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帮你补课吧。”
我猛地摆了摆手:“啊,不用不用,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何况专业又不一样,现在都害你走那么多遍了。”
“怎么?不相信我?美术有时候也要求用文字描述的,以前我无意中拿思缓的书看过,感觉挺好理解的,如果你实在信不过我,那我就只帮你补习理科基础,这总行了吧。”
“我不是信不过你……”可我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那就这么定了,下午我有课,晚上我再过来吧。”
“这样影响不好。”
“哈哈,你可真逗,难道别人还会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吗?”
看见他笑得那样肆无忌惮,不禁有点生气了:“你没看过那些报道吗?”
他止住了笑,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茹霞,你听我说,其实人活着,大体有两方面的目的,一是为自己而活,为自己的理想、为自己的追求;一是为别人而活。而在这方面中,有为自己的亲人和朋友而活的,也有为那些不认识的人而活的。”他停了停,似乎是想让我消化一下。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为谁而活,但无论怎样吧,你不觉得为太多的人而活着会很累吗?打个比方来说吧,像我这样一个公众人物,无论做什么事都必然会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其中必有不少说三道四的,如果我事事都要考虑所有的人的看法,你想想我会活得有多累?”
“不管你做什么,谁又敢把你怎么样,可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
他一时无语。因为他不能否定现实。
“要不过几天我介绍个师傅给你,你跟他学几招,用来防身、防人都好,钱当然是我出了,怎样?”
“哦,这个倒不用,你以后离我远点就不会再有事的了。”
“你在怪我吗?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也很惭愧……”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如果没有你就必须听我的。”
……
真的如他所言,每晚他都会过来辅导我的理科基础,而我每天都呆在宿舍,对于外面的事情也就所知甚少了。但可以想象如果不是暗流涌动就是满城风雨了。
我的理科基础本来就差,所以一些在他看来极简单的问题在我就往往都很难解。因此他总是显出一副哭笑不得而又无可奈何的神情。最后,逼迫他不得不从最基础的讲起。
“我真想不明白了,你理科那么差,当时你是怎么进得了普东的呢?”
“思缓以前也经常问我这个问题的,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误打误撞进来的吧。”我无奈地耸耸肩。
很快地,几天就过去了,我的脸早已好了。会长也不再来了,但他说过几天非得让我去学几招防身术不可。我说,思缓回来时再让她陪我一起去。他听了,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由于惧怕外面的闲言风雨,所以也就很少在外面呆着,宿舍里一般也不会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但我总不好意思叫舍友时时刻刻都像保护神一样守着我,因此,小雯出门前总叮嘱我说,你一个人时,除了宿舍的人,其它的一概不让她进来,如果有人胆敢在外面鬼叫的,你就打电话叫我回来…….
为此,我对一切充满了感激。
再过几天,思缓也该回来了,那时一切都该恢复正常了吧:我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