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阅读_朝鲜战争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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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1 / 2)

们就推回到“堪萨斯线”,威逼铁三角地区,甚至夺占该地区,而月,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充

分利用较为有利的防御地形。五月初,我们的坦克巡逻队曾插入“无名防线”以北十二英里

的敌纵深地区,在那里袭扰了正在撤退的中国军队。突入金浦半岛的许多小股敌部队很快被

我肃清,于是,南朝鲜第1师奋力朝临津江推进。第1骑兵师重新夺回了议政府,封闭了通

向汉城的接近路。其他部队则由北部和东部将敌人赶出了汉城。在通往春川,的道路上发生

了激烈的战斗,敌人在那里构筑了坚固的工事,进行了顽强抵抗。

在重新夺占春川之前,美海军陆战队的士兵们不得不采取近战来肃清该地区的敌人。远

处的右翼部队也同时向前推进。所以,有一度情况似乎表明,我们也许可以发动一次攻势,

重返“堪萨斯线”。可是,五月的第二周,敌人原先那种零星的抵抗在各处变得顽强起来。

据观察员报告:敌人正在修建新的机场,估计其空军的实力大约为一千架飞机。尽管我们进

行了空袭,但是政运送补给的队伍仍在一步步南下。同时,每天都能发现敌人大部队运动的

情况。因此,范弗里特将军决定推迟进攻,加强自己的防御,以抗击敌人这一新的进攻。沿

着“无名防线”设置了五百多英里长的铁丝网,埋设了地雷,并在雷场安放了装有汽油和凝

固汽油、能够电发火的圆桶。射界进行了周密的测定,我们准备让敌人好好尝一下在朝鲜战

争中还未实施过的密集火力射击的苦头。

中国于五月十五日黄昏之后恢复了进攻。他们动用了大约二十一个师的兵力,在翼侧还

有北朝鲜的九个师。进攻的矛头指向防线中央,尤其是美第10军和南朝鲜第3军的防御地

段。在进攻发起后的第二天较晚的时候,防守春川右侧高地的南朝鲜第5师和第7师在中国

人的沉重打击下土崩瓦解,在一片混乱中仓卒撤退。所以,需要进行一番激烈的争夺来封闭

防线上的这一缺口。范弗里特遂将美第2师和第1陆战师调至右翼,以抗击实施突破之敌的

西半部分部队,同时令第9军向右延伸防线,以便把第2师和陆战师留下的防御任务也担负

起来。他命令两个步兵团进入阵地,阻击敌大规模进攻中位于最前端的敌军,与此同时,命

令一个团战斗队和美第2师迅速北上,抗击敌进攻形成的突出部西半部之敌。这是一次历时

二十四小时的极其紧张的战斗,因为中国人大批涌入了突出部,并且企图包围我方阵地。第

2师的士兵们曾一度在主要补给线被切断的情况下,在自己的前后方和翼侧与中国人和北朝

鲜人顽强战斗。然而,美军第9步兵团仍然向北进击;美第2师的法国营和荷兰营加上美第

23和第38步兵团,为恢复对主要补给线的控制则向南进击。此后,第2师便牢牢地守住了

阵地。朝鲜战争中最强大的炮击行动之一,是第38野炮营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发射了一万多

发105毫米炮弹。这次炮击支援步兵阻止了敌人的进攻,并且使敌人遭受了重大伤亡。五月

十八日,中国发动新攻势的第三天,阿尔蒙德将军命令第2师撤至南面约五英里处的一道新

的阵地。该师师长克拉克·拉夫纳将军成功地实施了后撤。在三天的战斗中,第2师

伤亡和失踪者共计九百人,而中国和北朝鲜军队的损失估计为三万五千人。

敌军对防守中央防区东段和沿海地区的其他南朝鲜部队形成的强大压力,迫使这些部队

远远地撤到“无名防线”以南地区,防守在日中海海岸的南朝鲜第1军后撤了大约三十五英

里,被赶到了江陵村。在西部防区,敌人企图沿北汉江向南突击,迂回汉城。但是,美第

25师和南朝鲜第6师经过三天的苦战,将中国人阻止在南朝鲜首都以东约二十英里处的一

个村庄磨石隅里的南面。敌人还直接向汉城发动了若干次小规模进攻,但很快即被击退。于

是,中国人不得不在距自己所吹嘘的目标很远的情况下再一次停下来喘息。在东部防区和中

央防区,他们得以向南推进,占领了大片地区,为此,他们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但是,中国

人诱歼我军任何部队的企图均末得逞。除了从南朝鲜军队手中夺取大量武器装备外,他们能

够炫耀的用鲜血换来的东西仅有大片崎岖不平的但抖地狱篇》中所描述的那种土地,以及一

些遭受猛烈轰炸、几乎是片瓦不留的村庄。然而,对退却的南朝鲜军队所丢弃的这些武器装

备不可等闲视之。这些武器足可装备好几个完整的师。可是,在华盛顿的报刊上和美国国内

其他地方还是出现了许多无稽之谈,对我的司令部与南朝鲜政府之间存在的摩擦表示不满。

但是,这些摩擦是由喋喋不休的无稽之谈造成的,而这些无稽之谈又产生于李的办公室。他

们说什么南朝鲜现有大量受过训练的兵源,只要美国对他们进行必要的武装,就能减少在朝

鲜的联合国军的数量。这种前景对美国国内的读者来说自然具有很大的诱惑力。可是,这纯

粹是建立在幻觉的基础之上的。除非李能使已经武装起来的南朝鲜军队在战场上打得好一

些,或者激烈的战事能够缓和下来,否则,既不会有多余的人员,也不会有多余的资源能用

于为实现那种预想的扩充计划而进行的监督和训练。

五月九日,承莫西奥大使和范弗里特将军的陪同,在除李本人之外无他人在场的情况

下,我拜会了南朝鲜总统,并直截了当地向他说明需要改善南朝鲜军队的领导状况。我们对

南朝鲜陆军参谋长钟将军一直是十分信任的。

然而,由于作战要求很高,加之文职当局在政治上对他进行干预,没有全力加以支持,

因而,他几乎无法培养出南朝鲜军队所需要的和理应拥有的那种高水平的野战指挥官。

我认为,那天下午我们与那位老斗士所进行的开诚布公的谈话毫无模棱两可之处。我甚

至可能过多地向他透露了军事形势方面的问题。可是,他的司令部还是在顽固地制造这类所

谓我们拒绝利用取之不尽的兵源的谎言。这件事已成为政治问题而不是军事问题了。因此,

我要求范弗里特注意,他和他的高级军官们(他的参谋长和三位美军军长),除纯军事问题之

外,不要公开发表任何有关其他问题的言论。以后一定会有机会把南朝鲜所有的师从战线上

撤下来进行训练、使之成为第一流的作战部队。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尽一切可能防止

在我们政治战线这一令人苦恼的问题上火上浇油。

现在,中国人的进攻又一次停止了,是我们再次发动攻势的时候了。联合国军两个新到

达的营即将完成最后的战前训练,编入第8集团军。因范弗里特的炮兵饱和轰击战术而暂时

造成的弹药“短缺”(炮连从未短缺过弹药。实际情况是,由于弹药消耗突然大幅度增加,

在朝鲜的弹药贮备曾一度低于规定标准。——作者)已不再是个问题。但是此时,关于后勤

方面的情况,无论敌人的还是我们的,我们一定得时刻留意。进攻作战推进得太远就会使我

们的补给线拉得过长,敌人的补给线就会相应地缩短,同的,还会使我们遭到重大伤亡。南

朝鲜仍然只有一个第一流的港口可供装卸军用物资,这就是釜山港。可是现在,这一港口已

远在南面,而这是唯一可供吃水深的舰船停泊的港口。

汉城的港口仁川受到黄海潮水大落差的限制,物品需要从远离海滩的大船上卸到登陆艇

上才能运上岸。

但是,威逼铁三角地区甚至可能时夺取该地区,仍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方案。这里过去曾

是一条良好铁路线的终点,现在也是敌人能够不断向前线运输粮秣弹药和其他补给品的许多

良好公路的枢纽。人们也许还记得,“怀俄明线”亦即“堪萨斯线”的突出部是针对铁三角

的底线而划定的。对我们来说,控制华川水库也极其重要,汉城的水电供应以前依靠华川水

库,而且,这里还是敌人补给线上的重要地点。因此,发动这次新攻势的目的是,不再顾及

三八线的限制,重新打过三八线去,并尽可能最大限度地消灭敌之潜在力量。

五月十九日,我飞往朝鲜,在靠近萨马的第10军指挥所会见了范弗里特、阿尔蒙德和

第9军军长霍格。这几位指挥官作了简要汇报之后,我将自己对这次谈话的理解归纳为如下

几点。

一、第8集团军应于五月二十日发起进攻,各军任务如下:1.第10军应制止敌人在其

右翼达成突破,并协同第9军右翼部队发起进攻,第9军右翼也由第10军负责保障。

2。第9军应进攻并夺占春川盆地以西的高地。

3.第1军应沿汉城——铁原轴线发起进攻,并负责保障第9军的左(西)翼。第8集团

军司令应密切注意这次进攻的进展情况。

当天下午和第二天上午,我视察了所有其他的美军军、师指挥所和部分南朝鲜军的军、

师指挥所。我在前线巡视的最后一项活动是拜会了钟将军。我再次强调,他必须保证所属各

级指挥官都能认清形势的严重性,并做出特殊的努力使南朝鲜部队能象支真正的部队那样在

战场上作战。

那天晚上,我在第5航空队指挥所会见帕特·帕特里奇时,获悉驻远东空军司令乔治。

斯特拉特迈耶当天下午心脏病发作的坏消息。他这次病得很厉害,被迫离职住了几个星期的

医院。此后,只好将他送回国内,后来他退出了现役。他是一位极其勇敢、经验丰富和足智

多谋的军人。然而,突然的变化是战争中常有的现象。我对他的这次重大转折深感痛惜。但

是,能得到奥托(奥佩)韦兰空军中将我还是相当满意的,空军果断地指定由他来接替斯特拉

特迈耶的职务。我早就认识韦兰,曾与他在泛美防务委员会共过事,并一同参加过里约热内

卢公约的谈判工作。

我在远东任职的后一段时间,大概再没有比他更乐于合作、更得力能干的战友了。

发动攻势前决定变更部署,因而使华川水库的很大一部分地区划给了第9军,而在此之

前,第9军的作战地带分界线是划在水库边缘上的。第10军已实现其最初目标,所以,现

在便可以插向东北方向,阻击沿海岸北撤的敌人。

南朝鲜第1军将沿海岸北进,尔后向偏西北方向进攻,粉碎它与第10军之间的敌人。

在中国人进攻时遭受沉重打击的南朝鲜第3军被撤销了建制,其所属部队分别编入第10军

和南朝鲜第1军。

联合国军于五月二十日开始进攻,在不断得到美国空军近距离空中支援的情况下,克服

敌人越来越弱的抵抗向前推进。这次进攻并不打算推进到鸭绿江,诚然按我们当时的兵力大

概能够打到那里。但是,范弗里特仍指挥其部队向前挺进,穿过了第一道调整线,即“托皮

卡线”(该线从西部黄海潮汐平原上的坟山,经鳞蹄,延伸到濒临日本海的杆城以南约十英

里的黄浦里)。尔后,他们继续向“堪萨斯线”和对着铁三角底边的、北面的“怀俄明线”

前进。同往常一样,敌人在如下一类地区的抵抗是很顽强的,那就是地形对他们有利的地

区,道路狭窄或者无路可行的地区,以及我们的补给品不得不依靠肩扛手提运上山岭的地区。

五月份的最后一周,天气也来给敌人帮忙,降低了我装甲部队的前进速度,使许多道路

几乎完全被毁,而且还使我们的飞机无法起飞。结果,敌人再次以空间换取了时间,并且在

其大批部队和补给完整无损的情况下得以安然逃脱。然而,到该月底,南朝鲜全境毕竟差不

多再次肃清了敌人的部队。估计被我打死的敌军为一万七千人,另外,还俘获相同数目的敌

军俘虏。在这次进攻中,南朝鲜军队伤亡异常惨重,死伤、失踪或病倒者达一万一千人左右。

随着我军打回甚至越过“堪萨斯线”,又轮到我们采取肪御了。范弗里特再次着手采取

措施,以尽可能使防线变得坚不可摧。整个防线设置了一层层铁丝网,阵地前布满了地雷和

燃烧桶。只要可能各处都挖掘了带顶盖的掩蔽部。此外,还设置了路障,并测定了炮兵集火

射击的诸元。

尽管大雨不断,并且敌人顽强地进行抵抗,向铁三角底边实施的进攻作战仍然一直持续

到六月份。美军第3师和第25师向前猛打、猛攻,他们用火焰喷射器把中国人从圆木构筑

的掩体中赶了出来。铁三角西端的铁原于六月十一日为我夺占,东端之金化,敌人未继续抵

抗便放弃了。此后,两支步坦协同的特遣部队迅速穿过铁三角地区进至平康,平康守敌亦全

部撤光。可是,我军发觉敌人占据着城北的制高点。于是,这两支特遣部队又撤了回来。从

此以后,双方都不再采取大规模行动去夺占三角地区的平原了。

敌人很重视的另一个地区是一个我们称作“大钵”的古老火山口。火山口在麟蹄以北大

约二十五英里处,距东岸也有二十五英里,靠近美第10军与南朝鲜第1军的分界线。火山

口的周边犹如刀刃一殷锋利,陡然拔地面起,高出火山口底部数百英尺,上面覆盖着密密的

树林。敌人在周边山坡上构筑了坚固的工事,并且配置了大量的火炮和追击炮。为了夺占这

一地区,我们在以后几个月中付出了很大伤亡。第8集团军占领这一地区,便可以缩短我们

的防线,使我们更好地观察敌人,而且还可以减少敌人对这一方向发动强大的突然进攻的可

能性。我们一旦夺占了这一地区,便决不会再把它放弃掉。

现在,第一年的战斗已经结束,联合国军实现了早先的目标——将南朝鲜从敌人手中解

放出来,重新确立并扼守分界线。横贯整个半岛,最西部除外(因为,这里南流的临津江是

最有利的防线),我军在三八线以北建立了巩固的阵地,足以抗击敌人的任何进攻,除非敌

人能得到大规模增援。

但是,为夺占和扼守关键地区附近的制高点,部队遭到了敌人不顾伤亡的顽强抵

抗。敌人和我们一样,建立了坚固的防线,井在前沿前构筑了屏护阵地。这道防线,敌人是

打算坚守下去的。因此,我在六月二十五日收到的参谋长联席会议关于可能即将与共产党进

行停火谈判的消息,是很受欢迎的。我立即派我的参谋军官小瑟莱斯中校前去与范弗里特商

议。他随身带了一张我的幕僚们准备的地图。图上显示了我军当前的前沿阵地的位置、“堪

萨斯线”的位置、预想的“堪萨斯线”警戒线的位置,以及可以保障“堪萨斯线”阵地的预

想的停火线的位置。我要求范弗里特告诉我,让第8集团军夺占其当前的前沿阵地与预想的

停火线之间的制高点是否可行,有无必要。

根据范弗里特后来的言论(大意是我阻止了他夺取彻底胜利),我认为回顾一下他对这个

问题的答复还是很有意思的。他当时的看法是:此时此刻他不赞成让第8集团军发动进攻去

夺占制高点。他认为,在东部前线发动进攻会使美军付出很大伤亡,而所得到的却只是一些

土地。在西线发动进攻虽则比较容易,可是,范弗里特认为,这会使他过于暴露给敌人,易

遭对方进攻。他认为:发动进攻要付出很大伤亡,并会使第8集团军变得较易遭受敌人攻

击,这样做代价太大,不应为实现停火而冒这样的风险。他还竭力要求,如果当真进行停火

谈判,那么应考虑到礼成江以西、三八线以南的那部分朝鲜领土。我们无意占领这一地区,

但该地区有可能成为我们在谈判桌上讨价还价的筹码,可以换取我们想获得的东部那块地

方。他还说,第1陆战师的当面之敌(北朝鲜两个军)占据着坚固的防御阵地,他们作战顽

强,齐装满员,似较中共军队更能作战。

他的这些看法我都赞同,于是,我们决定原地坚守,等待谈判的结果。

苏联外交部副部长、苏联驻联合国代表雅科夫·马立克于六月二十三日,星期日,首次

提出了停战的要求。这使政治和宣传方面的活动大大增加,并给我带来了一批重要的人物。

中共很快表示赞同马立克的建议。同时,在我国也有许多人发出了要求和平的呼声。六月二

十九日,我在东京非常高兴地将福雷斯特·谢尔曼海军上将迎到了总部。在他之后到达的是

阿奇·亚历山大,我在五角大楼工作期间,他是陆军部副部长,我与他有过多次令人愉快的

交往。不久之后,纽约州州长托马斯·杜威也飞来向我们宣传他在外交事务上的一些强烈看

法。

六月三十日,遵照我在华盛顿的上级的指示,我向中国最高统帅部广播了一则声明:如

果象报道的那样,他们准备停火,联合国军将乐意派出代表讨论停战问题。双方建立接触和

协商会谈地点仅花了几天的工夫。会谈地点设在紧靠三八线南面的西部沿海城镇开城。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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