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里失败过,我们必须打一场胜仗,这才是给他们最好的安慰。”
他们去见了一个人,是早些年间中方安插在这里的特务,在bsp;在离开的时候,维拉才忍不住问了出来,“先生,您认不认识祝吟北?”
那位先生神情有了动容,“他是我的老上司了。”先生看清楚看维拉的面容,微笑道,“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姑娘特面善,像一位故人,你是小维拉吗?”
维拉咬唇,点头。
“当年那场战役我也在,还是我把你抱回去交给你外婆的。”
维拉深深地给他鞠了个躬,“谢谢您,先生,您救过我的命。”
“你外公是我这辈子最敬重的人,维拉,你很像你外公,没有给他丢脸。”
“我们也敬重您,这么多年难为您了。”他们需要比常人更大的努力与勇气才能安好地生活下去,他们注定不会记载于史册的一群人,但是国家却永远不会忘怀他们的功勋。
先生笑道,“不难为。维拉,虽然你在金三角生活过八年,但是你看到的很多事情都只是沧海一粟。行事千万要小心,这里的人事太复杂了。你是女孩子,比不得他们。这本画册送给你,希望除了帮助你缅怀,它还有更重要的作用。”
维拉双手接过,“谢谢您。”
“清明的时候代我给你外公上一炷香——听说你们找到他了。”
他们这一群人现在拥有着不同的身份,有的是从外地来的赌徒,有的是过来采风宣传金三角的记者,还有的是过来做生意的商人。
那位先生给他们介绍了一个人,bsp;他们在老政委这里拿到了很多资料,搜索的范围进一步缩小。
维拉觉得他们是在利用的是他对祖国的热爱来欺骗他,虽然是善意的,但是看着老政委花白的头发和那个想为金三角谋出路的急切心情,维拉的心里无比的愧疚。
这里真的很美,风气太像八十年代的中国,官员的意识形态和工作观都很好,民风也很淳朴,只是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还有一部分人在种植罂粟。
这片土地的人在那么努力的生活,他们一定会得到帮助。
坤江此人很狡猾,他身后有好几处武装的秘密基地在庇护他,行踪不定,但是bsp;bsp;他们在政委这里取得了许多地方自由出入的资格。当日,维拉和顾容与就去了当地的一个很大的茶园。
顾容与的身份是外地来的茶商,而维拉,毫无疑问扮演着他身边的女人。茶叶种植是金三角地区毒品替代种植工程之一,大片大片的茶园铺洒在山间,山上还有茶厂和加工场,一应俱全。
顾容与在爷爷的熏陶下对茶也有一定的了解,能平和的应对,不至于出了差错。如果说刚刚有人对他们的身份有所怀疑,现在应该打消了。
顾容与下了好大的一笔单子,维拉看着倒是没说什么,当是为金三角做一些贡献也好,它养了她八年,给了她纯朴善良的心。如果以后她有能力,她愿能呼吁国际社会的支援,还这片土地一片蓝天。
那一些人答应他们帮忙联系最大的茶厂,在bsp;任务进行得很顺利,但是却丝毫不能懈怠。
晚上,他们去了最大的夜总会,那里有来自东南亚的人妖,和偷渡过来的桑拿小姐,来自不同国家的赌徒。金三角是属于男人的地方,他们认可胜者为王和枪杆出政权,而女人,如果不具有胆识谋略智慧,只能成为男人的附属品。
而维拉扮演的正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从进赌场开始,维拉仿佛就变成了一个风尘女子,她风情万种地吊在顾容与身上,雷得顾容与好几次嘴角都可疑地抽了抽。
维拉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帮他理了理领子,“你看别人都这样,我要是跟个女特务似的还真让人怀疑了。”
顾容与扫视了一周,维拉那样的行为的确算是斯文且正常了的。在烟雾缭绕的赌场里,一些暴发户的旁边坐了好几个艳舞女郎,争先恐后地给他以嘴唇渡酒,还把他的手往自己胸口递。
顾容与低咳一声,手也揽上了维拉的腰。
“注意看赌徒后的人,如果坤江来了,他不会自己出面。”顾容与细细嘱咐道,虽然他明白维拉在侦查这一块比他细心许多,但还是忍不住提点。
维拉在他耳边吹气,酥得顾容与脸上的表情差点又没把持住,“知道了。”
维拉的确在注意他们,不看鼻子不看嘴巴,只盯着人的耳廓和眼神瞧。换了容貌的人一般不会注意去整耳朵,一直处在顶端的人,眼神也更为犀利果敢。她今天刻意画了眼妆,为的就是在找人的时候疑似四处放电。
同时吻合这两样条件的人,这个赌场还真找不出几个来。坤江还真是大胆,这样的风口浪尖还敢出来寻欢作乐。
不需要任何的照片比对,因为一个真正的特种兵身上是不允许携带诸如地图、照片这类的东西的,如果不甚丢失或者落到敌人怀里,那么结果不堪设想。
维拉把坤江的相貌都印在了脑子里,身高几许,轮廓几何。
“最低一万元的那一桌,络腮胡子后面的那个人,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顾容与点点头,低声对维拉说,“小心行事。”维拉点点头,跟着顾容与走了过去,低声问道,“我们带了多少钱?”
“十万。”
维拉囧了,“还不够一把输的。”
m国宣扬赌博,并以之作为一项经济支柱,有些不可思议。赌场的生意很好,免费供应食品酒水。维拉拿了两杯鸡尾酒就走了过去,顾容与正在看着赌台。他们之前没有过赌博的经验,看看也挺好。
他们玩的是最简单的那一种,赌牌大小,可以选择押庄家或是压闲家。这桌的人鱼龙混杂,有其貌不扬的老妪,有浓妆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