……她也没有想过,她竟会这般想念他。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容不得她再继续追究想念的问题,她接到庄莹的电话,母亲又一次病危了。
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母亲躺在那里,鼻子里还插着氧气管,手上挂着吊瓶,屋子里挤满了人,或是白衣服的医生,或是浅蓝色衣服的护工。
庄莹看见柯尼卡来了,迎上去,嗓音低沉:“你来了,阿姨的脑干已经彻底坏死,现在还染上了并发症,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柯尼卡已经说不出话来,讷讷道:“前天,就周末我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那天她跟母亲说了很多话,那天初一刚走,他说要去英国一趟,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她无端端的很想念他,便在医院待了一晚上。
她还跟母亲说,说初一待她很好。她想,母亲许是还不知道初一是谁,她告诉母亲,那个常常帮她擦手擦脸的那个男人,那个帮她转院的男人,那个将她宠的不像话的男人,那个男人便是初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