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的人不多,只有那五个小乞丐而已。
我赐他们王姓,名字取金木水火土五行,他们蒙我搭救,吃穿不愁,更加可以学到新奇的本领,更是敬我如天。
这算是我第一笔忠诚的力量吧。
箫音奴和我那五个徒弟住在一起,也对这些神奇的教材颇感兴趣,可惜我曾告诉五行小子,不要轻易给这位清丽的大姐姐看,他们也颇听话,对她是守口如瓶。
音奴也曾隐讳地怨我瞒他,我便哈哈一笑,稍微泄露点华而不实的东西给她,她便又笑逐颜开。
我这样更坐实了她辽国间谍的身份,不过相处久了,我对她不知是真是假的温柔性子,和高挑修长的身材极为贪恋,既舍不得拆穿她,也舍不得让她离开,便不时给她点甜头尝尝,保持这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
新年晚宴上,我那有着一夕之缘的义母也没有来,我看着段正淳父子左拥右抱,一派幸福的样子,心里暗自许愿:我一定要找到一本阴阳双修的武功。
原来我出尝肉味后,也找来几个姿色不俗的丫鬟开苞,可惜交合后脑中提示声却让人泄气:“和xx交合,亲密度提升,没有技能获得,体力下降、耐力下降……”
这让还有大好青春挥霍的我如何敢再荒唐?天龙的大幕还没开始,无数美人等我去宠幸,我可不想等神仙姐姐献身时,我却已是不举。
我怕哩!
所以接下去几年,我试探过几次,也问过我的好义父,仍是无法出得大理城,便潜心做起三好青年来。
只是不知箫音奴如果传送情报,却是如何送到辽国的?
秋去冬来,当段誉满了二十,我也快研究成大理科学院院士时,大理城门终于开了。
嘿嘿,好戏开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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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备完毕,百宝囊带齐,告别过看守城墙的士兵,走出大理城。
城外空气新鲜,一条官道直通远方。
我贪婪地吸吮着和大理城内几乎一样的空气,但心情就是不同,终于是跳出鸟笼了,六年啊,不容易哪!
这大概就是围城心理,城外未必比城内好,但我就是想出来。
段誉那厮自然也出来了,他是主脚,一切的事都是他惹出来的,自然不能少。
段誉长得也算不赖,虽然和我这玉面潘安还差一筹,但也是足够勾引未知少女的了。
“嘿嘿,今天出城野游,不知能否遇上几朵野花?”段誉摇着折扇,一脸‘今日晴空万里、要去糟蹋某个良家妇女’的淫笑。
唉,都是我的错,好好的一个天龙第一痴情男,居然变成了这样。
前段时间,大约是纵欲过度,段誉脸上有些苍白,不知听了哪个马屁精的胡言,竟重拾丢去多年的佛经读了起来,我以为他懂事了,要转到天龙开场时懵懂少年的造型,谁知一日翻开封面一看,居然是吐蕃那边传来的《欢喜佛经》!
有性格,我喜欢!
“老大,那边好像有车来。”段誉指着官道尽头,灰尘扬起,确是来了一个车队,近处一看,却是由四辆马车组成的商队。
我知道滇南这边茶商盐商多是结伴而行,对大理皇室也是尊敬有加,便不畏惧,使唤段誉前去拦车。
领头马车见到有人,停了下来,一名武师打扮的老人从车厢内跳出,服饰华贵,像个长者。
“滇南普洱马五德携家眷返家,不知阁下为何挡住车驾?”那老者见段誉人模狗样,气宇不凡,不敢怠慢,抱拳行礼相问。
“马老先生不必惊慌,我不是歹人,实是今日出游忘记了时分,错过了宿脚,还请老先生能捎带则个。”段誉的掉书袋的功夫我自叹不如。
马五德?听着耳熟啊?
我忙上前,问道:“马先生可会武功?”
马五德见又来一名风流不下之前的少年,气度更是不凡,心想这里离大理城甚近,莫非遇上世家子弟?便道:“会武功说不上,也耍了几十年的拳脚,别人给面子的便唤我一声马武师。”
我微微一笑,已是想起他是那个,便不在言语,做深沉状,由得段誉去与他交流。
马五德问过段誉我二人姓名,便说相见是缘,邀我们同行,当然名字自然是假的,段誉还不至于笨到报出真名。
因为我们是出来并没有征得老段的许可。
有了马车代步,行了一夜,找了一家客栈落脚,我随波逐流,倒也没什么意见,只是白吃白喝。
第二日,马五德居然收到一封加急信件,拆开后脸色微变,经过一夜,段誉也知他性子温和,是个六面玲珑的家伙,轻易不会发火,便劈手把信件夺了过来,扫了一眼,忽然拍掌大笑:“好啊,五年一次的无量剑派的比剑大会正好召开,老马啊,我们去凑凑热闹。”
马五德无奈,只好遣了家人先行,带上我和一脸兴奋的段誉,改道向无量山行去。
我得了摆夷刀法后,也未修炼,除了按照杜撰出的特种兵训练方法自我特训了三年,武功是一点没有,而段誉更是个脚步虚浮的纨绔子弟。
马五德看得分明,一路上尽是说到了无量山不要惹事云云,对象自然大多是朝着段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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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生的路痴,对周边的地理极不熟悉,为了要参与到还算熟悉的天龙故事,只好来到这天龙大幕的升:无量山,练武厅。
马五德交友广泛,没多久就弄了三个位置极佳的座位,坐在厅里看东西二宗的人比斗夺地。
“师兄,看剑!”双方出场的弟子已是身随剑走,打了起来。
我记挂着钟灵mm出场的位置,便不时抬头看向屋檐,而段誉则是第一次看见江湖人比斗,那是瞧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拍扇赞好。
“老大,你为何不看场中拼斗,四处张望却是为何?”段誉发现了我的异样,抽空表示关心。
“那些剑法稀松的紧,不看也无妨。”我心恋着钟灵,对她的出现患得患失,语气便有些焦躁。
段誉也不见怪,继续沉浸在看戏的喜悦中,身子蠢蠢欲动,看得马五德心惊肉跳,生怕他惹出事来。
蓦地头顶青影忽闪,我眼睛一花,再看上去时,一位笑靥如花的少女已是端坐在横梁上,两只露在花布裙外的白嫩小腿调皮地一踢一荡,手里还攥着几样条形活物,应该是一条条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