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我会尽可能不要担误到你开会的时间。”
“那去我的办公室吧。”他接着带头走进公司,她像个小媳妇似的紧跟在后。
两人进了他的办公室,他立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可以说了吧。”
抿了抿嘴,她怯怯的看着他,“我、我可以待在你身边吗?”
怔了半晌,他冷冷一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想待在你身边。”
摇了摇头,他一副很困扰的说:“真是奇怪,你不是想离我远一点吗?难道你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你不想忍受别人指指点点的目光?”
“我错了,比起旁人的目光,我更在意的是你。”
“为什么改变主意?”
“我想通了”
“我想你不可能无缘无故想通,总要有个理由吧。”
“我我觉得人生很短暂,我不想让自己将来后悔。”
“如果你不愿意老老实实说出真正的理由,我们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
迟疑了片刻,看样子她是非说不可了,“我无意问听到诅咒的事情。”
脸色一沉,这绝对不是他期待的答案,“我不需要同情。”
“这不是同情。”
“那是什么?怜悯?”
“不是,我”
“不管你是什么心态,”他蛮横的打断她,“我不需要,难道你相信这世上有诅咒这种事情吗?我都不相信了,你又何必当真?”
静静的看着他许久,她很真诚的说:“我不能冒任何风险,我想守在你身边,陪你一起面对。”
面对那双充满哀求的眼睛,褚鸿圻感觉自己的心在动摇,可是这个时候内线电话响了,他不得不暂时将她摆在一旁接听电话。
“什么事不必了,你先准备好开会的资料,待会儿送进来给我。”放下电话听筒,现在他的心情很混乱,需要冷静一下,“这是我的事,就算真的有诅咒,那也是我自己必须面对,你回去吧。”
眼前的情况实在不适合继续谈下去,她只能顺从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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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同情,还是怜悯,她对他的心意绝对不容许否决,这一点他很明白,只是,这不是他要的,他想要的是他想要什么?他也不太清楚,但是他知道他想要的更多
“总经理!”严正豪低声的呼唤他。
回过神来,望着那一张张战战兢兢的面孔,褚鸿圻这才想到自己还在开会。
正了正自己,他下了一道指示,“散会。”
众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头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他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连忙收拾东西,大伙儿抢着离开会议室,三分钟后,会议室只剩下褚鸿圻和严正蒙。
“总经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严正蒙试探的问。
“你希望我遇到什么麻烦吗?
“当然不是。”
“你不来找我麻烦就好,其它的事情就别管了。”
“我只是关心你嘛!”严正豪一脸无辜的撇了撇嘴。
“别浪费力气了,我不会因为你的关心就为你加薪。”
“总经理,关心和讨好是两回事,而且,我也很清楚总经理是那种绩效至上主义者,我是不可能靠旁门左道加薪的。”
“既然知道我要的是绩效,我叫你办的事情,是不是应该赶紧交差?”
“是,我已经拿到资料了。”如果不是总经理大人下希望征信社的人出现在公司,他必须自己亲自抽空去征信社跑一趟,也不会拖到昨天晚上才拿到资料。
全身一绷,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资料呢?”
严正蒙抽出压在一叠档案底下的牛皮纸袋,“我想还是等到开完会再交给你,免得扰乱你的心情,不过,你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需要做什么就很混乱了。”
后面那句话他当作没听见,伸手接过牛皮纸袋,心跳突然变得好快好快,“你看过了吗?”
“约略瞄了一下,不过,我又不清楚你要找的人是谁,所以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在这份资料里面。”
取出牛皮纸袋里面的资料,他一张一张仔仔细细的翻阅,每失望一次,他的心情就越来越沉重。
当他翻阅到最后一张,严正豪按捺不住的问;“怎么样?你要找的人在里面吗?”
过了片刻,他缓缓的摇了摇头。
“难道你要找的人正好被送到另外一家育幼院吗?”
“看样于是吧。”
“现在怎么办?我再拜托那个林老师想想另外一一家育幼院的名字,还是,我们直接针对苗栗和新竹地区的育幼院进行调查?”
“我想还是直接针对苗栗和新竹地区的育幼院进行调查好了。”
“这可能需要花点时间。”
“找到人比较重要。”
“我知道了,我也很想快点见到这个家伙的真面目。”拆开礼物的盒子,以为可以看到礼物,却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盒子,这教人不禁更好奇里面的礼物——这就是他现在的心情。
眉一挑,褚鸿圻冷笑道:“你知道她的真面目又怎么样?”
“呃不怎么样,高兴啊。”
“不管她是谁,这跟你都没有关系。”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总要搞清楚自己这阵子找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嘛。”
“那就赶紧努力找到她吧。”随意收拾前面的资料,他起身定出会议室。
“你等等我。”严正蒙也赶紧收拾东西跟了过去,“我听到一个八卦,听说你和那个花艺设计师关系暧昧。”
“公司成天都在聊这种无聊的闲话吗?”
张开嘴巴又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