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的公差见不得这个女犯如此猖狂,便又将那根拳头粗的带刺铁棍直捣她的阴部。
华秀容乃是赤条条的被绑着倒骑木驴,阴部暴露在外,毫无屏障。
被这狠毒刑具几下狠捣,登时痛得昏了过去。
冷水泼醒后虽还是咬牙切齿,却再也骂不出声了。
艳九城和刘玉珮押在华秀容的后面,相距约有十步,将华秀容的惨状看得一清亠楚。
一开始,华秀容还未被制住,仍在痛骂时,艳九城也不闲着,满不在乎地向四周扫视,向众人抛媚眼,并扭动腰肢,做出种种风流体态,吸引了不少目光。
有些人向她挑逗,她也毫不退缩,浪声浪气地有问必答,倒也博得不少采声。
但到华秀容被阴部酷刑制服后,艳九城也吓坏了,看到这么英勇强健的女子都被整得如此之惨,想到明天自已的惨况,吓得再也打不起精神,也没兴致与人调情了。
刘玉珮是被捆在与艳九城并排的木驴上,她是一个贞洁女子,被剥得只留一件肚兜捆在木驴上时,已羞得满面通红。
接着又在众目睽睽下游街示众,心中又羞,又气,又恨。
但偏是身不由己,无从躲闪,只能双目紧闭,低头饮泣。
三个女死囚骑着木驴游遍了大小街道,到午时正终于到了刑场。
三头木驴一齐仃了下来。
华秀容被从木驴上解了下来。
早晨时还是生龙活虎,英姿飒爽的女侠盗,这时己被折磨得不象人样,浑身沾满鲜血和汗水,阴部的鲜血从大腿根部沿着腿向下直淌。
秀眉紧蹙,双眼紧闭,面色苍白,脸上流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公差拔出钉住四肢的铁钉,又引起几声惨叫。
人一从木驴上卸下就瘫了下去,听任公差将她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紧紧捆住,架上刑台。
先拖着她在刑台上转了一圈,到众人都看够了时才拖到刑架傍。
这时她已痛得快软瘫了,他们还是怕她的一身功夫,小心翼翼的先将双脚钉死在刑架上,再松开上身绑绳,将双手扯开钉死。
刑架上有不少铁钩,上面缚着一根根牛筋绳。
公差把绳扯下,将她躯干紧紧捆住。
这样她看起来就象陷身在一张辐射状的绳网之中,只有头部还能活动,其他各部都被捆得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
刘玉珮和艳九城也被卸下木驴,五花大绳的押上刑台,跪在刑架前。
一睁眼便能看到华秀容赤条条的肉体。
这天乃是清朗的秋天中午,万里无云。
华秀容被绑好后,刽子手和下手就用清水将华秀容刷洗了。
华秀容身上被铁刺刺伤的创口并不深,用冷水一洗,血就止住了,远远看去仍是一身丰美的白肉。
华秀容身材高大,肌肉发达匀称。
乳房不很大,但十分坚挺结实。
腹部平坦,臀部滚圆。
一身肌肉收得紧紧的,没有赘余肥肉。
不一会,午时三刻到了,监斩官丢下刑签,刽子手开始行刑。
诺大的刑场,静得没一丝声息。
只见刽子手拿起一个铁钩,对准华秀容的乳头上方刺了进去,只一下便从乳头下方刺了出来,然后向前一拉,将她美丽的乳房拉得向前一伸,然后一刀便将她的乳头割了下来。
华秀容眉头一皱,忍住了没出声。
刽子手飞快的又一刀,再将她的乳房割下一片。
一连十几下,已将她的右乳割去了一半,血沿着她胸壁流了下来。
她还是一声不哼,只是从她身上肌肉的抖动,可看出她正强忍着剧烈的疼痛。
不多时,一只浑圆丰满的乳房己被割成了一堆碎肉,留下了一个血红的圆形创口。
接着是割左乳,片刻间,也已割了下来。
华秀容还是不出一声,只是胸前的一个血洞己变成了左右对称的两个。
她面色也更苍白,眉毛蹙得更紧了。
刽子手见她硬撑,退后一步,低声说了什么,两个下手上来,一个捧着一个盐钵,另一个抓起一把盐,向她伤口上一按,再死命一揉。
这一下,华秀容任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了,那种痛真是痛彻心肺。
她再也忍不住,放声惨叫。
人群中一片彩声,欢呼这个悍勇的女犯被制服了。
刽子手稍一歇息,便又挥刀如飞,先将她的双臂,又是滚圆的双肩,一片片的割了下来。
刑场上充满了华秀容的凄厉叫声。
惨叫声在割她的阴户时达到。
以后她的叫声越来越低,到后来连哼都哼不出来,只有在割到敏感处如大腿根部等处时才哀叫一两声。
前身肉割得差不多时将她翻过来再割。
她肌肉发达,割起来十分爽利,但是因为肌肉厚实,因此到割了一两百刀,将她丰美的肌肤割去大部时,也已过了足足两个时辰。
她的最后时刻到了。
刽子手换过一柄刀身长而锋利的快刀,沿着她大腿根部把一双修长的腿割了下来。
然后是她能使得一手好刀法的双臂也被齐肩卸了下来。
这时她四肢都已被割掉,只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躯干还被绳索捆着,吊在刑架上。
刽子手把捆着她躯干的绳索张紧了,然后一刀从胸骨下刺入,使劲向下一划,直割到会阴,沿着中线将她开了膛。
华秀容尽管一身好武艺,这一开膛,肠子也一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