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阮正东咬住孟和平的嘴唇轻轻厮磨,唇齿相依间低声问道,“嗯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可否认,阮正东在床上那些下流到露骨的话语每每令孟和平亢奋不已,但要换他自己说,却是难以启齿。湿热紧窒的小‘穴夹得孟和平的性‘器爽到极致,令他急切地想要回吻对方,感受心上人唇齿间的甜蜜气息,却被阮正东不轻不重地捏住下巴,“胆子不小,想吸我的舌头?真是记吃不记打,只能我亲你,你连嘴唇都不准动一下,记住了。再问你一遍,我里面湿么?”
“东子,你里面,很很湿。”孟和平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话,觉得自己舌头都烫得要灼烧起来。
阮正东这才笑着亲了他一口,“有进步,来,哥哥奖励你。”说着他双手爱‘抚着孟和平的胸膛,骑坐在他身上扭动腰肢,小‘穴吞吐粗大的肉‘棒,口中逸出销魂的呻吟,“和平,你这根太粗了里面好胀”
早已习惯粗大男根捅干的敏感小‘穴很快被摩擦得又滑又软,阮正东骑在他身上,小‘穴套弄肉‘棒的频率和幅度一并加快,“插得好深啊啊连里面最痒的地方都能干到,好舒服和平,我爱死你了”
孟和平望着阮正东微闭双眼勾住自己脖子的性‘感模样,耳中充斥着对方销魂到骨子里的呻吟和性‘器结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呼吸越来越粗,只觉得心脏的跳动快到无法承受,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
阮正东动作了一会,小幅调整体内阴‘茎抽‘插的角度,让龟‘头抵着前列腺细细研磨,快感强烈到濒临高‘潮,下半身更是软得几乎支撑不住。他身体前倾,靠在孟和平胸膛上,“我一直想试试磨那里会怎么样,天,简直受不了让我缓一下,余下的交给你了。”
他喘了会,起身解开禁锢孟和平的手铐,小‘穴缓缓脱离粗大的男根,只余龟‘头卡在穴‘口处。刚解开他一只手,孟和平就紧搂住阮正东的腰,将其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下‘身向上挺动,尚未满足的阴‘茎再度用力捅进小‘穴深处,饱胀的龟‘头重重撞上前列腺,阮正东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一声惊喘,“和平轻点,别这么快把我干射出来你等等,还有一只手”
孟和平的声音早已因欲‘望而喑哑,“一只手就够了,东子,先让我好好爱你。”他像是突然得了皮肤饥渴症,那只初获解放的手大力抚摸阮正东的全身,嘴唇在他的脸上脖子上锁骨上印下一个个滚烫的亲吻,怎么也吻不够。
阮正东大口喘息着,还不忘同他调笑,“你在我脖子上印那么多吻痕,明天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孟和平说着低头含住他红肿不堪的乳‘头,轻轻吸咬。
“别别吸了,好胀,”阮正东试图躲让,可他小‘穴里深嵌着男人的肉‘棒,整个人都被牢牢固定在对方身上,根本避无可避,“和平,求求你别吸了,你看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那是刚才被你自己玩肿的,一会就消了,我要吸得你一直肿到明天早上。”孟和平面不改色地说完这句话,一口咬住他的另一侧乳‘头,舌头扫过敏感的乳尖,引得阮正东浑身颤抖地呻吟不断,连含食男根的小‘穴都随之收缩,将深埋在穴内的粗壮阴‘茎绞得更紧。
但是乳‘头被玩弄的快感远比不上孟和平刚才的话给阮正东内心带来的冲击,这是他头一回在亲热时听到孟和平说出这样的话,本就高涨的性‘欲更是如火上浇油一般更加旺盛,他双臂勾住孟和平的脖子,命令道,“和平,干死我。”
孟和平求之不得,他挺动有力的腰杆,粗长的阴‘茎自下而上往湿热的小‘穴最深处不顾一切地狠插,小‘穴被捣弄得汁水横流,连穴‘口的媚肉都被龟‘头带翻出来又捅进去,淫靡的汁液随着阴‘茎的来回猛干溢出穴‘口,耻毛处一片黏腻。
孟和平在阮正东唇上亲了亲,粗喘着说道,“东子,你里面更湿了。”
阮正东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都怪你插那么狠,当然湿了。”
“你不喜欢么。”
阮正东睁开眼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喜欢。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喜欢。”
孟和平吻着他的发梢,手指爱‘抚他的背脊,阴‘茎在湿淋淋的小‘穴里又一番狠狠操干,直到对方在自己怀里到达高‘潮。射‘精时阮正东攀住他的脖子,在侧面咬出一圈深深的齿印。孟和平并不觉得如何疼痛,反而更加亢奋,肉‘棒在痉挛的小‘穴里一阵急速抽‘插,将滚烫的精‘液射在深处。
阮正东伸手解下孟和平被束缚已久的另一只手,然后像全身力气被抽尽一样大汗淋漓地贴在孟和平胸膛上,头靠在他的颈窝间蹭了蹭,低声闷笑道,“和平,你被我带坏了。”
孟和平抚摸着他有些潮湿的头发,在他额前温柔地亲了亲,“嗯?”
阮正东抬起头,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像刚才那么色的话,你再说两句来听听。”
孟和平顿时又面红耳赤,支吾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阮正东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前划来划去,揶揄道,“你所有床上功夫都是我教的,跟师父说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见孟和平一副恨不得钻床底下去的纯情模样,又笑了笑,暂时不再逼迫他,背转身将他搭在自己后腰的手扳到面前,轻揉他微微发红的手腕,“疼么。”
“还好,可要是再来一次,我多半就”孟和平说到一半,低头吻住阮正东,勾缠他的舌头。
阮正东享受般笑纳了这个温柔的事后吻,“下回换你捆我好了,可以把我脱光了绑在楼梯口那根柱子上,然后狠狠干我,嗯,或者玩点什么别的”
。
15
尽管前一晚被拷在床上“惩罚”了一夜,但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孟和平已是神清气爽。他侧过头去,见阮正东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便悄悄穿衣下床,把对方的脑袋从被窝里挖出来,又替他掖好被角。
阮正东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嗯?”
孟和平在他睡得乱蓬蓬的头发上亲了亲,“还早,再睡会。别蒙着头。”
阮正东揉揉眼,“这才几点,你梦游啊?”
“六点。我出去买点菜,晚上下了班回来自己烧。以后没事咱们不在外面吃了。”
阮正东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本能地“哦”了一声,“早去早回。”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已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脑子里依稀记得孟和平今天起了个早身,好像临走时还跟自己说了话。阮正东摸出手机来打电话,“在哪儿呢。”
“楼下厨房,给你热小笼包。”